保不住,是懿文帝的命。
他竟敢如此开口……
苏芷下意识就掩住他嘴巴,小声劝着:“隔墙有耳,这儿可不是镇国王府或者是翠竹居!”
他摆出一副怕什么的样子。
想他堂堂镇国王爷,除了懿文帝以外,谁能处置他?
秦清墨索性带着苏芷在一旁坐下,略带薄茧的拇指一下一下摩擦着她手背,十分眷恋。
苏芷拍了他手一下,“刚刚那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怕什么?”他一如既往地狂妄。
她叹一口气,“你也知道这里是深宫,你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这样的言论对镇国王府不利,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被有心人听到拿去做文章。”
薄唇上扬起一抹弧度,秦清墨笑着揉揉她脑袋,“瞎想什么?镇国王府是奉命守的大秦河山,而不是守着懿文帝的帝位。除他以外,任何一个秦氏子孙上位,镇国王府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所以,更多时候是他顾忌我,而不是我去巴结他。”
苏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是这样的吗?
他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那你之前……”
既然他不管大秦内斗的事,既然他完全不理会大秦王朝是谁登基。
那他之前为什么帮秦锦白?
苏芷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闭嘴,问不出口。
秦清墨单手挑起她下巴,“想知道什么?”
她摇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说,他就没多问。迥细细问了天叶跟她之间的过节,苏芷把在宫中发生的一切,具细全部说了k听了,默了默,依旧是那个霸道得不可一切的答案:“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们离开堤城的。?
虽然当时天叶带红韵离开了,但如果秦清墨留下来,还是能找到她们的。
“就算不是天叶,别人也会针对着我的。”苏芷愁眉不展,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
只是不知……
再过十来天,叶臻来到大秦时,是不是也像天叶一样讨厌她?
潜意识里,苏芷觉得天叶是叶臻的侍女,天叶讨厌她,定是因为叶臻的缘故。
本来对南疆浓浓的好奇心,因为一个天叶的出现,受挫了。
她颓颓趴在秦清墨腿上,“真烦躁!”
“别人为何要针对你?”他问。
苏芷一时解释不出来,最后,她说:“也许是妒忌我青出于蓝?那天叶医女说,她想我这么大时,还没我这么高深的医术!”
“嗤。”秦清墨笑了笑,无奈摇头,“本来我还担心你,被禁足对于你来说太过无聊了,没想到……你心情比我乐观。”
还能开玩笑,看起来她心情不错?
苏芷进宫后,他就已经收到消息说东方皇后要把南疆的南王请来大秦,并且派了东方长青出去。秦清墨下意识觉得跟红韵身边那一批黑衣人有关系,所以在秦城附近的城镇查看了一番,还真被他查到当初天叶跟红韵的踪迹。
他还查到天叶跟红韵跟秦锦白见面的时间跟地点,就在秦锦白回来秦城,再一次离开之后……他跟天叶跟红韵在秦郊见过一面。
只是他还没查清楚秦锦白为何约见红韵跟天叶,暂时不想跟苏芷说。
“要不然呢?苦中作乐呗!”苏芷叹口气,“最近这么累,难得有一段时间休息,我应该好好珍惜!”
秦清得对!”
苏芷噗哧一声,笑颜灿烂!
他从早上一直待到傍晚宫禁时间,才依依不舍离开日清宫。
晚膳时分,又一个不速之客来了天叶!
她的衣着跟大秦人不同,穿着传统的南疆服饰,脖子上挂着一圈明晃晃的银饰,叮当作响,银项链在烛光中闪着银光,苏芷手中筷子都没停顿一下:“天叶医女来了?用膳了吗?要不要一起坐下来用膳?”
天叶冷笑一下:“你敢跟我同桌用膳?”
要知道,南疆人最擅长下蛊,食物跟水是最好的渠道。
苏芷喉咙动了动,缓缓搁下筷子,心中暗骂:扫兴!
她优雅擦擦唇角:“天色已晚,不知天叶医女到这里寻我做什么?”
“天色不晚,我能见到你吗?白日里,苏二小姐这里似乎有贵客来访!”她笑颜浅浅,似乎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苏芷眸色一沉,她不介意别人监视她!
但是见识她跟秦清墨,那她就不能忍了!
“皇后娘娘只是把我禁足在这里,可没说不让人进来看望我,要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能进来?”她冷着眸。
“啪啪!”天叶轻击两掌,语带嘲讽:“苏二小姐好大脾气,难怪连皇后娘娘都不能逼你交出药方!”
事实上,东方皇后只在苏芷禁足第一天派人来盘问过她。
苏芷一口咬死没有药方,东方皇后的人也没为难她。
从此以后再没来过……
当然,这些事,天叶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东方皇后说拿不到药方!
“所以天叶医女打算亲自来取药方了?让我想想,如果我不交出药方的话,你是要在我食物中下蛊,还是在我饮水中下蛊?蛊虫是南疆独有,若我不听从你说的,岂不是命丧深宫?”她道。
“下蛊的话,岂不是直接就向世人宣布毒是我下的?天叶虽然愚钝,但也没蠢到那个地步。苏二小姐低估我了!”天叶浅浅一笑,她单手一挥,把正厅的门关上,隔绝了外头的侍卫跟侍女,她说:“我可以从将军府下手,让你心甘情愿说出来!只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