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转眸看去,只见熊大壮就穿着一条大花衩,光着上半身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正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胸膛上,几滴水珠挂着,然后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肌肉“唰”一下滑入,没进大衩里。
左爱在这一瞬间有一种神经错乱的感觉。
这……两个人,一个穿着性、感深v领睡裙,还露着大腿,秀着事业线。另一个光着上身,只一条大花衩,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出来的。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里呆着,而且还是以这副德性,能有什么事情?
在左爱的脑子里,这俩货除了勾搭成奸,然后成功滚床单之外,着实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来。
然后……
“嗷!”左爱一声嚎叫就朝着杨立禾扑了过来,“你们这俩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趁我不在,在我家胡搞乱来!”
杨立禾直接一脚甩过去,在左爱还没扑到她之际,就用自己“无影脚”将她给制服了。继续慢条厮理又不失优雅的叉一块水果到嘴里,斜视着左爱,凉凉的说:“左小爱,看来你是真的被太子爷给扑了。要不然,你满脑子怎么都是那黄、色废料?”
熊大壮大大方方的在左爱身边坐下,一脸委屈到不行的诉怨,“小爱啊,我也很想这么不要脸的跟她胡搞乱来啊。可是,她就不给我半点机会。你看你看,她穿成这样,分明就是勾引我的。最可气的就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我起立了,偏偏她就是不让人家解放,你都不知道人家小兄弟有多憋屈,有多愤怒!”
可不是么,男人最郁闷的莫过于,明明就起立了,却不让他找立正,那个痛苦可想而知了。
杨立禾越过左爱,直接在他脸上踢了一脚。
而且还是“啪”很响的那种。
左爱替熊大壮掬了一把同情泪。
你说遇上这么一个妖精与恶魔的混合体,不把人整疯了,那真是熊大壮有本事啊!
偏偏熊大壮这人竟然还有受虐倾向,被人踢了一脸还心甘情愿的把另外一边脸也给凑上,笑的一脸极致风、骚又荡漾的看着杨立禾说:“小禾,别只踢一边啊!你一碗水得端平的,不可以厚此薄彼此。来来,这边也踢踢,我就喜欢你踢我。”
左爱直接无语中,你说见过贱的,有见过这么贱的吗?
这是人吗?
分明就是一个贱人!
左爱从沙发上站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没有转头用着很是嫌弃的语气对着后面的两人说:“我懒得管你们俩的破事。赶紧给我滚蛋,要发、骚放浪回你们自己楼上去。”
“哎,左小爱,明天去米氏报到做好准备了吗?”左爱话刚落,后面的杨立禾突然之间抛了这么一个问题。
暧间,左爱僵住了,整个好似被人点穴一般不会动了。
喵了个咪的。
她怎么就忘记这茬了呢?
今天下午给米景御那混蛋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然后那混蛋没接电话。然后一整个晚上,她都被他在占便宜。
她竟然把这么大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嗷!
左爱,你真是脑子被门挤了啊!
“咻”的一个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熊大壮,指着继续一脸风情无限的杨立禾,“熊大壮,你——现在就给我扑了她!反正杨叔和笙姨都已经认定你了。只要你扑了,她就是你你的人了!”
杨立禾却是笑的一脸风花雪夜外加得意洋洋的看着熊大壮:“狗熊,你敢吗?”
狗熊立马双手往自己耳朵上一揪,一脸如蔫了的花儿似的说:“老婆,我不敢!”
杨立禾朝着左爱投去一抹挑衅的笑容。
但是她却忽视了一个称呼,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熊大壮在口头上占了便宜。
左爱直接朝着熊大壮甩了一只拖鞋:“熊大壮,你个没用的男人!姐鄙视你!”
熊大壮屈身往杨立禾身上靠去,笑的花枝招展:“我家小禾不鄙视我就行了。”
得,这回不上口头上占便宜,而是直接以行动占便宜了。
那手都快已经罩到杨立禾的那一团柔软上了,而杨立禾却是浑然不知。
所以说,这就是乐极生悲啊!
若真要说阴黑的话,杨立禾绝对不是狗熊的对手啊。
等杨立禾发现的时候,熊大壮早就已经吃了n多豆腐了。
然后赏他的自然还是杨立禾的“无影脚”。
“左小爱,看来这以后我可是不能像现在这般自由又随便的进入你家了。”杨立禾从沙发上站起,扭着一尺八寸小蛮腰朝着左爱走去,风情万众,直晃瞎了熊大壮的眼睛。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流鼻血了。
“万一哪天我又这么随便进来,然后撞见你和太子爷正在天雷勾地火,那我岂不是小命不保?”杨立禾媚眼如酥一脸暧昧的说,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就那么变戏法似的从柔滑的睡裙里掏出一张门卡,往左爱面前一递,“诺,门卡上交了。我可不想变成死人。你啊,就早早的从了太子爷吧!男可憋不得,要不然会憋坏的。”边说边朝着左爱挑了挑眼。
“小禾,我也憋了很久了。”熊大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她身边,对着她的耳廓吹气,一脸求、欢的**丝样,“万一我憋坏了,可怎么办?”
杨立禾微笑着直接拿手肘重重的往他小腹处一撞:“给你两个选择。一,继续憋着。二,你那么宠大的后宫,妃子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