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片寂静。
那是一种可怕的静。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的跟铜铃一般的盯着左爱。
米景御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水珠,就连额头上的短发也沾着水珠,然后一滴,两滴往下落。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好似被人点了穴一般,不会动了。
特别是左爱和杨立禾。
米景御?
她家宝贝儿子?
为什么这两张脸长的这么相似?只是大小号而已。
如果说左佑是米景御的儿子,应该没有一个人会反对的吧?
oh-no!
左爱和杨立禾瞬间反应过来。
米景御在被左爱喷后的那五秒钟,同样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伫立于原地。
只是脸上那嫌恶的表情却是在那一瞬间就表现了出来,五秒钟后立马爆发了出来,“****!”
随着太子爷的一声怒吼,所有人在那一瞬间复苏醒来,然后炸开了。
“御少!”
“米少!”
“杨立禾!”
“左爱!”
李沪赶紧从后面的捧着的箱子里拿出一大盒纸纸,“唰唰唰”的抽出一大叠,往米景御脸上伸手,欲替他擦拭脸上的水渍。
“滚开!”太子爷一声爆吼。
李沪瞬间如补点穴一般定住,他的手离米景御的脸仅有一公分的距离。
米景御铁青着一张脸,双眸如看到小鸡的老鹰一般,带着熊熊燃烧的火苗看向罪愧祸首——左爱。
左爱大脑还处于断线之中,脑子里还不断的闪烁着她家宝贝儿子的脸,然后突然之间更替着米景御的。
“米少爷,她不是故意的。”杨立禾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眼看着太子爷不止用杀人一般的眼神射着左爱,更还抬脚欲朝左爱走去。
杨立禾赶紧一个快速的拦在左爱面前,对着米景御赔笑。
“让、开!”米景御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俩字,冷厉的视线由始至终都射在左爱身上。
左爱手里还拿着那一杯爱心降火茶,伫在原地,大脑依旧还在交换更替着两张大小号的脸。
“左爱,还不赶紧给米少道谦!”台长对着左爱厉吼。
这女人长的丑不说,现在还得罪了米大少。
见过丑女人,就没见过她这么丑的。要不是看在她那一手出神出化的化妆束,台里会用她?
“我最讨厌人喷我口水!你是第一个,你自己说怎么解决!”米景御站在左爱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阴恻恻说。
左爱终于回神,一把揪过李沪拿在手里的那一叠面巾纸,二话不说就朝着太子爷的脸上抹去,“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擦掉不就行了?”
米景御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左爱的想法很简单,喵了个咪的,原来七年前将本姑娘吃干抹净的人就是你这个败类!
你不止将本姑娘吃干抹净,还往本姑娘的肚子里塞了一颗种子!你还让本姑娘连自己怎么被你吃掉的都不知道。
现在只是喷你一脸水,都算是便宜你了!
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信不信本姑娘将你分尸以泄心头之愤!
当然,左爱心里的那股怒意,太子爷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谁让他和左爱一样,也是被人设计的那个主呢!
到现在,他都还一直以为那天晚上跟他翻去覆雨的是许嫒。
然后……
“噗!”左爱又是很不给面子的喷了他一口。
这一次绝对没有水,但是却有属于她的口气和口水。
至于左爱为什么会喷,那是因为看到米景御的脸。
随着她拿着面纸在他脸上一番“蹂、躏”,那化着的淡妆彻底糊化了。
于是,这一刻,太子爷的脸上全都是斑斑点点,还有左侧靠近额头这处脸颊特别的白,怎么看怎么就是得了白癲风似的。
所以左爱喷笑了,但是其他人却是嘴角抽搐了。
找死也不敢当着太子爷的面笑出来。
米景御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他的脸是呈什么个样子了。
“你——!”米景御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她,那眼神绝对是想吃人的眼神。
“你什么你?”左爱没好气的回瞪过去,“这谁化的妆?简直就是对化妆术的污辱!”
这就是职业病犯了,反正只要是不入她眼的,她绝对会开口的。
“你!很好!”米景御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转眸向杨立禾,“这是你的人?”
杨立禾点头,“是!我的人!”
“你就是一会的主播?”米景御一脸阴鸷的盯着杨立禾。
“是!”杨立禾再次点头。
“那你不知道一会的节目采访的是我?”
“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
“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花了你的妆,大不了我帮你重新化不就成了?”左爱忿忿的瞪着他,护在了杨立禾的面前。
她可不能让立禾因为她而被无辜殃及。
“哦?是吗?”米景御似笑非笑的勾唇俯视着她,“就你?”
“我怎么了?”左爱一挺胸,蓄势勃然的回瞪着他。
米景御勾勾唇,将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扫量了一遍,讥讽道,“你连自己都能整成这副德行,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我!”杨立禾挺胸往他面前一站,“米少觉的我的妆能让你相信吗?如果连这样都不行,那只能说你的眼睛有问题了!”
米景御又将杨立禾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一遍,然后看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