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左爱一听这娇的都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一个飞刀眼朝着大少爷射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会大少爷肯定已经被杀的死无全尸了。
米景御若无其事的看她一眼,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方便的话到机场一趟,最好自己开车。”
“方便,方便。”不带一点犹豫的声音,依旧还是带着喜悦之色的。
然后米景御又给了一个具体的地址之后,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太子爷,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嗯!”挂了电话,左爱将手往往中控里一丢,一副“吃人”般的夜叉样直神着米景御,而且还是右手叉腰,左手五指张开,大有一副“你敢不说实话,我就直接掐死你”的意思。
太子爷不紧不慢的勾唇一笑,那笑容意味深长又渊源流长。狭长的凤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线,就那么别有深意思的看着左爱,“你想听怎么样的解释?嗯?”
后面这个字,尾音挑长,耐人寻味。
特别还配合着他那唇角处的浅弧,直接给人一种千年老狐狸盯上了一只纯情小白兔的感觉。
左爱下意识的就是往车门边上挪了挪,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干……干什么?”
明明就是她有理在先的啊,怎么就这么一下的功夫,就彻底反转了呢?
就成她被人质问,被人盘审了呢?
怎么就成了他有理了呢?
过份啊,太过份了。
大少爷唇角的那一抹弧度更加深远了,笑若春风拂面的看着左爱,轻凉的说:“你放心,看在女儿的份上。我现在一定不会干你的。至少也得等女儿出生之后。”
噢哧!
左爱吐糟。
为什么在他的嘴里永远都吐不出好话来?
为什么这男人永远都把流\氓揣兜里?
为什么这男人永远都不知道节\操二字怎么写?
好吧,左爱决定直接无视他的存在,一个扭头转向窗外,然后老神在在的观赏起外面路边的树木以及那一家又一家的店铺,完全把刚才自己要质问的事情给抛的一干二净了。
不得不说,大少爷真是玩阴谋的好手啊!
就这么两下三下就把左爱给绕晕了。
……
凌钉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上等着米景御派来的司机来接他。
边上摆着一个迷你型的行礼箱,自己则是十分惬意的的抖着腿,一副大爷的样子。
五点半,天已经黑了。
十二月中旬,天也有些凉了。
不过这位爷向来都是本着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这会,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竖条纹衬衫,而且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还是解开的。
好吧,已经被冻的有点想哭爹骂娘了。
你大爷的,米景御,你找的都是什么破司机?怎么还不到?老子都快冻成人棍了!
呃……
凌少爷,没有非得让你在这大门外等着的。你完全可以在里面等的,那里还有暧气的,绝对不会把你冻成人棍的。
远远的,凌钉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可是却又不能很肯定。
但是,随着那人越来越近,凌钉终于肯定了。脸上扬起一抹不可思议的浅笑,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会快要被冻成人棍了。
赶紧从椅子上站起,顺便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与头发,确定发型没有乱,衣服没有歪,这才朝着前面的人打招呼,“嘿,蔚蓝,这里。”
童蔚蓝在听到凌钉的声音,然后看到朝她招手的凌钉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上那满满的喜悦之色,瞬间就变成了失落,甚至还夹杂一抹怒意与伤感。
怎么……怎么会是凌钉?
不是米景御吗?
可是,为什么出现在她面前的会是凌钉?
下意识的,转身就想离开。
但是,凌钉却是快她一步,在她转身之际便是迈着大长腿疾步朝着她这边跑来,然后拦在她面前,笑的一脸讨好的看着她,“干嘛一看到我就转身?我有这么不招你待见?”
童蔚蓝朝着他干巴巴的一笑:“对了,你就是这么不招我待见!所以,现在请你移动一下你的贵脚,别拦着了我的路!”
这一刻,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米景御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为什么让她来机场了。
原来并不是来接他,而是让她来接凌钉的。
米景御,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凭什么这么按排我的事情?凭什么就这么替我作决定了?你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凌钉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是很明显的落莫,不过很快便是被他掩去。继续笑的一脸痞子样的看着童蔚蓝,“抱歉,我的腿不听大脑的指挥,它就是不愿意移动。那怎么办?”
童蔚蓝愤愤的瞪他一眼,直接往边上一迈,越过凌钉的身边,大步往前走去。
凌钉的脸瞬间黑成了一片,直逼窝底。
童蔚蓝一脸气急败坏的上自己的车,插\入钥匙打算启动车子离开。
但是……
车子还没启动,副驾驶座上便是挤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抱着他的那只迷你行礼箱,一脸无赖的看着她,嬉皮笑脸的说,“反正顺路,搭个顺风车。你知道的,我刚到这里,没有车。还有,你也知道的。我要是没车代步,那就是一个废人了。所以,现在我这个废人就赖上你这个司机了。行了,开车。国际开元。”
边说边已经系好了安全带,完全无视童蔚蓝那一脸的愤怒与咬牙切齿。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