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眨间蔫了,一脸欲求不满的瞪着她,大有一副欲将她瞪出一个洞来的意思。 ;
左爱一个侧身翻滚就从他的腿上下来,往被子里一窝,笑的如花似玉的说:“大少爷,晚安。祝你睡个好梦。”说完被子一拉,转身背向他,睡觉。
……
米伯仁找上左爱是在三天后。
左爱刚走了办公室,打算去洗手间,刘铭全的秘书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刘铭全的办公室。
“刘台,找我?”左爱推开刘铭全的办公室门,不过却没有看到刘铭全,而是看到了米伯仁坐在沙发上,阴沉着一张老脸,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眸里划过一抹怒意。
“原来是老爷子找我。”左爱在看到米伯仁的时候,并没有露出惊慌之色,也没有惊讶。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就好似在见一个很普通的老人而已,而完全不是米家的当家主人。一个对她很不满意的长者。
办公室里除了左爱与米伯仁之外,也就只有管家。
管气的唤了声“左小姐”。
左爱朝着他淡淡的一笑。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阴郁的双眸就好似两把利刀一般的审视着她,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神吓着她。
见他不说话,左爱也不出声。就只是那么站于老爷子面前两米之外,脸上依旧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他对视着。
很好!
米伯仁没想到左爱竟是这般的冷静着沉,一点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反倒给他一种他以大欺小的感觉。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与他这么对视,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池然,米世信一家除外。所以,米世信一家都不得他的心。
这是米伯仁第二次与左爱单独见面相处,第一次是反对她和米景御的事情。正确来说,那次还有一个小鬼头在,不算是单独见她。
不过,令他很意外的是,那个小鬼头的反应,竟然一点也不怕他。甚至还敢跟他顶嘴。
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人来。
“说吧,说说你接近开朗的目的!”老爷子凌视着左爱,终于在五分钟后开口,声音中透着一抹鄙视与命令。
“开朗?”左爱笑的一脸讥讽的看着他,“老爷子,您能告诉我,准谁是开朗吗?我连他这个人都不认识,何来你所说的接近他?”
老爷子的眸色又是一沉,怒气加深,“小丫头,别跟我耍手段。在我面前,你还嫩了点!之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一点也不稀罕进我米家的门,结果呢?你做到了吗?我不管你与景御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是怎么让他对你言听计从。但,若你敢对开朗不利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在城市大学,我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突然之间出点什么意外!”
“呵呵!”左爱一声冷笑,语气之中透着一抹不以为意的嘲讽,眸光之中传递着一抹坚韧与不屈,“对哦,我忘记了一件事。老爷子的身份在h市那可是跺一跺就能让人抖三抖的。以权压人,以势欺人,以钱害人,这向来都是你们有钱人最喜欢做的事情。”
“丫头,别给我在这里扯东拉西的!”米伯仁冷冷的盯着左爱,布满皱纹的老脸,在这一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特别是那双沉寂中透着阴森的眼睛,看着左爱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扯这些都没用,别以为你现在跟景御在一起了,你以为找到靠山了!我告诉你,我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就能把他撤下来。所以,丫头,你识相一点的,就把我今天说的话听进去!”
“哦?”左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么请问,老爷子想跟我说什么呢?又想让我怎么做呢?”
见她这般说道,米伯仁露出一抹很是满意的笑容。看着左爱慢腾腾的说:“第一,从今往后都不许再见开朗,就算遇到了你也给我自觉的绕开,与开朗之间绝不允许有任何联系。”
左爱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这一点我觉的老爷子去跟你口的开朗说会比较适合。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他有联系!然后第二呢?”
米伯仁听她这么一说,气的脸上那浮起来了满意微笑瞬间沉了下去,“第二,你跟米景御说,别以为米氏现在是他的天下的,可以为所欲为了!我要想把他撤下来的话,那是随时的事情!你让他想清楚了,是继续跟我对着干,还是讨我欢心!”
左爱还是慢悠悠的扬起一抹淡笑,平静中带着优雅,不缓不慢的说,“抱歉,这话我不能帮你传达!男人事业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我一个女人能插手的。再说了,我一不懂公司的运作,二不参于公司的运作。所以,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无法帮你传达。还是老爷子您亲自跟他说的好一些。”
“你!”米伯仁勃然大怒的瞪着左爱,“丫头,你确定要跟我对着干?”
左爱笑的风淡云轻,“我没打算对您好对着干,我只是选好自己站位置而已!”
“很好!”米伯仁冷冷的一点头,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缓速的从沙发上站起,对着左爱一字一顿的说,“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电视台!你被辞退了!”
“抱歉,您没有权利辞退我!”左爱迎视着米伯仁带怒的眼神,依然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混帐!”米伯仁重重的一跺自己手里的拄拐,转眸对着管家说,“阿东,去把刘铭全给我叫进来!”
“是,老太爷!”管家点头,转身出去。
刘铭全就候在门外,从米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