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刚回到家中,就被夏爸一脸兴奋的叫过去了:“夏夏,你奶奶来电话让我们回家过年,我和你妈商量好了,今年过年我们回s市老家过年。”
回老家过年,夏爸不说夏桑榆都快忘了老家那些极品亲戚,夏桑榆永远记得上一世,夏爷爷和夏奶奶重男轻女的老思想,由于夏妈只有自己一个孩子,夏奶奶连带着夏妈和夏桑榆一块讨厌着,最疼的是大伯家的小孙子,其次就是大伯家的大孙女。自己这个二儿子家的独生女可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也不能这么说,需要使唤人干活时候是永远不会忘了自己。
夏爷爷夏奶奶两位明明就是住在夏爸在老家盖的房子了,拿着夏爸夏妈给的家用却去补贴隔壁的夏大伯母家,明明就是两个儿子,却只有夏爸夏妈在奉养两位老人大伯家从来不带往外拿钱的,养老是应该的,但夏桑榆气的是两位老人吃自家的喝自家的住自家的每个月还得给两位老人家用,然后两位老人还把好吃的好喝的只要是好的东西都留给大儿子家,甚至连大儿子家的两个孩子也被老两口接到自家来吃住,等自己一家人回去了,还不给自家好脸。有时候夏桑榆真想问问夏奶奶夏爸是不是捡来的,偏心也不能这么偏吧,不都是远的香近的臭吗?自己一家都这么远了怎么还是臭的。
夏大伯母更不是什么好人,总是想着占便宜,在她看来没沾光就是吃亏了,两位老人明明就在隔壁住着,从来不带奉养老人的,反倒是天天上夏爸家去搜刮,凡是他看上的二话不说就拿走了,缺啥少啥的就挑拨着夏奶奶和夏爸要钱购买,当年甚至撺弄着夏奶奶把夏桑榆上大学的学费要来给她家小儿子花了,夏爸和她要的时候还恬不知耻的骂夏爸缺心眼,‘一个姑娘家上什么大学,整个一个赔钱货,把钱给她儿子用才是正理,毕竟他儿子姓夏,她这么做也是为夏爸好,趁现在夏桑榆还小,赶紧让她出去赚点钱贴补家用,省的再大点嫁人了,一点力也借不上’这类有的没的。害的夏爸无奈的和大姨家去借钱,结果钱没借到,还被曹程磊羞辱了一番,最后只好把栏里养殖的几头猪赔本贱卖才筹够学费,夏桑榆想着过年要回去面对这些极品就有些头大。
夏桑榆看着夏爸高兴的样子,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回去就回去,现在的自己不会再向上一世那样任由那些人在欺负夏妈和自己了,反正从来都没有求过他们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决定好了回老家的日期,夏爸夏妈开始采购过年要买的年货,夏桑榆也忙着找干爸托人在年前给自己捎回一把江苏宜兴的紫砂壶来,听说那里出产的紫砂壶是最好的,过完年就到师父生日了,师父除了打拳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茶了,送把紫砂壶投其所好。
办完正事,每天都是上武馆继续训练,偶尔林峰和辰逸轩也会来夏桑榆家玩,其中几人还一块打过篮球,林峰有了解了夏桑榆的一面,频繁的接触,三人帮逐渐变成了四人帮了。
尽管还不愿意回老家,时间还是来到了,还有六天就过年了,夏爸决定明天关门回老家,到来晚上理所当然的要和干爸一家一块聚餐了,干妈一家还是留着本地过年不回老家,去年和夏家一块过得热热闹闹,今年又剩下自己一家了,夏沐晴很是不舍,拉住夏夏的手一个劲的让夏桑榆她们早点回来。临走之前还给夏桑榆一个厚厚的红包,提前给的压岁钱。
尽管不情愿夏桑榆回老家的日子还是到来了,一大早四人帮再次集结,乘着干爸的商务车和辰逸轩家的小红旗两辆车送夏桑榆一家来到车站,三人对夏桑榆的离开都充满不舍,不停地叮嘱夏桑榆尽量早点回来,还有手机要随时开着,别让三人联系不上之类的,直到广播催促着夏家一家上车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刚刚上车夏桑榆就开始期待着重逢了,相对老家的那些极品,夏桑榆更愿意把师父和干妈一家还有四人帮当成家人。
冬季都穿的比较多,再加上春运,客车上严重超载,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杂纷纷,夏桑榆悲剧的晕车了,无力的将头靠在夏妈的肩膀上,紧闭双眼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悄悄的把车窗拉开了一点小逢,让冰冷的小风迎面吹来,才稍感好受一些,不知不觉中夏桑榆睡着了,直到夏桑榆睡醒起身,见客车还在路上行驶着,可能是都聊累了,车里很是安静,回头看了一眼夏妈和夏爸,两人也都睡着了,夏桑榆把头靠着车窗看向车外发散着思绪。
再次回过神时,客车到站了,夏桑榆的老家,在济南和济阳的交界线的地方,两边都不通车到那,汽车到站后还要雇车站门口的私家车再走一程才能到达。
一番折腾后,终于在下午3点多到达老家了,下车之后夏桑榆心情就开始不好了,本来夏桑榆就由于晕车身体不适心情不好,再加上迎接他们的是一把大锁封上的大门,而且锁头还是新换的,夏桑榆一家根本没有钥匙。夏桑榆顿时更不爽了,自己一家回来是应夏奶奶的要求才回来的,再说回来的时候提前一天就通知了家里的,有什么事不能留在家里一人等人吗?还是说现在开始就给下马威了。
夏桑榆不想继续揣测夏奶奶的心理,放下包裹,夏桑榆和爸妈说了一声转身来到隔壁大伯母家里,大伯大伯母都不在家,只有表姐领着小表弟在家,听说夏桑榆一家都回来了也没说出门迎接什么的,只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