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的外公虞山当晚躺在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着明天太阳一出,自己一家就再也不是低人一等的佃奴了。自己几十年盼这一天,盼的太久了。他的这种期盼,埋在心底已经有五十年了,就连自己的老妻也没有告诉过,这件事对他来说,觉着太久远了。但是,正是这件事,改变了他对自己命运的认同,几十年来他一直遵循着;良善做人,勤劳做事的天道,坚持了整整五十年。令他想不到的是,改变他命运的竟是自己的外孙子。自从女儿失踪,自己得年龄又越来越大,心中那个希望已逐渐淡漠了。外孙子的出现,重新燃起了他年轻时的希望之火。
五十年前,他当时七八岁,一天在山中砍柴时遇到了一位异人,那位异人仔细的看过他后对他说:“你的人生将有一场大富贵在等着你,但你必须要遵守;良善做人,勤劳做事的天道。一直坚持下去,就能得到这场富贵。”
当时,他见那异人长相清奇,表情庄重,对此他深信不疑,守望如一,一直坚持了五十年,并教导自己的儿子也一直坚守着。
虞山这是几十年来第一次失眠,迷迷糊糊直到三更后,才蒙蒙睡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虞山才醒来。他来到女儿娘俩住的草房前,见女儿已起来,就问:“外孙起来了吗?”
女儿回答说:“尧儿很早就起来去山上练功去了。”
中国自古就有;家有一老,好比一宝的说法。其实这说法并不奇怪,一个有头脑的人,加上自己的阅历多了,自然就有了对事物较强的分辨能力,虞山虽是佃奴,并不说明他没头脑,他因为一个不相识的人的一句话,能坚守了五十年,足见他是一个意志品质坚强的人。从昨天外孙的一言一行中,和今早不以琐事而影响自己练功的这份坚持,他感到了这孩子非常人可比,就看他做的这些事,一环扣一环,显然是他做了周密的筹划,这孩子的心智,恐怕就连自己也很难猜出几分。又听说他现在正跟着一位世外高人修炼。虞山隐隐感到,这个外孙将来的前途,是自己无法估量的,就连唐家岭的老族长,和古阳镇的老家主,都对他另眼看待,他在感到老怀欣慰的同时,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今后这个家,按照唐尧的筹划去做,肯定没错,他相信唐尧一定有了一个发家的筹划。今天祖孙三代寻察后,就能明白几分。
祖孙三代五人,在古阳镇周边查看了一上午。下午时分,唐尧看中了镇西向唐家岭方向去的一个地方。这地方两边是长满蒿草的荒丘,往里去就是一座大山。两丘之间的土地,好像原来被耕种过,不知何故被撂了荒。唐尧仔细用步丈量了一遍,估计这块地要有二百多亩。
他对外公说:“就定这里了。”
外公没说话。倒是大舅第一个站出来对他说:“你没种过地你不懂,这块地十年九不收,旱时离水源太远,没办法浇水,遇到雨水多的天气,山上的水流下来,这里就成了一片涝洼地,又因离镇较远,所以无人耕种,已经慌了多年了。”
唐尧听后,反而乐了起来。
三个舅舅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这个小外甥,不知为什么他听了这些困难后,反而乐了起来。
唐尧见这时只有外公微笑着看着自己,并问唐尧:“你有何办法,将这块地变成良田,种出庄稼来。”
唐尧就将外公和三个舅舅带到东边山丘下面,指着西边的山丘说:“你们看这块地西边稍高一点,我们在脚下挖一个大的池塘,然后沿着大山边沿向西开挖一条沟渠,直到西边的山丘。这样当雨水多时,山上流下来的水,就会沿着沟渠流进水塘。因为我们要将这里改成水田,即使是雨水一时很大,池塘里装不下,水田里的水就是多点也没多大关系,到时只要我们能及时将水田里的水排出去就可以了,这样对我们粮食收成影响不大。”
外公看着唐尧,一时有些愣神,他真不知道外孙小小年纪,这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这时大舅又发话了:“你刚才说要种水田,只想到了雨水多时,如果遇到旱天,你从何处取水种田,你不会是想着让我们从远处挑水来种田吧?那这片地得需要多少人来挑水啊?”
唐尧见大舅一脸的认真,憨实的可爱,一下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舅不知道唐尧为何这般哈哈大笑,傻愣愣的看着他。
唐尧笑了一会,赶紧收住笑声,认真地对外公和三个舅舅说:“我们可以将大山上的溪水引下来。”
大舅又说:“你不会让我们在山上开石挖渠吧?”
唐尧这次没有笑,缓缓地说道:“用不着这么费力气,我们只挑选一些粗大的毛竹,一劈为二,然后一段一段连接起来,将溪水引到我们挖的池塘里,池塘水满了,就将最上端的毛竹移开,池塘里的水少了,就将上边再连上。”
唐尧话声刚落,只见外公拍了一下大腿,大声说:“太好了,这么妙的想法,我怎么就想不到。”
唐尧对外公说:“我刚才粗若的算了一下,我们这块地如果开完,一季最少可以打两千多釜,一釜折合现在的五十市斤一年两季,就能打近五千釜粮食,够现在的整个古阳镇吃一年。”
外公和三个舅舅惊讶的看着唐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唐尧知道他们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首先说道:“我的这种种田方法,是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师父说这种方法能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