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敦阳的请求自然是得到了申屠睢阳的同意,
事实上,
就算申屠敦阳没有提出这样的请求,
为了申屠敦阳考虑,
申屠睢阳同样也会如此做,
同申屠敦阳将一切收拾妥当,
申屠睢阳便与申屠敦阳一起走出了保龄球馆内,
此时的申屠敦阳看上去十分憔悴,
脸色也是异常苍白,
尽管高烧勉强是退了,
可毕竟经历了宿醉以及身体的不适,
若不是有申屠睢阳在旁边紧紧跟随着,
只怕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出现昏倒的情况,
而上车之后,
刚刚还勉强表现出若无其事的申屠敦阳终于是一刻都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了,
无力地靠坐在椅背上便再也没有言语,
一旁的申屠睢阳也知道申屠敦阳是真的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于是,
发动车子之后便也跟着沉默不语,
一路无语的两人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
申屠敦阳一心一意想要阻止司徒明扬这个疯狂的计划,
申屠睢阳却更多的想着如果司徒明扬真的被申屠敦阳给说服了,
那,
那场婚礼还是要继续吗?
到时候,
痛苦的申屠敦阳不还是会继续痛苦下去吗?
所以,
这样一来二去的,
申屠睢阳反而隐隐约约并不希望司徒明扬这么轻易就被说服,
毕竟这场婚礼如果真的被破坏,
对于申屠敦阳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至于司徒家族,
老实说,
申屠睢阳没有那么关心,
只是如果申屠敦阳执意要这么做,
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站在申屠敦阳的身边支持他,
就像是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情况一样,
申屠睢阳永远都会跟在申屠敦阳身边,
不管是作为朋友,兄弟或者只是上下属的关系,
这种陪伴一直都存在着,
并且大概在以后的以后都会一直这样下去,
所以,
哪怕今天申屠睢阳并不赞成申屠敦阳去找司徒明扬,
可最终开车送申屠敦阳去司徒集团的人还是他,
深深看了一眼身边正微微闭上双眼的申屠敦阳,
申屠睢阳只盼望着这次的见面不要比想象中还要难堪便好,
于是,
一路无语,
两人最终来到了司徒集团门口,
此时的申屠敦阳经过了这一路上的休息,
虽然算不上大好,
却还是比开始的时候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天旋地转的感觉,
好在很快他便勉强站稳了身子,
而这时的申屠睢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能走吗?不行的话我扶你进去吧?”
看着申屠敦阳这摇摇欲坠的模样,
申屠睢阳还是有些担忧的提议道,
然而对此,
尽管申屠敦阳就连此时站着都显得有些勉强,
却还是对申屠睢阳摆了摆手,
“不,我自己可以的,”
申屠敦阳很清楚的知道,
如果这时的他真的被申屠睢阳这样搀扶进去的话,
用不了多久,
他到了司徒集团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整个司徒集团,
甚至有可能传到申屠老先生耳中,
虽然让申屠老先生知道他在司徒集团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此时这个样子让申屠老先生知道的话却是会引来不少麻烦,
所以就连从保龄球馆离开的时候,
申屠敦阳都要勉强打起精神不让任何人看出任何的不对劲,
现在到了司徒集团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
申屠敦阳步伐稳健的朝司徒集团门口而去,
身后的申屠睢阳见状也只能赶紧跟了上去,
万一申屠敦阳有任何不适的话,
他也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对于申屠敦阳,
司徒集团内的人自然都不会陌生,
所以,
申屠敦阳这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
看到申屠敦阳出现在司徒集团,
早已经知晓了申屠敦阳与司徒铭乐订婚消息的公司员工却也并不觉得奇怪,
在来到顶层办公室外之时,
秘书小姐倒是立马热情接待了他们,
而正当秘书小姐想要去通知司徒明浩之时却被申屠敦阳临时给叫住了,
“你等等,先去通知明扬经理吧,还有,说是申屠睢阳先生找他,不要提到我也在外面,可以吗?”
对于申屠敦阳这奇怪的要求,
秘书小姐愣了愣,
倒还是立马反应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申屠敦阳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
可作为司徒集团的员工,
基本所有人都知晓申屠敦阳与司徒明扬一向交好,
说不定这就是申屠敦阳特意给司徒明扬准备的惊喜,
于是,
秘书小姐微微点头很快便进去了司徒明扬的办公室内,
而此时在外等候的申屠敦阳却显得十分不安,
毕竟能否劝服司徒明扬还是个未知数,
如果换作是以前,
申屠敦阳当然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现在他与司徒明扬之间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丝隔阂,
司徒明扬是否还愿意听取他的意见真是无法肯定的事情了,
而秘书小姐进入到司徒明扬办公室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