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笑会怎么样?”
过了许久,
申屠敦阳低沉的声音在一侧幽幽响起,
身边的申屠睢阳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用善意的谎言安抚现在的申屠敦阳,
“其实你不用太担心的,既然现在订婚宴都圆满结束了,董事长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她的,最多也就是不让你们见面而已了。”
申屠睢阳这话虽然是说给申屠敦阳听,
其实某一方面也全当作是安慰自己的话语,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
按照申屠老先生的做事方式而言,
卿笑笑可是个很棘手的麻烦,
甚至可以说是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
像这种对于自己具有一定威胁般的存在,
申屠老先生一般的做法都是直接毁了她,
而对于卿笑笑,
这个一次又一次毁了他完美计划的人,
只怕申屠老先生没办法心慈手软,
只是有些事情,
申屠睢阳不愿现在太过刺激申屠敦阳罢了,
而显然,
对于申屠睢阳的话,
申屠敦阳也没有听进去几分,
“他会把笑笑送哪里去呢?去散心,呵,怎么可能,我该怎么办?到底还该怎么做?”
申屠敦阳呆呆的看着地面喃喃自语着,
一旁的申屠睢阳实在不忍心看到申屠敦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陪在一旁沉默着,
与此同时,
在被申屠老先生安排的人带走之后,
卿笑笑不知道走了多久,
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她只是茫然的任由其他人摆布着,
直到来到一间小小的房间前被人狠狠推了一把直接跌进黑暗当中,
她才感觉到了从身体上传来的无比清晰的痛楚,
双手支撑着地面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靠墙的位置,
她很快便将整个人缩在了角落内,
刚刚传来痛楚的地方此时似乎正有温热的液体浸湿衣衫,
她小心翼翼的抚摸过那个位置,
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瞬间从全身弥漫开来,
刚刚的那一推似乎是让她撞上了什么尖锐的物体,
可是此时屋内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所以,
除了知道自己受伤了之外,
其它的她一概一无所知,
咬紧牙关将伤口处的衣衫勉强扯开了一些,
她弯下身去轻轻吹了吹伤口处,
同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干净的小手帕小心翼翼擦拭了一番伤口周围,
最后才将这小手帕缠在了伤口处,
或许这也就是她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下唯一能够为自己做的事情了,
做完这一切的她显然十分疲惫,
无力的靠坐在墙边,
她早就知道被申屠老先生再次关起来的她绝对不会受到良好的待遇,
现在还只是关在这样的地方她已经很是庆幸了,
其实以现在她的状况而言,
无论申屠老先生如何对她,
她都不会觉得难受,
比起这些身体上所受到的痛苦而言,
心里的痛才是最难以言喻的,
一想到申屠敦阳给司徒铭乐戴上订婚戒指的那一刻,
她便只感觉心内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刺刀一刀一刀的砍向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以,
有这样的疼痛,
她又怎么会在乎此时身处环境的恶劣呢,
而从订婚宴回来之后,
申屠老先生虽然已经将卿笑笑关了起来,
可是因为有了上次让卿笑笑逃跑的经历在前,
这次对于卿笑笑的看守,
他变得十分慎重起来,
除了调集了一屋子的保镖在外守候之外,
还特意嘱咐在外看守的两个西装男人千万不能与卿笑笑多说任何一句话,
有任何的异常情况都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对于这些吩咐,
两个西装男人自然不敢有任何违抗的意思,
再次巡视了一番四周,
申屠老先生这才离去,
而此时申屠老先生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离去之后不久,
也不知怎么的,
其中一个西装男人突然倒地抽搐不止,
吓得旁边的另一个西装男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可是在等救护车到来之时,
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他的伙伴离去了,
那这里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吗?
虽然卿笑笑是个瘦弱的女孩子,
可毕竟她也是申屠老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的人,
现在他的伙伴去了医院,
他必须再去找一个人来完成这个任务才是,
于是,
在考虑到这个问题之后,
他立马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而电话那头的人接到这个电话立马应承了下来,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
在救护车赶到之后,
他便也赶到了现场,
将那个突然发病的男人抬上救护车之后,
他便被开始的那个男人叫到了一旁,
“叫你来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现在这间房间里关着一个很重要的女人,是董事长亲自要求一定要好好看守的女人,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要和我在这里好好守着,一定要守着这个女人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一个女人?董事长?”
“别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