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小姐,你比我想象中要来的更早一些啊。”
就在卿笑笑不知该如何开口之时,
背对着卿笑笑坐着的申屠老先生却先开口了,
只是说出的话却让卿笑笑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犹豫了许久,
卿笑笑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句话,
“申屠老先生,我,其实我早该来的,只是身体一直不适,所以,就来的迟了。”
可是,
面对卿笑笑这看似解释的话语,
申屠老先生却丝毫都不买账,
“呵,原来是身体不适,我还以为是申屠敦阳一直不愿让我见你呢。”
“不是,他,我,恩,他只是想为我好而已。”
听到申屠老先生的话,
卿笑笑急急忙忙想为申屠敦阳解释一番,
可她不知,
她越是急着解释,
申屠老先生便越发认定两人之间始终都没有断的彻底,
虽然不清楚卿笑笑为何会主动送上门,
可是,
他可不认为他的宝贝孙子申屠敦阳会任由卿笑笑乖乖送上门来让他处置,
如果说卿笑笑还对申屠老先生存有一丝幻想的话,
那申屠敦阳应该十分了解他才是,
今天既然卿笑笑主动踏进了申屠集团,
那么,
从今天以后,
任何与申屠集团以及申屠家族相关的人和事物全都与卿笑笑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认为申屠敦阳明知是这样的后果还会让卿笑笑独自一人前来,
所以,
现在他的主观意识里始终认定卿笑笑这样的行为一定是没有让申屠敦阳得知,
所以,
他故意提起申屠敦阳,
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卿笑笑罢了,
而结果便是,
从卿笑笑的紧张情况来看,
她明显十分在意申屠敦阳,
那这样看来,
她今天来应该是没有抱着要和申屠敦阳断的彻底的念头而来,
既然这样的话,
申屠老先生觉得他很有必要交给卿笑笑一个道理了,
那就是,
既然得罪了他,
便一定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有,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始终还是早些还给主人才是,
“想为你好?看来,卿小姐和申屠敦阳的关系的确不一般,是吗?”
申屠老先生这话虽然是询问,
却不知为何总感觉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
仿佛只要卿笑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接下来卿笑笑将要面临的便是无法想象的灾难似的,
而对此,
卿笑笑当然察觉了申屠老先生语气中的威胁意味,
可是,
今天卿笑笑主动送上门却并不是为了和申屠老先生讨论这个问题,
虽然之后不久,
他们始终还是会说到这件事情,
不过,
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卿笑笑想要和申屠老先生说个清楚,
也的确是卿笑笑今天来这的主要目的所在,
“申屠老先生,其实我今天来,是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和您说的。”
既然申屠老先生喜欢拐弯抹角的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那卿笑笑便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她可不是为了和申屠老先生各种绕弯子而特意跑来这的,
何况虽然现在她人虽然站在这,
可昏昏欲睡的感觉却已经又在她的身体里蠢蠢欲动了,
如果再继续和申屠老先生这样没有意义的讨论下去的话,
她真怀疑她还能够支撑多久的时间,
所以,
直截了当比拐弯抹角更适合现在的她,
而听到卿笑笑这句话,
申屠老先生皱了皱眉,
却没有应答,
在卿笑笑看来,
这也应该是一种默许,
于是,
她便接着说了下去,
“申屠老先生,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就在昨天我刚刚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两年前的一件事情,虽然您或许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却和您有关。”
“两年前?”
一听这个字眼,
申屠老先生脸上的神色便略微有了些许改变,
两年前,
那是他曾经最难熬的时间,
也是上天给他开了最可笑的一个玩笑的时刻,
可是,
卿笑笑所说的十分重要的事情又和他有关的事情是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
两年前的那个时刻,
除了弥漫在生活中挥之不去的悲伤,
他已经没了任何心思处理公司的事务,
那个时候,
若不是有申屠睢阳的话,
只怕申屠集团就会因为那场事故而彻底倒下,
现在的卿笑笑突然提起两年前是什么意思?
难道!?
卿笑笑知道两年前发生在他们申屠家族的那场悲剧?
想到此,
申屠老先生再也无法淡定的背对向卿笑笑,
瞬间转过身来,
申屠老先生那苍老的面容上显然多了几分焦急的神色,
“说,你知道两年前的什么?”
若不是有那张办公桌的阻拦,
卿笑笑真怀疑申屠老先生会不会就在瞬间逼到她的面前,
好在,
对于申屠老先生的这般反应,
卿笑笑早已预料到了,
两年前的那场事故,
不管是对于她而言,
还是对于申屠老先生而言,
应该多多少少都属于不愿提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