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不善女红,拓跋护和苏婉兮也不逼着她学。 ;
她是大熙朝的大长公主,那些玩意儿无非是打发功夫的,不会就会。
浅绿在苏婉兮嗔怪的眼神下,对对手指小声道:“小侄子不是要出世了么,我想着给他做一双虎头鞋。听说民间给小孩子穿虎头鞋,象征着孩子像老虎一样雄壮健康,虎虎生威。姐姐,我真的没有做多少,我身边的婢女都替我做好了,可是我连最简单的几针,都弄成这样。姐姐,我是不是很笨啊。”
“是!”苏婉兮点头。
浅绿悲伤的看着苏婉兮,她这是被姐姐嫌弃了么,好悲伤。
苏婉兮在她额头敲了一下:“你单想着民间的民俗,难道忘了你皇兄还是龙子呢!有你皇兄的龙威护着,还怕什么。你看看这小手上的针眼,十指连心啊,你又爱娇的很,背地下哭了不止一次吧!”
浅绿揉着自己的头发,傻笑着:“也没多少次啦。这是我给小侄子的祝福呢!”
“那若是我也怀了双胎呢?”苏婉兮斜睨她。
浅绿懵了:“那我回去再做一双?总不能厚此薄彼。”
苏婉兮没好气的捏着她水嫩的脸颊:“你啊,别再为难你自个儿的手了。放心吧,我这肚子里只有一个孩子。”
“嘿嘿,姐姐,我立志要当个好姑姑的,所以别人家姑姑能做的事儿,我也要做到,而且要比她们做的更好!”
这一脸傻样的,苏婉兮被她弄的没辙。
“巧言给你做了米酒和甜果酒,你去找她拿吧。”苏婉兮果断转移话题。
浅绿狐疑的盯着苏婉兮:“姐姐,你没偷喝吧。”
浅绿是失忆了,但没某些东西有着惊人的直觉。
苏婉兮讪讪笑着:“没有。”
她只是偷偷的抿了一小口,小口而已。
在苏婉兮心虚的时候,拓跋护正好过来了。
看着英俊神朗的拓跋护,苏婉兮仿若望到了拯救她的天神。
“稚奴!”
拓跋护被苏婉兮满含感情的呼唤,激动的难以自禁。
“兮儿,今儿如何?孩子有没有闹你?”拓跋护立马挤开了浅绿,环抱着他的心尖尖儿。
浅绿心中吐槽几句,识趣的离开。
皇兄真讨厌,最近解决政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累的我和姐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浅绿走后,拓跋护无奈的吻了吻苏婉兮的唇角。
“又偷喝酒了不是?你忘了你上次喝了一小口,最后是个什么样子了吗?朕到是不在意再被你扑倒,但是多少有咱儿子在,行事不变啊。”
看着拓跋护色眯眯的样子,苏婉兮一手拍在拓跋护的胸上。
“你浑说什么,好久没出去了,陪我去看看风景如何?我一个人,你总是不放心,现在你亲自陪在我身边,总该心落下来了吧。”
“兮儿想看,朕自然陪着。朕来的路上遇着了院正,先替你诊过脉,再出去逛逛。”拓跋护声音提高了点儿,在外面候着的院正躬着腰走进来。
而于辞闻弦知雅意的让于不辞赶紧带领一批奴才,把苏婉兮可能去逛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以免闲杂人等闯入。
皇上要和宝皇贵妃娘娘恩爱**,不能让不长眼的误了皇上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机会。
院正面容严肃的替苏婉兮诊着脉象,心里对拓跋护的托词极其无语。
明明是他亲自让人去太医院把他传过去,到了宝皇贵妃娘娘这儿,偏偏成了随意遇到。
他可是院正诶,太医院品级最高的,后宫哪个嫔妃能让他屈尊降贵的。
“院正,宝皇贵妃的身子,如何?”拓跋护见院正松开手,急急的问道。
孩子出事儿他都不在意,他最在乎兮儿的身子。
院正抬眼望了望面色红润的苏婉兮:“宝皇贵妃身子极好,腹中胎儿亦很健康,皇上不必担心。只消宝皇贵妃娘娘继续保持,必能顺利生产,并且不会给身体带来损伤。”
“好,兮儿辛苦了。”拓跋护用完了院正,就把他扔到一旁。
院正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存在目的,不用拓跋护扔出眼神,他乖觉的离去。
换上眼色相同的衣裳,不用多问,这自然是苏婉兮亲手缝制的。
她喜欢看着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穿的花色一样,纹络相互呼应。
拓跋护凝视着苏婉兮的眼神,柔和的不能再柔和。
“兮儿,走罢。”拓跋护牵着苏婉兮的手,坐上了御撵。
皇宫里的花朵总是那么的美,千姿百态的舒展着花瓣、枝条。
苏婉兮深深吸了口气,青草的味道夹杂着花香,令人愉悦万分。
路走到一般,黎婕妤忽然横空蹿出。
“妾身拜见皇上,拜见宝皇贵妃娘娘。”黎婕妤孤身一人,背部挺直的跪在地上。
“好巧,黎贵妃也来欣赏御花园的风景。”苏婉兮按住拓跋护的手,笑盈盈道。
黎婕妤望着苏婉兮,眼中是不解,是迷茫,是自卑。
“宝皇贵妃娘娘误会了,妾身是特意前来寻找皇上的。”
给脸不要脸,拓跋护心中骂道。
“何事?”
冷漠的声音,刺的黎婕妤心痛。
“妾身想替废后抚养谨孝公主。”黎婕妤木然道。
拓跋护讥讽的微翘唇角,想看看这两人究竟要折腾出什么玩意儿。
“准了。”
“妾身叩谢皇上,妾身告退。”
黎婕妤来的突兀,离开的干净。
她的出现,并没有影响苏婉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