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十皇子。√⊙尘缘{]./ /cy.//∴∴”雨晗兴高采烈地说,“跟你在驿馆住,可以省下不少的钱。这次出门很匆忙,都没带多少钱。”
白露淡淡地说:“到驿馆之后,文秀还是修书一封,告诉家里人吧,免得你娘担心。有娘在,就要多孝顺她一些。”
雨晗此时,温驯得像只小绵羊,一迭连声地说:“是是,多谢十皇子提醒。”
显然,雨晗在白露面前的乖巧模样,让刘浩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放在嘴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咳!”
他的咳嗽声,立刻吸引了雨晗的注意力。她关切地问:“哥,你感冒了?”
刘浩摇了摇头,说:“妹妹,你吵吵得我心里不舒服,直想咳嗽。”
“哦,那我不说了,不说了啊,哥。”雨晗乖巧地说着,还懂事地轻拍了几下刘浩的背。
一路上,雨晗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刘浩也再没咳嗽过。
天黑时分,他们一行降落到了一个叫“留忆”的小镇。
白露带着龙翼兽,与雨晗和刘浩,向驿馆走去。
驿馆的头领,看了白露出示的证件,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龙翼兽,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雨晗心想:十皇子好歹是皇帝的儿子,到驿馆里来住宿,伙食一定不会比客栈差吧。
可是等到那些饭菜端上桌时,雨晗彻底失望了。
因为饭菜再平常不过了,没有山珍海味,只是普通的三菜一汤。
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白露,雨晗惊讶地问:“殿下,你是皇子呃!怎么可以吃这样的粗茶淡饭?”
白露的眼中,闪过一抹悲伤。他淡淡地说:“比这更差的伙食,我也吃过。在我娘死后的半年里,我每天能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又是皇宫高墙里的悲哀故事?又是一个不受**的皇子?雨晗眨了眨眼,满脸愧疚地说:“抱歉啊,皇子殿下,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白露收起了脸上的悲伤,平静地说:“没事。白公子,为咱们的相识,来,干一杯!”
刘浩举起杯子,没有一句客套话。
两杯轻轻相碰,两人都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露刚把酒杯放下,雨晗便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感激地说:“皇子殿下,感谢你愿意搭载我和我哥,这杯酒,我敬你!”
白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嘴里喃喃地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该是经历了多少伤心的事,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呀!雨晗想着,迅速向刘浩使了个眼色。
刘浩举起酒壶,又给白露倒了一杯,说:“殿下,喝了这杯酒,让我们忘了以前的不痛快吧!”
白露的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喃喃道:“知我者,文兄也!”说罢,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雨晗和刘浩,编着各种理由,一杯又一杯地给白露灌酒,直到把他给喝趴下了。
“镗!”
白露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桌面上直打转儿。
刘浩瞟了一眼四周,见并没有其他人监视,纳闷地问:“小雨猪,你把他灌醉,为了什么?”
雨晗凑近刘浩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偷他的魔兽啊!”
刘浩看着雨晗,淡淡地说:“你想丢下他,独自前行。”
雨晗直摇头,轻声说:“错,是我们丢下他,一起前行。”
刘浩的嘴角抽了抽,问:“你可一直是个古道热肠,乐于助人的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啦?”
“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雨晗说着,将一粒药丸,喂进了白露口中。
刘浩不解地问:“他已经醉了,你还给他吃什么?”
雨晗嘴角一扬,说:“让他睡觉的药。这样,咱们才有理由借他的龙翼兽。”
说罢,雨晗走到门口,问其中的一个士兵:“大哥,十皇子喝醉了。他的房间在哪里,我们扶他去休息。”
那士兵摇摇头,说:“唉,这十皇子,每年回来都会喝醉。他和太子殿下,可真是没法比!”
小驿馆里的一个士兵,怎么敢这样议论皇家的事?难道沉香国与响亮国的民风不一样?
雨晗心里琢磨着,冷冷地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十皇子?我可是他的朋友!”
“嘁!”士兵嗤之以鼻地说,“做他的朋友,你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姑娘,我告诉你,这交朋友啊,也得站对方向。”
没想到十皇子这么不受**!雨晗心里凉了半截,冷冷地说:“行了,多谢大哥教诲。十皇子住哪儿?赶紧带我们去吧。”
士兵嘲讽地一笑,说:“好勒,你们扶好他!”
雨晗伸手扶住白露,刘浩一把推开了她,说:“让我来!”
看着雨晗接触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男的,刘浩心里都莫名的不舒服。
“喏,就这里。”士兵推开一间普通的客房,说,“你们今晚就住旁边吧。”
雨晗连忙问:“唉,大哥,有没有热水啊?我想泡个脚!”
士兵一口拒绝了:“呵呵,秀,要泡脚,你就去住客栈吧!这驿馆里,缺钱少粮的,能有口热饭吃,有张**睡觉,就已经很不错了。”
“没事了,你去忙吧。”刘浩说着,走到门外,从怀里掏出一块黄金币,递给了士兵。
刘浩淡淡地说:“去给我妹妹打盆热水来,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