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处没了。”
这是温暖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那个部位,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判断。
温暖只记得昨晚自己进了房间后,突然被一个力大无穷的男人扑到,怎么也挣脱不了。
而且昨晚喝了酒之后自己一直迷迷糊糊,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一点印象也没有。
现在该怎么办?
温暖快速的梳理自己的思路,身上的吻痕以及凌乱的公主床,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思考。
自从母亲去世以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独自解决问题。
特别是当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会变得特别坚强,而当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很在乎别人的意见和感受。
她曾经在大街上流浪,曾经在孤儿院被其他伙伴欺负……
这些她都走过来了,更别说现在,只是失去了一层膜罢了。
温暖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穿戴好衣服。
刚从床上站起来,就感到一阵酸痛。
昨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人吗?跟一头水牛一样有力,而且要了她不下十次。
现在,她只能先坐一会儿,等酸痛逐渐消失再站起来。
温暖努力回忆起昨晚的来龙去脉,她记得昨晚和妹妹何萍在酒吧喝了点酒,然后就被她送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再然后--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而且后来,何萍去哪儿了?
“咚咚--”
突然响起敲门声。
温暖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去猫眼看看谁在敲门,门却突然开了!
“温暖,你这个贱人!”
刺耳的声音伴随着房门打开而飘进来。
而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温暖同父异母的妹妹--何萍。
“何萍,你--”温暖看到何萍,刚准备解释,却被随后进来的人惊呆了。
冷子臣!
温暖的男朋友。
“温暖,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
冷子臣的声音没有怒意,反倒有些冷静。
但越是这样,越让温暖心里感到恐惧。
“子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暖现在是百口尹辩,虽然她没有被抓到和“奸夫”上床,但很明显看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温暖可以狡辩或者编造个理由,但她没有这么做,昨晚确实是她做了对不起冷子臣的事情。
她不想撒谎,也不想为自己开脱,只希望冷子臣能够原谅她。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冷子臣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颤抖,“温暖,看看你脖子上的吻痕,看看这激情过后的床面--温暖,你觉得我还会不那么想吗?”
冷子臣的脸憋的通红,要知道他平时想要要温暖都被她拒绝了,说是要留到婚后,如今却和一个陌生男人--
他顿时越想越气,平日里就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就感觉被温暖狠狠的摆了一道。
“子臣,我不否认你看到的一切。但是,我想说,我不是自愿的。昨晚我和何萍在一起,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不信,你可以问何萍。”温暖指了指一旁正看好戏的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