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只狗,我要了,开个价钱吧。”哼,不就喜欢狗吗?看我把它买了,你玩什么。居霖枫嚣张的话刚一出口,就接收到独孤殇充满煞气的眼神,立即打了个寒颤,感觉浑身都发僵了,不过却依旧保持着形象“看什么看。”
若灵安慰地拍拍独孤殇的手背‘别管这种家伙了,免得坏了心情。’
“嗯。”
居霖枫本来被气得想离开,此时饶有兴致看着若灵,一只狗还会安慰人,是他在做梦还是眼睛坏了?难道因为是道士养的,所以连狗都比较有灵性?刚才只是意气用事,此时倒是对若灵有几分兴致。
居霖枫得意地挑挑眉,看得若灵一愣一愣地才重新回来,他从背后拿出一根剥了塑胶纸的火腿肠朝若灵晃了晃,一脸的和善:“来来,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就给你吃。”
‘……’若灵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嚣张,但是一笑就异常阳光帅气,有些独特气质的居霖枫,转了个方向,用穿着衣服的肥屁屁对着他,表示自己的鄙夷。塑胶纸都没撕开,谁家狗能闻到香味呀。
“导演喊你有事。”就在居霖枫看着若灵的屁屁,额头都有些爆青筋的时候,南宫冷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接着居霖枫就被南宫拎着衣领丢到了玻璃房外,连门都“哐当”一声用力关上了。
居霖枫刚想爆发,瞥见南宫冷峻的脸时,帅脸再一次垮了下来。怎么回事,为什么比他帅的都可恨地跑到了他眼前来招人恨?
蔫蔫地踢着脚步的石子,居霖枫表示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强大的威胁性。呜呜,找个地方舔、舐伤口去,怎么说也是帅哥一枚,怎么能被人随便看呢:“谁,放开我?”
独孤殇拎着居霖枫的衣领,阻止他欲要走向鬼楼的脚步:“看看前面。”
“看什么前面……鬼、鬼楼?”居霖枫本来因为被拎住也觉得失了面子的低吼声并没来得及发出,就住了嘴,其实他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轻微夜盲症跟左右不分。明明记得从玻璃房左转就是临时建筑,右转是鬼楼,果然还是记混了。
独孤殇不理会已经吓得手脚发抖的居霖枫,直接将他丢在地上就转身离开了,随即立即侧身,躲开了居霖枫欲要抓住他衣服的手。
“你,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白天看见鬼楼就已经很吓人了,何况是晚上,目击者还是胆小如鼠的居霖枫,他早就吓蔫了,完全丢弃了帅哥偶像的包袱“我走不动了,你扶扶。啊……,是扶,不是丢……”
独孤殇将明明该看守鬼楼,却在旁边开小差,以至于没有阻止居霖枫如楼的保安丢到了鬼楼前面,让他们扶居霖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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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到家的时候,若灵蜷缩成一团肉球拼命往沙发里钻,试图躲避众人谴责的目光‘我什么都没做。’
“嗯,你是什么都没做,只是都变成狗狗状态了,却还有臭小子打你主意。”轩辕烈居高临下地俯视若灵,语气尽是满满的醋意。
‘谁那么变态对狗狗有兴趣呀,他只是看着我好玩。’
“可是之前都除了有女生想要摸摸小汪,其他男人完全没理会过小汪,甚至还要用钱买。”司徒悦有些幽怨地嘟着粉嫩的嘴唇,被灵儿附身的小汪好像更可爱了,难怪有人想买。
“你们太敏感了,错不在小家伙。”南宫此话一出,若灵就呆住了。不是吧,小宫居然变得这么有良心。可是紧接着南宫却寒着脸捏了捏她的脸颊,轻柔的声音里带上了威胁意味“以后不准再看那家伙,避免各种近距离接触……”
南宫爱上小家伙就是从感兴趣开始,难道那个该死的居霖枫也打算如此?不行,家里已经人满为患,少几个还差不多。多一个嘛,没门。
晕,快晕死了。若灵蔫蔫地朝独孤殇伸出了求助的肥爪,独孤殇立即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揉了揉头就直接无视南宫的唠叨,抱着她离开了。
“可恶的独孤。”北堂玄恼怒地盯着独孤殇远去的背影,跟其他两位醋坛子默契地相对而坐“你们有没有发觉臭女人对我们的感觉好像是可有可无的,我之前只是做了个分手的假设,她居然直接说好聚好散,有缘再见。”
“因为对象是你。”南宫冷眼瞥了北堂玄一眼,见他咬着牙想发怒,也认真地思索道“确实,要是小家伙提出分手,我们是绝对不会轻易舍下。可是照你的例子,似乎只要我们任何一个提出分手要求,她都会这么回答。”
“真的?”轩辕烈自认为他跟若灵的关系,已经可以用热恋中甜蜜且老夫老妻间的宽容温馨来形容,此时被北堂玄跟南宫提起,觉得若灵还真有这点嫌疑,顿时开始不安起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已经确定了。”北堂玄唉声叹气地看着同样有些担忧的端木阳,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膀“其实这一开始就注定了,臭女人没有爱上我们,完全拿得起放得下。”
“其实这也不能怪若灵,本来她就没打算接受我们。”端木阳不敢奢望太多,相对于之前的暗恋,此时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告白还交往了,这是他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北堂玄恨铁不成钢地白了端木阳一眼,朝一旁八卦伸长耳朵的小胖挥了挥手“还在这里干嘛,进去陪臭女人,有事记得喊。”
‘哦。’小胖十分乖巧地应了一句就进房找若灵,背对着众人的虎嘴狡黠地勾起。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