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库的脸色又黑转白,由白转绿,小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试探着问道:“要是你真的身体不舒服,我叫医院派车来接你怎么样?”
“你敢!!!!”又是医院派车,小库一想到当时被路人围观着强抓上车的事就气得肺都要炸了,一把攥住小金的胸襟狂吼。
“惨了惨了,你不会是真疯了吧?”
“你才疯了!!!”
“不要晦疾避医……”
见小金不止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还开始动上手了,小库就知道没办法跟他好好说话,一把挥开小金坐到草地上瞪他:“说正事,我打算再去那间医院看看有没有精神病房病人的简历可以查,也许可以查到女鬼的身份。”
“……”送你去医院检查脑子就是最重要的正事啊!小金嗫喏了下嘴唇留被小库狠狠瞪了一眼,瑟缩了一下,只好也坐到小库身边,十分的犹豫“你确定要去闹鬼的地方,羊入虎口?”
“可女鬼都跟着我们回家了,我早上就在厕所看见了。”小库撒了个谎,就见小金打着哆嗦钻到了长椅上咬着手指都要哭出来了,很是满意地继续拧眉装深沉道“去不去有什么分别吗?”
“可难保那里没有其他鬼魂啊,那可是医院啊……”小金嘤嘤嘤地抹了把眼泪,他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呢“随便哪个地都死过人,现在我们时运不济,就跟美味的鸡腿似的,鬼魂看到就自动缠上来了,得不偿失啊。我看我们还是多花点钱让法师……”等等,他按紧了用胶水封住袋口里的符,很是自信地昂头……从长椅下爬出来“趁着阳光正旺赶紧去。”
“……,好。”废弃医院被榕树遮掩,白天还是黑夜都是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有区别吗?
可惜,两人从医院后面的窗户偷溜了进去,抱成一团打着哆嗦推开了每一间房都没有发现,那散落一地的纸里确实有些重要文件没错,就连精神病房的资料也有,偏偏里面的病人就没有对上号的,气得小库把辛苦捡起的资料又丢了一地:“该死,偏偏没有。”
“小库,你怎么知道没有啊?”小金被小库抓狂的模样吓了一跳,抓着小库的手臂犹豫地指着地上的一堆资料“不是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婶曾经住过吗?”
“可那个大婶已经出院了,那个女鬼也……”小库连眼睛都不用闭也能看到那女鬼的模样,虽然看不清它的面容,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它不过二十岁出头,还在他们进了这家医院后又开始害怕地捂着头蹲着不住地呢喃它没疯“反正二十岁出头,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哦,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好,整间医院就只有一个地方没去过了。”
“还有?”陷入无限沮丧中的小库眼睛猛地一亮,将不断摩搓着双臂的小金拽到身前“快带我去。”
“啊?那地方我可不去,里面也不可能有你要的资料。”小金很有决心地用双臂在胸前比了个叉叉的姿势,可惜还是被小库拽到标本房前,嘤嘤嘤地缩到走廊一旁流眼泪“你自己进去。”他宁愿被老大叫去跟人互砍,也不要再来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了,真不知道以往见到他就没胆子的人怎么老是对这种鬼地方感兴趣。
小库拧了下门把没拧开,轻敲了敲房门说了一声打扰了,就用力踹了进去,房里倒是不似其他房间那般凌乱,装着各种人类内脏的玻璃瓶完好地摆在原位,他犹豫了一下就拿着应急灯走了进去,心脏,胃,肺……等等,他找这些干嘛,还真是灵异探险做多了都成条件反射了,还好没拿手机起来拍。
咦,好多好多的胎儿标本啊,照说这里一个器官一个标本,婴儿的不也应该如此吗?看看日期,除了一个比较久,其他的都是比较新的,最新的婴儿标本一看就已经是足月的了,看来是生出来是死胎才被做成标本的,三个月多前?咦,角落里的那个瓶子里装的什么,放得好隐蔽啊。
“小库,你到底找到资料了没?”小金本来还觉得走廊是最安全的,可后来被凉飕飕的风刮了一会儿才觉得独自一人才更瘆人,连忙闭着眼朝标本房低声叫唤。
可惜,小库可顾着般标本瓶,没心情管小金,他只好犹豫了一下走进去堵住门叫小库。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当有人走进鬼魂的地方,房门就会被风吹得关上,怎么都打不开。不过当他看到小库居然忙着搬标本瓶,
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库,你想干嘛?就算标本能卖钱,我们也不做这么邪门的事,分分钟被鬼缠上的节奏啊。”天啊,是他的错,没有及时带小库去医院检查脑子,是他这个兄弟做得不够仗义……
“靠。”小库把标本瓶搬到办公桌上,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恶寒地往后退了退,嫌弃地移开视线看到上面的日期居然也是几个月前的,又连忙用身上携带的工具将办公桌上的柜子撬开翻找标本的资料,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明明是来查女鬼的身份,为什么要管标本是不是来路不清,但就是想这么做。该死,不会真中邪了吧?
“小库~~~”小金拿着手电筒朝办公桌上的标本瓶照去,竟然发现那里居然是一个孩子的脑袋,脑袋上的血肉已经不多了,上面爬满了尸虫在孩子的眼睛跟嘴里钻进钻出“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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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灵,看这个微信广告。”傍晚的时候,若灵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爱丽丝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不住地厨房里拿着晃荡来晃荡去“有人在网上卖头骨耶,有已经风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