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在水晶被若灵焚烧得几乎变形的时候,从水晶里传来了几个女人撕心裂肺带着痛恨的声音,突兀地响彻在只有八十平方的屋子里。
接着,众人就看到了一张最近才看到的痘痘脸孔,只见一个长相寒碜身上满是血迹的二十几岁男人面对着几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几个血肉模糊的骨架,它们扑在一起就跟野兽一般狂嚎着,撕心裂肺地撕打着。
若灵众人就跟旁观者一般蹙眉看着现场,这个男人肯定就是纠缠苏苏的那个所谓前男友范楚吧。苏苏眼神复杂却没有半丝心疼地看着那浑身血迹的范楚,她之前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答应范楚的告白吧,好没有绅士风度跟无耻的男人啊。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是贱货,玩弄欺骗我的感情,全都去死……”范楚一个对着好几个女厉鬼却完全不落洗下风,看来怨气也是颇深,在看到圈外的苏苏后更是直接朝血肉模糊的女鬼们狠踹一脚。
范楚因为从高空坠落而破碎了半颗的血眸,死死地盯着苏苏,紧咬着牙就朝苏苏扑了过去,引得苏苏惊叫着双手捂头蹲下,它却被法器设下的结界拘束在里面,只能愤恨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手敲打着结界。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它生前多心爱苏苏,却被苏苏狠心抛弃才自杀呢,谁会猜到他完全是因为不甘心才喝醉不小心坠楼的。
“苏苏,我将范楚抓起来超度行吗?”虽然早就知道苏苏的决定,若灵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见苏苏拼命点头,也不希望再让肉肉听到范楚那不堪入耳的谩骂直接收进了手链里,
然后伸手扯扯独孤殇的袖子指着圆圈内不断互砍的女人们“殇,苏苏的水晶里怎么会混进其他厉鬼了,你认得出它们吗?”额,脸跟身体都被砍得稀巴烂的,就算是殇也认不出来吧。
“是在圆圆那自杀的女人,我认得其中一个女人的手镯。”出乎若灵的意料,脑容量超级大的独孤殇很是认真地指着其中一个戴着银色手镯的女孩说道,若灵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将手机里的资料调出来对着它们评头论足“哦,就是那群加了自杀群,
相约互砍的女死者啊。真是活该,都有各自的父母,却因为跟男友分手而自杀,活该死后还在循环惨死的一幕……最重要的是要死也不走远点,在别人家的旅馆死是搞什么鬼,要死也不给别人好过是吧,害得圆圆现在还没生意呢。”
“圆圆家的旅馆死过人?”苏苏夸张地大呼,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色布袋里的黑曜石,小手捂着眼睛直摇头,果然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是不对的,即使那玩意很不值钱,现在就有报应了啊。
“是啊,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偷拿别人的东西。”若灵双手叉腰瞪着苏苏将女鬼收进了手链,一副逮到学生犯错准备训斥的训导主任模样。
看到若灵这模样,还想缠着若灵亲昵的独孤殇也很有眼色地远离了她,默默地收起法器做一个埋头苦干让人挑不起一丝毛病又令人怜惜的人。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犯错。”苏苏看着若灵就跟看魔鬼似的连连忙后退,竖起三根拇指发誓。
“你错的可不只是这个,随便答应别人的告白,有一个范楚还不够吸取教训,现在又答应了你那表明了不会娶你的男闺蜜,你之前不是说不以结婚为前提的男女交往都是耍流氓吗,现在怎么……算了,等再折腾一次你才会多受一次教训。”若灵有些无奈地放下叉腰的双手,她再怎么折腾也不是苏苏的妈,没资格强制苏苏听她的话。
苏苏悻悻却不打算听若灵的话再深沉思考自己跟男闺蜜的关系,看着若灵气呼呼地带走女法师离开,准备再过几天跟圆圆告别了再离开这个给她留下一辈子最深刻遭遇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若灵可说了这不安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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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若灵跟北堂玄下楼买好酱油,北堂玄手里还提着酱油就可怜巴巴地朝若灵伸出了手:“臭女人,好酸好累哦。谁家生产的酱油啊,好重!”
“那我帮你捶捶。”若灵很是乖巧又眼露心疼地帮北堂玄捶着手臂,看他哼哧哼哧喷粗气的猥琐样颇感无奈,有了家庭后就会变得矫情,这不是女人的权利吗?怎么到她这就完全反过来了。
“我的脸也好酸,都是那个帅解元,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前辈。”捶好手臂,北堂玄又矫情地指指自己今天被帅解元打中的侧脸,示意若灵帮他捏捏。
“等回家后你坐到沙发上,我才方便帮你揉。”若灵抬头看着北堂玄因为擦了药膏而恢复平常的俊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却挤出无比心疼的声音。
“嗯嗯。”好不容易得到跟若灵独处的机会,北堂玄可不打算浪费,走得跟蜗牛似的就连身旁的三岁小孩都走得比他快,牵着若灵的小手跟痴汉似的摸了又摸“臭女人今天很积极啊,有我们在完全不需要你进厨房。说,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爸爸说今晚要来吃饭,你忘记了吗?”以后她绝对要把肉肉教成一个孝子,明明刚才北堂先生才给玄打了电话说要来蹭晚饭的,这么快就忘了。
“哎哟,十足的一个孝顺小媳妇嘛。嗯,我很满意。”北堂玄矫情得连说话都变得跟太监似的捏捏若灵的脸,感觉怎么碰都不够“是担心以后我们有争执后让爸爸为你说话,怕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