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言之隐?”爱丽丝气势汹汹地拽住小胖的胡须“牧映真本来就有书念,家庭也算是小康水平,家里更无人病重急于用钱,
摆明了跟现在的女孩子一样做人情妇,收钱买奢侈品攀比。”想想牧映真以前也是坐公交上学的,现在上去公交就各种嫌弃,就知道她有多看重物质。
“这个……”现在新闻里很多女学生为了跟同学攀比,确实并不介意去当老男人的情妇。端木阳一时被爱丽丝堵得慌,满脑发涨地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平息爱丽丝的怒火。
见着爱丽丝又在为难好脾气的阳,本来不想说话的若灵无奈地拉住爱丽丝:“虽然牧映真在被人包养后确实有些小人得志的臭德行,但是你仔细想想她身砂都是普通货色,说明她不是为了奢侈品才出卖身体,也许她真的有急用呢。”
虽然若灵说的有理,但爱丽丝可不个好忽悠的,鄙夷地朝若灵撇撇嘴:“家里出事有必要个小女孩出来用身体筹钱吗?要是有人重病就组织捐钱啊,是个正经女孩都不会想到这一步。”
“捐钱能捐多少呀,要是重病也要几百万治疗费,一般都只能捐个几十万,总不能要求好心人捐太多吧。”其实若灵也很怀疑牧映真的人品,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怎么说服爱丽丝,
纳闷地扁嘴,泄气地翻了个白眼“算了,查清楚再说。”低头看看手机,叫谁查呢?灵体提供的资料可没毛容容的细致有条有理,可是毛容容逃命去了……
“我找已鑫吧。”爱丽丝话刚出口就被若灵狠瞪了一眼,不禁后怕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却听若灵说道“让小胖去联系,你不准跟他单独联系。”已鑫可是看上爱丽丝了,若灵可不希望她跟无名的感情被破坏。
白龙跟严冷并不相识,但此时却默契地对上眼,但白龙是兴奋地低头在笔记上记录一天的见闻,严冷是板着脸正坐着。不是在查命案吗?为什么龙灵在查别人家的八卦?
“觉得我浪费你们时间了?”爱丽丝在若灵耳边气闷地哼了几声,若灵就看向了对自己有些不满的严冷跟贺涛“命案没有线索正入死胡同,还不允许我大发善心帮助可怜的灵体?
而且我也没叫你们跟着我学习,是你们死赖着来的。我是法师,难不成还能整天围着警局转,不用赚钱养家吗?”说到这里就心酸,她赚的钱都见不到影。
被若灵狠狠瞪着,严冷跟贺涛理亏默不吭声,龙灵说的没错,她在工作他俩却要赖着不走,不赶他们离开已经是素质问题了。
没一会儿,牧映真就打发走胖老头回学校上课,车云天这才不再躲在拐角处偷哭,而是缓缓飘在她身后不远处,默不吭声的。
作为父亲,它本应该冲上去一拳揍飞这个敢碰自己女儿的老qín_shòu,再质问女儿怎么能如此践踏自己。但是,它没资格。它连几个月大的女儿都没法保住,天知道它当时在店里工作,
却被街坊通知它老婆带着两个孩子上街,老婆被打伤,两个孩子都被人贩子抢走的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而后难于置信又心痛焦急的心情涌上心头,
狂奔回家确定事实,又跑去火车站推开一个个乘客期待找到孩子们,却一次次失望时的绝望。它连养都没养过小真,更不知道她现在有何难处才做出这种事,哪有资格厉声谴责她的行为。
牧映真时不时地偷瞄身后的车云天,见它没鄙视自己反而露出心痛绝望的表情,不由得心里微微有些触动,不过很快就化为失望了。
一个鬼魂再心疼她又什么用,它也帮不了她,待法师抓到杀人凶手后,这个正义的帅大叔就会离开去保护其他女孩了。它予她而言,只是一个过客,在她的生活激不起一丝波澜。
“那个……”车云天犹豫了许久,才打算开口。它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摆布的人偶了,难不成还要因为不敢开口,而只能让小真继续被这种老男人糟蹋吗?刚开口就见牧映真投来了视线,连忙扭头避开她道“你是不是很缺钱?”
“是啊。”牧映真并不希望让人知道她的难堪,因为她知道谁都不会帮她,不过看着车云天这个帅大叔却感觉很亲切,犹豫地点头。
“家里再缺钱也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该管的,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做吗?”没错,要是小真的养父母知道小真为了帮补家里困难而做出这种事,肯定会阻止她,再心疼她的。车云天眼睛发亮地凑近牧映真,
引得她满脸通红而不自知“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老头的老婆来学校闹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是早点停止回家跟父母好好过日子吧。”
“爸妈?怎么见人?”车云天的话就跟爆竹似的在牧映真脑海里炸开,她最难堪的一处被俨然揭开,刚才才敞开的一点点心扉瞬间被厚墙封堵,用着最难听的话来掩饰自己的自尊。
牧映真拧眉装出一副刻薄又不要脸的嘴脸,朝车云天喝道:“一个死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装什么正义来教训我,我做人情妇很见不得人吗?是不是想说我破坏别人的家庭啊,
就算没有我也有其他人,这笔钱我干嘛不赚?他老婆来闹事又怎么样,她有本事就把自己的男人管好,又老又皱的不去整容,光会来找年轻女人的麻烦……”
牧映真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找不到再回击的借口,被车云天心疼的眼神注视着,眼神有些恍惚。因为上课铃已经响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