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暗叹：难怪漂亮得像妖精，原来才三十多岁。问道：“我们是不是该签署一份合作协议？”
云雅夫人道：“不需要，刚才已定下，她是见证人。”指了指月奴。
方华犹豫道：“口头协议会不会太随便？”
云雅夫人翻着白眼道：“当年辛彦龙找我爹娘说了几句话，我这辈子就交给他了，还不是正妻，只能当妾室。现在他两腿一撇死得舒服，我却要操心家业和三个丫头，做个被人议论的寡妇。我的一生都是口头协议，你还有什么可担心？”
方华察觉她情绪低落，挽住她胳膊柔声道：“伟大的李女士，这些年你辛苦了。”
云雅夫人十年没和男人接触，不禁有些脸红耳热，但心底并不排斥，女人嘛，不论多精明能干，总是需要依靠的。
“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说我辛苦的，连三个丫头也不曾说过。”她轻声道。
方华笑道：“我一个时辰前才知道你是我师叔，自然要挖空心思讨好你。”
云雅夫人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拿去吧，这是‘万全商会’的通行玉牌。”
方华问道：“万全商会是不是拍卖宝贝的地方？”
云雅夫人道：“何止拍卖，也是大汉顶级珍宝聚集地，只要你有钱，你想要的一切都能买到。”
方华大喜过望：“我下次带十万两银子去逛逛，没准能淘到宝。”
云雅夫人嗤之以鼻：“省省吧，兜里没一百万，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