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宁狡黠一笑,主动将星痕剑递上前去。
“哦,您说这个啊!不瞒您说,这可是个宝贝呢!”凤语宁故作骄傲状。
硝雄惊讶地看着凤语宁:“你……你知道这个何物?”
“当然!我手中的剑,我能不知道吗?”凤语宁摇头晃脑,还颇为威风地舞了几下,神秘兮兮地道,“不瞒您说,这剑啊,可是我花了整整五百两银子,从黑市里掏出来的宝贝呢!整整五百两呢!”
凤语宁还夸张地比出五个手指头,一副肉疼的样子。
认出星痕剑的硝雄和硝形顿时有些汗颜,五百两换十大神器之一,实在是太过划算的买卖了吧。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手里拿得是什么,这么个肉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从哪儿捡了块破铜烂铁呢!
“咳咳,”硝雄轻咳了几声,道,“不知道,风姑娘介不介意,将你这宝剑借给老夫赏玩几天呢?”
“啊,这个嘛,”凤语宁作为难状,“这剑可是我的贴身武器,怎么能随便借出呢?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可怎么办?”
凤语宁这么说,硝雄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毕竟东西是人家的,他也不好强抢。
但是大名鼎鼎的星痕剑就摆在眼前,如果没有机会亲自见识一番,他一定会抱憾终生的!
思虑再三,硝雄还是厚着脸皮再次开口:“既然这样的话,硝某也不好为难姑娘,那,姑娘看就就在这儿让我试试这剑,这样如何啊?”
凤语宁犹豫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硝雄大喜过望,再三感谢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凤语宁手中接过宝剑。
可星痕剑一到手之后,硝雄就在心底到了一声“不对”,拔出宝剑,更发现剑体黯淡无光,像是还没有开锋一般。
硝雄心里怀疑,但还是没有放弃,执起宝剑就像一旁椅子的扶手砍去。
只听“碰”的一声,宝剑竟然被弹了开去,而那椅子上除了留下一丝剑痕之外,没有任何要断裂的迹象。
“这不可能!”
硝雄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
星痕剑既然能以宝剑之身位列十大神器之列,吹毛可断的极致锋利,无视一切防御的攻击力,这是最基础的要求。他这椅子虽然是千年楠木制成,坚硬如石,但却绝对不可能是星痕剑的对手!
可是……
眼前活生生发生的这一幕,容不得他丝毫辩解。
硝形也同样是不敢置信,上前细细地打量这星痕剑,来来回回看了半天,还是喃喃道:“不对啊,不可能啊,这明明与书中的记载一模一样,怎么会……”
凤语宁见时机成熟,也大呼小叫地扑上前去,一把夺过星痕剑,心疼地上下检查着。
“呼,还好还好,没有裂痕,真是万幸。宝贝,你受委屈了,不怕不怕哈。”
一旁不明所以的硝杏儿上前摸着椅子上的剑痕,同样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别人不知道这椅子的玄妙,她还能不知道吗?
硝杏儿双眼上放光地盯着凤语宁手中的宝剑:“哇!真是好剑,好剑!”
谁好贱呢!”
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呢!
硝杏儿也察觉到自己话中的歧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把剑,真是把宝剑啊,竟然能砍的动千年楠木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剑!”凤语宁骄傲地应了句,随之脸色一肃,对硝雄冷声道:“硝家主,我是信得过你才让你试剑的,可你行事如此鲁莽,若是伤了我的宝剑,拿什么赔我?”
硝雄对这情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好奇,问道:“风姑娘,不知道你手上的,到底是不是星痕剑?”
凤语宁心中一肃,这些人果然能认出星痕剑!
“星痕剑?那是什么,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
硝形是个按捺不住的,当即回道:“废话,能不耳熟吗?星痕剑和你手中的剑长得一模一样!”
“你说这个?啧啧,看不出来啊,这件还有名堂?”
凤语宁故作不知,提起宝剑啧啧称奇着上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那副疑惑的样子,让一旁知情的凤拧染和凤夕颜一阵暗笑,直憋得肚子都要打结了。
“你!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
凤语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颇为嚣张地道:“我当然是真不知了,我有什么好装的,我要是手里握着把宝剑,还不得大杀四方啊,那里轮得到你小子在这儿跟我叫唤!”
硝形被凤语宁的态度噎得一时语塞,倒是硝雄还算清醒,还保持着一份疑心。
果真只是长得像而已?这是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儿!
硝雄笑了笑,道:“风姑娘,其实是这样的,老夫方才看你这把剑,像极了传说中的十大神器之一,星痕剑,这才像借来一试,可这一试才发现……”
硝雄摇了摇头:“既然斩不断我这扶手,想来只是误会一场了。不过啊,我可要给姑娘提个醒,此剑若是带到了灵斗大比武上,恐怕会惹来诸多的误会觊觎。老夫看姑娘身怀六甲,到时候若是伤了腹中的胎儿,这可如何是好啊?”
“有这回事?”凤语宁故作惊讶。
硝雄暗中给硝形使了个眼色,硝形连忙上前道:“是啊是啊,依我看啊,不如你把这剑留在这儿,我们帮你保管着,到时候比武结束,自然会再还给你的。”
“这个嘛……”
凤语宁犹犹豫豫,实则内心焦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