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凤语宁一脸错愕,看着那位泼蛮少女,头隐隐有些痛。
“哼!”南宫飞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大骗子,为什么扮成男装骗我?”
“大小姐,我可从来没骗过你,我扮成男装走在大街上,是你强行把我掳走的。”凤语宁一脸无辜的说道。
停顿片刻,她又道:“而且,你见过胸肌这么发达的男人吗?你扛着我走了那么久的路,难道一点也感受不到?”
这具身体的胸发育得很客观,当初她虽然束了胸,但看着还是挺大的。
而且,当初南宫飞雪扛着她跑,她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她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只能说,南宫飞雪的神经太大条了!
南宫飞雪脸色一阵扭曲,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南宫云希和花君尧脸色也有些怪异。
凤语宁不再理会南宫飞雪,转眸看向君尧和南宫云希:“君尧、云希。”
打完招呼后,她把目光定格在花君尧身上,问道:“君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吗?”花君尧含笑问道,看着凤语宁消瘦不少的身形,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凤语宁淡淡一笑,“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身上是非多,和我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
“不想扯也已经扯上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花君尧轻笑着问道,不过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抱歉。”凤语宁心里有些愧疚,不止是对花君尧,也连带南宫云希。
那天她从南宫云希车上下来,然后露出了本来面目,现在整个京城上下除了谈论燕志宏之外,谈论最热烈的就是她和南宫云希的关系了。
现在,四大公子有三个都和她有或轻或重的交情,外面都在谈论,她是不是要把四大公子都收入囊中……
紧接着,就是一大波对她的侮辱性言论。
凤语宁尽管已经习惯了,但听着还是很糟心。
所以,对于南宫云希和花君尧的名声被自己影响,她真的身愧疚。
花君尧轻叹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语宁,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不是你救了了,我连被连累的机会都没有,你不用觉得愧疚。”
南宫云希也认真的点头,他的命同样是凤语宁救的。
南宫云希看向凤语宁的眼神,仍然有些复杂,在马车上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凤语宁的态度了。
当时他以为凤语宁是男人,所以一直很纠结。
但是,现在知道凤语宁是女人了,但她的身份却让他更纠结了。
尤其是看出好友花君尧似乎对凤语宁的感情也不一般,他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花君尧和南宫云希都是来看看凤语宁需不需要帮忙的,之所以他们今天才来,完全是因为自凤语宁回府之后,就一直关门整顿,直到今天才开门。
凤语宁很感激他们的好意,但还是婉拒了。
这两个文弱书生,要他们帮忙也帮不了什么,府上算账的活计,又不好交给他们。
事情说完,花君尧也不好再留下来。
虽然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而凤语宁的名声也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但他却不得不顾及。
如今这府上只有凤语宁一个女主人,他一个男人来拜访本就不妥,若是留的时间长了,更会引来闲言碎语。
他是这么久没见凤语宁,实在忍不住了,才明知不合适也来拜访。
不过,在离开之前,花君尧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语宁,你……知道燕王的下落吗?”
凤语宁眼神一暗,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那么肯定他还活着?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他已经遇难了呢?你有什么打算?”花君尧握紧了拳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凤语宁。
凤语宁微微一愣,又是黯然的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想过,他会遇难。”
“我是说万一,你总要有个心理准备。”花君尧心里有些苦涩,凤语宁对燕末然,还是那么痴情不移。
“没有万一!”凤语宁猛然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一定会回来的!”
花君尧摇了摇头,凤语宁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花君尧和南宫云希等人告辞离开,凤语宁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临走前,花君尧又想起一件事,拍了拍脑袋道:“这段时间你要是没事就尽量少出门吧,再过半个月就是十年一度的四国宴了,这次四国宴是在大楚举行,这段时间会陆续的有其它国家的人来,其它国家的人很多都和燕末然有仇,他们可能会对你出手,你在家也多带一些护卫吧。”
“四国宴?”凤语宁有些遗憾的蹙起眉头,她还从来没听说过四国宴是什么东东。
花君尧见凤语宁有兴趣,立刻向她说明了。
原来,四国宴是大楚建国初期,初代燕王定下的十年一度的四国交流会。
每隔十年举行一次,在四个国家中轮番举行。
每次举行,每个国家都会挑选各国的青年才俊一同前来参加,才子才女们,是可以在宴会上进行比拼为国争光的。
凤语宁用自己的意思理解了一下,这就好比奥运会一样,各国的优秀选手相互比拼,获得荣耀。
只不过,四国宴综合下来最出众的那个国家,可以在未来十年中,本国的商品出口其它国家,出口税会降低一半。
无论这期间四国是否交战,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