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夜给唐毅这么肆无忌惮的欣赏****,却也并不着恼或者躲避,她安静专注的开着车。唐毅倒是从她专注安静的神态中,看出了一些圣洁的意味儿,真是怪哉!
唐毅的注视,楼夜并不是没有感觉。相对于瘦的像只猴子其貌不扬的萧大少爷,高大英俊气质变幻莫测给人以神秘感的唐毅,那对于任何女人的吸引,都不言而喻。楼夜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对于好看又有趣的男人,怎么会一点感觉没有呢?更何况,对方还在认真的欣赏她最引以为傲的修长****!
用旁光看看身边这个男人,再想想自己跟了好多年的男人,楼夜不禁暗暗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宝马小跑在大街小巷里穿行,没有回华侨城,而是来到了城南平房区某个小街的小胡同口前停下。
楼夜下车走进了胡同,唐毅也跟着她走进了胡同。走到胡同最里面那扇紧闭的铁大门前,她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把门的铁将军,推开铁大门,是一个杂草丛生的院落。
这个院子显然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院子的草已经厚达近一米,楼夜皱了皱眉头,这么高的草,她怎么进院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子突然间一轻,惊呼之中,她俏脸一红,竟然是给唐毅横抱在了怀里。唐毅却并没有看她,大步的走进了草丛里里,没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前,那里没有草,是砖地。
唐毅放下了楼夜,她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谢谢,却也没有怪他鲁莽,心中却生出了一丝不舍和眷恋,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很有安全感,最主要的是,她非常的喜欢他身上的那股说不上来味道的迷人气息。
楼夜美眸微微有些迷蒙,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了屋门,率先走了进去。可是刚进门,她就哎呦了一声。
原来,这屋内的地面要比外面低了好大一块,楼夜心不在焉的一脚就踩了下去,一高一低,她又穿着高跟鞋,一头就往里面栽倒进去!
楼夜吓得不行,以为这下子自己非得狠狠的摔一跤不可。这大冬天的,屋里地面又是铺的红砖,要是真给摔实了,她最少也得弄得鼻青脸肿,稍重些,就得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可没穿厚衣服啊。
季节冷暖,随心情而变幻,楼夜觉得很冷。
可是,就在她的面部要着地的时候,又被那个令她给抱了一下就着迷的怀抱一下子抱住。她鬼使神差的就势往他怀里钻,整个上身都紧紧的挤进了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心中突然间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悸动,楼夜猛然间抱紧了唐毅,小脸深埋,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柔肠百转。
这个世界上的意外太多,以至于人们都无法知晓,下一刻究竟会生些什么。就像此刻,唐毅给楼夜紧紧抱着痛哭不止,他就整得太意外了,心中苦笑:这是哪儿跟哪儿,算怎么回事儿啊!
两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抱在一起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楼夜的哭声渐渐停止,她脱离了他的怀抱,不好意思的快步走进了东面的房间,同时插上了房门。
唐毅看着自己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衣服,真是很无奈。他郁闷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是个厨房,里面还有一个隔开的小屋,里面放着一些木头柈子和煤块。
夏日,屋子里却很阴冷,唐毅走进了小屋,看到里面还有一个炉子,他就把木头柈子塞进了炉膛里一些,用自己口袋里的空烟盒点燃,外面风不小,炉子里面的阳很快就起来了,唐毅一边烤阳,一边把煤块铲了一些放进有了底阳的炉膛里面。
夏天烧炉子,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但有时候,存在就有意义。
楼夜也不知进东屋做什么去了,十多分钟都没有动静。房间已经暖和起来,唐毅看看表,皱眉走到了东屋门口,敲了三下房门。
里面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房门打开,楼夜这么屁大功夫又换了一套衣服,裘皮大衣和裙子都已经换下,她现在穿一身很厚的那种棉睡衣,衣服很肥很大,她的头有些乱蓬蓬,脸上和手上好多尘土,白色带小花的睡衣上也沾了不少的尘土。
唐毅看到楼夜这个样子,愣了一下之后不禁失笑。楼夜给他笑得心虚,瞪了他一眼,红着脸不停的擦着脸,却不知道她不擦还好些,越擦脸上越脏,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大花脸。不,应该说是小花猫儿,她现在看起来很小很可爱!
“讨厌,你到底笑什么啊,笑起来没完没了,真讨厌!”楼夜娇嗔的瞪唐毅,白眼翻得到了吓人的程度,可唐毅没觉得吓人,反倒笑得更加厉害。
恼羞成怒的楼夜顿时就给他笑毛了,萧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在他的身上又踢又打。她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踢打在唐毅的身上一点都不疼,更像是免费的按摩,他笑的更疯,她就恼得更厉害,小疯狗一样的在他身上折腾。
折腾来折腾去,两个人就折腾到了东屋吗,从地上折腾到了里面的炕上。那炕上现在非常的温暖,铺着炕革和厚厚的毛毯,两个人在炕上不停的折腾,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折腾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衣服都给折腾没了,还在疯狂的纠缠,直到狂野的合为了一体。
君似清风我似柳,轻拂腰身暗含羞。
唐毅的耳边传来幽幽的歌声,那歌声三品妖娆三品娇媚三品幽怨一分沧桑,这是谁在唱歌?
唐毅的脑海中混乱了片刻,睁开了眼睛,现自己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