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只手无意识的搭在卿以寻小腹上,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呼吸均匀,显然还在熟睡。(..)
卿以寻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心里被一种叫满足的情绪填得满满的,得此良人,夫复何求?
他说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她又何尝接受得了另一个女人挽着他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是她的,这张脸,这具躯体,这颗心,习惯了一直被他注视,被他**爱,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移情别恋到别人身上,恐怕她会比他更容易疯掉。
那张脸越看越帅,越看越好看,卿以寻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刚亲完还没来得及离开,腰上突然缠上来一只手,避开她手上的右手,把她往怀里一揽,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明明连眼睛都没睁开,唇畔却漾出阳春白雪般的笑容来:“一大早的,欲求不满了?恩?”
卿以寻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瞎说什么!你才是!”
“恩,我是。”萧让说着翻身压了上去,作势就要亲她。
卿以寻嫌弃的别开脸:“唔,别这样,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
“我嫌弃。”卿以寻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别毁了我的形象……走开,我要起**上厕所。”
萧让不依不饶,缠着她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看着她蹒跚下**忙不迭的往浴室跑去,他微微一笑,躺在**上,浑身都放松下来。
扭头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浴室里,卿以寻一手缠着绷带一手笨拙的拿起牙膏,正准备挤牙膏刷牙,反锁的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她一愣,萧让的声音响起:“开门。”
卿以寻想起刚才被他欺负的事,气鼓鼓的说:“你要干嘛?”
“给你洗脸。”萧让气定神闲:“你的手不能碰水。”
“不要,我自己来。”卿以寻没好气的说:“你别多事。”
“你自己真的能行?”萧让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医生特别嘱咐过了,你现在属于二度烧伤,要是碰水感染了,严重的话可是要动手术去除感染的死皮……”
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猛地被打开,卿以寻皱着眉头瞪他:“进来!”
萧让脸上有阴谋得逞后的笑,闪身进了浴室,他拿起牙膏牙刷,打了水,慢条斯理的帮她刷起了牙。
在浴室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洗漱完毕,萧让出来后直接进了厨房,做起了早餐。
卿以寻换了身家居服,百无聊赖的用左手撑着脑袋坐在餐桌旁,看着萧让忙碌的背影,她叹了口气:“总裁大人,您老人家今天打算旷工?”
“不。”萧让头也没回,熟稔的给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不仅是今天,未来一个礼拜内都不会去上班。”
卿以寻瞪大眼睛:“你也太夸张了吧……”
“怎么,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