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魅还未来得及去细想,守护港湾的护卫,奔跑的步伐如疾风,飞似的跑向连魅。
只听“扑通”一声,那护卫便跪在连魅面前,向连魅汇报情况:“夫人,小少主跟随一名陌生女子乘船离开了。”
“蠢货。”连魅抬起了手,掌心散发出了一团白色的光芒,重重的打在地面。
她挥扬手一拂:“火云护卫,将圣宫最有实力的护卫调出来,跟我走。”
……
南厢国,湾港。
一位身穿着血红衣物的女子站在海湾的岸上,远远眺望着缓缓开驶到自己面前来的木船。
船发出了靠岸的声音。
不一会儿,船上走下子一位年轻的女子。
也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
快步的朝那红衣女子走去,然后单膝一跪,语气恭敬的说:“大公主,你要的孩子已经给你弄来子,至于其它那两个孩子恐怕没有办法弄到手。”
红衣女子正是樊香,她勾起了如血一般红艳的唇瓣,伸手将小意意抱了过来,俨然一副慈母般的形象,看着这模样俊俏的孩子。
“有一个就够了。”她转身,声音清冽的说:“南厢国空缺的第一女将之位,便由你来当吧,兰十,希望你别让我失望,还有……夏侯蕊那个女人,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她的人头。”
“是。”
……
夏候府。
夏侯公,是夏侯家族的家主,为人耿直正义。
他此时,坐在大厅的主位,双手放在大腿上,目光有些冷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夏候蕊。
“蕊儿,为何放过那个女子,听二公主说,那个女子实在是嚣张,爹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在自己的职务,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职责来。”
“是,爹爹是曾经教导过女儿,要公正任何一件事情,女儿不觉得哪里做错。”
南厢国的二公主樊倩,出了名的野蛮、任性,这是夏侯公知道的。
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就算再有理,可毕竟还是一国之将,就应该承担起,一国之将该做的事情。
夏侯公听到此话,蹭的跳了起来:“你说你前几日的所为是为了公正此事,看来,你在祖堂内,还是没有反思过来,来人……”
“慢着。”
夏侯蕊见夏侯公准备叫人再将她拉回祖堂面壁思过的意思,立刻喝声阻止:“爹,你关我也没用,我就是在公正此事,倩公主为了夺他人之夫,竟然擅用我夏侯府军令,调我十三军,这些,我忍了,但是女儿就是无法忍受皇室一直是用‘狗’来看待我们夏侯家,我……不再愿意替皇室做事。”
“可是……”
“我不屑南厢第一女将,爹,我相信你也同样不屑做那样的一条狗。”夏侯蕊转身:“爹爹,我准备今夜便入宫交了宫差令,谁爱做南厢国的第一忠犬,让谁去做好了。”
夏侯公望着夏侯蕊那倔强的身影,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
夏侯家何其骄傲,又岂愿做人一条狗。
哪怕夏侯蕊这么做为得罪皇室,夏侯公也觉得夏侯蕊说的很对。
……
港湾,深夜。
细雨绵绵。
连魅站在船舱口,身披着斗笠,望着这座城。
外出打探的护卫从船舱入口跑来,是火云护卫。
他一手握住了剑柄,另一只手垂于身侧,低着头,向连魅汇报情况:“那搜船的船夫已经找到了。”
“带上来。”连魅冷喝。
这时,一个壮汉,一个妇人,还有四个孩子被一一带了上来。
连魅回头望着那一群人,这大概是一家大小,平时在东都之城捞鱼的百姓不少,夙琴并没有打压那些渔民。
东都之城的海域,有各种各样的鱼儿,因为环境的原因,这大陆的整片海域,独得东都之城的水养出来的鱼,又鲜又脆还大只,品种也多。
有些人,搭着一座木船,带着一家大小上海,也不足为其。
那个女人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用妇人跟四个孩子来做掩耳,再加上,派出去的那些圣宫护卫没一个见过那个女人跟意意,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其实就在这些人当中,蒙混了过去。
四个孩子,有两个的年龄跟意意一样大,估摸着也是一对双胞胎。
换成谁,都会觉得这样的组合是一家人。
“告诉我,那个女人上了岸后,还见了什么人?”连魅走到那壮汉面前,语气幽凉极了。
壮汉见来者汹汹,自然是有些害怕这样的阵势,听说还是傲神圣宫的人。
他……他哪里得罪了圣宫。
“夫,夫人……我我们……只是靠捞海为生的渔民,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触犯圣宫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敢介入圣宫的海域地带,就在外围打捞一些添添菜。”
“不要废话,我们夫人问你什么,你就老实的回答。”火云护卫严肃冷喝:“说,刚才那位女人跟孩子上了岸后,见了谁,往哪儿去了。”
“我……不能说。”壮汉吓的冷汗直流。
“那就拖出去杀掉。”连魅可没有耐心跟他绕弯子,如今她的儿子不见了,她比谁都急。
想到上一次琛琛与意意被阮家的人掳走,那种心情,根本就。
壮汉的妻子听到连魅那冷酷无情的话后,扑通的跪了下来:“姑娘开恩,我夫君也是受人威胁才不敢说。”
连魅回头瞥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妇,语气冰冷的说:“那个女人绑走了我的儿子,你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