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蕊令走了她的夏侯十三军。
夏侯家族有自己的夏侯军。
这十三军,可不是放在这儿来用,夏侯蕊有自己的特别军令,看来,她的身边有内奸!
将她的军令拿走,令遣她的人。
樊倩看她要走,赶紧跑前,摊开了双手拦住她:“夏侯蕊,你大胆,连本宫的放你都不听是不是,信不信我满门抄斩了你夏侯家。”
夏侯蕊目光冷若冰霜的看她,看了她许久后,就将别在身上的剑,拿下,再将头盔、披风、身上的银白色甲衣,当众卸下,再一一的塞到樊倩的手中,语气清冽而淡漠:“二公主,南厢国应该不缺我这种狗,你另请高就吧。”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落下,夏侯蕊便从她的身旁走过。
夏侯十三家也觉得夏侯蕊做的很好了。
他们根本就不稀罕替皇室做事。
一个个骄傲的从樊倩身旁离开,有些士兵,还恶意的撞了樊倩的肩膀,一撞之下,樊倩这才回过神来。
她几乎跳起来,转过身,瞪着离开的夏侯蕊,怒声连连:“夏侯蕊,你给本宫回来,你再不回来,本宫真的要下令抄了你夏侯家。”
任她喊破喉咙,都没人理会樊倩。
夏侯蕊的身影,就那样慢慢的消失在了街头。
她是如此骄傲的一个人,绝不允许有人辱骂她。
因为她代表着整个家族。
她不能容忍皇室就是这么看待她的。
……
夜晚。
狂风暴雨的天气。
山林间,一辆马车不缓不慢的前行。
马车的左右,前后则是一群守护护卫。
夜深,山林间时不时的传来恐怖人心的怪叫声。
加上大连下个不停,让人觉得,此夜,好是阴森。
“夫君,你觉得夏侯蕊是一个怎样的人?”连魅躺在他的怀里,今日清晨一战,让连魅意犹未尽。
“夏侯蕊是一个跟你一样的人。”夙琴抬起了手,指尖在她的鼻梁上刮了刮,依他对夏侯蕊的了解,她就是一个跟连魅一样的人。
“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冷血无情。”
“什么嘛。”连魅一听,脸颊鼓了鼓,不服气的说:“我明明温柔善良,小鸟伊人,柔弱如风,怎么会是冷血无情。”
“柔弱如风,哧!你那是柔弱如龙卷风吧。”夙琴听到了她的形容法,忍不住的笑,还真是爱逗人的小娘子。
连魅着急的瞪他:“我那是柔弱如微风,轻风,春风,懂吗,懂吗?”
“好,好,好,你是春风,为夫是狂风,行吗?”
“哼,你那是西北风。”
“那娘子岂不是成了东南风。”
“……”无语,好无语的逻辑,连魅觉得再跟他讨论下去,估计会把各种风都扯出来,便言归正传:“你看到夏侯蕊离开时,将身上的将军令还有衣服都卸下来了吧。”
“嗯。”夏侯蕊当着整个南厢国燕城百姓的面,卸下了第一女将服,这是有人的人都看到的事。
“夫君,你有何感想?”连魅猫着声儿,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夙琴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挑了挑,若有所思了片刻后,便低下头,反问:“娘子觉得,为夫应该有何感想?哦,为夫觉得她性格与你相像,要不……就娶了她。”
“你……混蛋。”连魅怒怒的给了他一拳。
夙琴就是个恶劣的男人,看着连魅吃醋的时候,他真是喜爱极了。
她每每生气的时候,脸颊总是红得跟水蜜桃似的,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夙琴还真的这么干了,他咬住了连魅的小脸蛋,只是很轻很轻。
分外的贪婪她身上的气息,只要有她在身边,失眠这病都治好了。
这时,马车一颠簸,便急促的停了下来。
夙琴抱着连魅从坐榻上滚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几个在熟睡中的孩子也相继的压在了两人的身上。
两人双双蹙眉。
“怎么回事?”
“主子,路边有个女子。”沉鱼道。
马车帘子掀开,连魅看了出去。
马车面前的不远处真的躺着一位女子,她面朝地趴在那泥泽中,血水被雨水冲开,染得一路都是血,看来是伤的不轻。
“过去看看死了还是活着。”连魅放下了帘子,与夙琴对视。
小意意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感觉还是好困,便扑到了夙琴的大腿,脑袋趴在他的腿上,继续睡。
夙琴哭笑不得的把他给打横抱起,满是宠溺的轻拍他的背,至于那两个孩子,回到了刚才睡的位置。
没一会儿,沉鱼回来了:“还活着,伤的很重,属下过去看的时候,她还有一点意识,她把一样东西交给属下,让属下把这东西誓必要将这东西交到天歌大师手中。”
沉鱼双手托举着一个红色的木盒子,递入了帘子内。
连魅伸手将红木盒拿了过来,准备打开,可是夙琴却按住了她的手说:“别动。”
“怎么了?”
“我来。”夙琴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红木盒,将之打开。
里面绽放着一朵红色的菇,菇顶帽上有斑斑白点,而菇的整体颜色是红色,体面散发着无法阻止的红色光芒。
夙琴看到这菇后,猛的抬头看向连魅:“血灵菇!”
那可是他们要寻找的其中一种药材,血灵菇!
“赶紧把那女人给我弄上来。”连魅没有犹豫,便下达了命令。
沉鱼落雁将那女子给扶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