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返回昆明,恰好遇到了回来接我们的杨一凡等人,在粗看到杨一凡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激动,心中人不想,幸好这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虽然我们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虽然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不过还好的是,所有人都是安全的,这就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回到四川之后,我们所有人就分道扬镳了,殷扬也在胡哦哦到四川之后就不见了,本来我以为她会出现的,哪知道好几天对方都没有出现,我忍不住有些气馁,这人明明说好要告诉我一些事情的怎么一到目的地就不见人影了呢?
当然跟着殷扬一起消失的还有楚玲。
对于楚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态度,说句实话,我总觉得楚玲身上疑点重重,而且她本人也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跟殷扬差不多。
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同样的气息,说是一样,却又不完全相同,我忍不住猜测,难道殷扬跟楚玲其实是兄妹不成?只是故意隐瞒我们而已。
我有些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故意隐瞒兄妹又有什么意思呢?看来我还真是被这次的事件给整晕了头了。
和杨一凡与蒋晴分开之后,回到老家的我开始动用一切办法来查明这次的事情。
我有好好地想过这次发生的所有事情,并且把所有的可疑之处给分析了一下,再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的出货的结论就是,我被人盯上了。
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如果说背后之人盯上了我们,为何还要有这一次的事件,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这样不就是给了我们防备的的机会了吗?
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为了给我们添麻烦,只是为了扰乱我们,这样岂不是太无聊了?明明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却用来做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还是说对方看上了我的什么东西?
我脑袋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有人知道了往生录的存在,并且还想打他的注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就真的大了。
我脑中陷入了一片浆糊,到底是什么人想打往生录的主意、他有事从何得知往生录的存在的?
说句实话,自从往生录到达我手上之后,根本就没怎么发挥用途,从接受往生录到现在我都只是使用过一次往生录,还被他带来的副作用给折磨了好几天。
我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来履守护往生录,并将苏家渡灵人这一身份给很好的延续下去身份给很好的延续下去的能力。
实践慢慢的过去,云南旅游的事情早已经成为我内心中深深地一个谜,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解答,我联系了很多奶奶葬礼上来的同行,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些关于苏家渡灵人的事,就是想打听是否有人知道苏家的秘密,然而却没有任何结果。
殷扬也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打他的电话也是一直打不通,总是说不在服务区,我心中虽然知道殷扬肯定要告诉一些他一直不肯告诉我的事,然而就是因为这个,我内心也越来越想要知道这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殷扬没机会告诉我这些东西的原因是因为楚玲,我心中越来越对楚玲的身份表示怀疑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日子过得也挺尸平淡的,渐渐地都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四川的冬天虽然没多少雪,不过还是挺冷的,我偶尔会跟杨一凡和蒋晴联系一下,剩余的时间就是谢谢稿子,赚赚稿费,然而编辑还是说我低产。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说一下,我所在的杂志社负责灵异这一板块的编辑姓王,是一位秃头了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说实话这人平时带人还算温和,就是催稿的时候,完全就成了毒舌妇,渐渐地习惯了也就好了,不习惯的人还真有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其实这人挺好的,除了嘴毒,心眼还是特别好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这人竟然因为这样的是找上我,我还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会找人,我怎么也没想他会把写书的跟天师联系到一起。
不过不得不说他还真的就找对人了,股弄着其他人也办不来这事。
这天正是十二月底,还有一个月多就要过新年了,这天早上,我一如既往的接到了编辑打来的电话,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听他的毒舌催稿技能,哪知道对方一开口经说的是这样的话。
刚刚接通电话的时候就来了这么一句,语气竟然还是从来没有过的柔和,听得我不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开口打断他的话说道:“老王啊,你别这么说话,怎么听得我怪怪的,你要是嫌我慢你就如同往常那般说就是了,你这个样子然我很难接受啊!”
“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难道我平时对你们不温柔?”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这样不就对了,你说吧,到底怎么了,觉得你挺反常的啊?”我见老王说话变回来了,整个人也舒服多了,连忙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老王一听,顿时陷入了沉默,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原来你也觉得我反常啊!”
我一时没听清,于是问他说的什么,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说了,而是转了一个话题说道:“你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一愣,没想到老王竟然问我这个问题,一时间哟偶东安没反应过来,好久之后才苦笑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老王顿时炸毛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