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老太太瞪大眼睛,打断夏如雅的话:“老头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温伯馨雅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就知道她就是一个成天惹事生非的孽障,如雅哪里碍着她了,她看如雅不顺眼就不准如雅往温家跑,她以为她是谁啊!”
“莫说馨雅没有在我的面前说什么,就是说了什么难道就不应该么?”温伯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戚如雅,她后面这句话看似无心,可是很值得玩味的,不然老太婆怎么这么冲动的认定是馨雅在他的面前说了什么。
戚如雅被温伯老爷子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的垂下头:“爷爷……我知道了,您找回到亲孙女,就不需要我了,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少来温伯家的,不会让馨雅不高兴,我……只是想多看看奶奶,奶奶……一直都很疼我。”
如果温伯馨雅在这里,定要在心里暗骂她厚颜无耻,温伯老爷子的话说得这样清楚,她还能厚着脸皮说少来温伯家的话……
果然,戚如雅的话才一说完,温伯老太太就忍不住气愤道:“我不同意,如雅是我养了十二年的,你不要她,我要,凭什么温伯馨雅不高兴,如雅就不能往温伯家跑,我这个老太婆难道还要看温伯馨雅的脸色不成?”
温伯老爷子已经知道了,只要有戚如雅在,话是越说越离谱,到最后不管什么事戚如雅都要拿馨雅说话,老太婆都会怪到馨雅的头上,所以也懒得再理她了:“我没有让她不来,只是让她少来,你知道媒体最近闹得厉害,谁知道下一盆脏水不会泼在如雅身上。”
果然这样一说,温伯老太太深觉有理,连忙附合让戚如雅最近不要来温伯家,戚如雅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这一次丑闻事件是宁婉仪主导,她从旁推波助澜的结果,媒体自然不会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她本想借着宁婉仪和温伯馨雅相斗,哄好温伯老爷子和温伯老太太,只要温伯馨雅成为温伯家的弃子,他们自然会想到她这个养了十二年的养女的好,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戚如雅满怀心事的离开温伯家。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温伯老爷了接起,是集团股东的电话,这些老股东大多都是当初陪着他打江山时的老人,之间的情分自然是不一般。
“温伯啊,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您千辛万苦的找回了温伯家唯一的血脉,做为朋友我自然为你感到高兴,但是您也别怪我多嘴,这样不争气的孙女,又拥有那样的过去,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温伯家的污点,您呀!就叙叙血脉之情,好好养着她也就罢了,不能因为她而让温伯氏集团的利益受损,温伯氏团集是你一手创办,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呕心沥血才有这样的成就,怎么能让温伯氏集团因为她而受到损失,不如将她送到国外,反正……”
“老张,馨雅不过才十五岁,年龄还小,还没有定性,俗话说的好:玉不琢不成器,好歹也是我温家的血脉,若是将她送到国外,媒体大概又要说我们温伯家趋利避害,罔顾血脉亲情的话。”他心里眼明镜似的,股东会这般作为,定是受了儿子的煽动。
温伯筠尧匆匆赶回了温伯家,见到温伯老爷子劈头盖脸的便道:“爸,我已经替馨雅买好了今天中午一点去美国的机票,护照我也一早准备好了。”
温伯老爷子挂了电话,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谁说要将馨雅送到国外的?”
温伯筠尧不可置信的看着温伯老爷子:“爸,馨雅的丑闻闹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包庇她,你知不知道温伯氏的股票跌的有多么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们温伯家的损失会更严重,将馨雅送到国外的决定是集团股东都同意的,您不能这样固执,罔顾温伯家的声誉和集团股东们的利益。”
温伯老爷子喝着茶道:“温伯氏集团的股票突然间下降的这么厉害,不过是受你当年和宁婉仪的丑闻影响,之前股票虽然下降,但是并不影响集团利益。”
温伯筠尧面色一青一白,暴躁的拔高音量:“爸,如果不是受温伯馨雅的丑闻连累,那些陈年旧事又怎么会被媒体扒拉出来。”
“如果你当年不干出那样荒唐的事,如今也不会被媒体这样扒拉。”温伯老爷子抬眼看他,眼中充满了失望,他知道这个儿子志大才疏,当年也是靠着媳妇儿在背后出主意才在温伯氏集团做了成绩,顺利的当上了温伯氏集团的总裁,只是他没有想到,他间然这般没有担当,自己的做出来的糊涂事,被人扒拉出来,竟然算在女儿的身上。
温伯筠尧一时哑口无言,面色青白的瞪着他:“爸,我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一定要将馨雅送到国外。”
温伯老爷子摆摆手:“你决定了我也不拦你,馨雅如今就在莫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温伯筠尧不由想到了岳父那双淡薄的眼睛,瞧着你的时候好像能瞧得你心慌意乱心生寒怵,他是向来不敢和岳父打交道的,总觉得他像是能吃人似的:“爸……你知道我岳父他……”
自己不敢出面,想要让他出头,温伯老爷子心中对他更失望了,若不是心虚,若不是胆怵,如何怕面对自己的岳父,可是他却不反思反而一意孤行刚愎自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馨雅送到国外,既然是你决定的,便由你自己解决。”
温伯筠尧的声音软了下来:“爸,当年珺瑶难产而死,岳父一直怪在我的头上,他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