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家来人,楚天机的日子又安静了下来,整天陪女人逛街,夜晚则享受美好生活。从路通嘴里,楚天机撬到了一点消息,上头对他的辞职有些不同意,即便同意也将会附带一些条件。
国家终究无法抗衡,楚天机顿时有些悔恨当初真是进了贼窝,现在想走都不行。楚天机也清楚,想要一下摆脱与政府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步一步来。而且国家要求还不能死抗,否则国家要弄死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明白了这些,楚天机也就不在多想关于辞职的事,一切顺其自然。他相信只要不在参与各种政务,总有彻底退出的一天。
在楚天机玩耍享受的这几天,远在昆仑山脉下方的黄家,族内气氛明显有些紧张。黄芸带着黄安的骨灰盒到家,另外当初录下的视频,让黄家人非常愤怒,特别是黄家子弟,都说黄安是被楚天机给暗算死的,嚷嚷着要去找楚天机报仇。
黄家群院大厅内,此刻黄家当代两位主事人正襟危坐,中间桌子上摆着黄安的骨灰盒。
黄安父亲黄升地,是黄家现任家主的弟弟,家主为黄升天。
按照华夏古老的传统,黄安算是嫡系却不是主脉,所以黄升地的话语权不是太大。楚天机弄来的视频,让黄升天主张不去报仇。但黄升地却是不想这样,儿子死了,劳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
这时,黄升天看向弟弟黄升地,神色露出悲伤,道:“二弟,我看这件事暂时我们不要动手,你也知道,黄虎是在执行任务时死的,天鹰集团那边没有继续动手推给我们,难道不是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么?”
黄升地没想到哥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侄子死了,却无动于衷。 这时,黄升天继续道:“这么多人栽在那个楚天机手里,说明他也不简单,古武大会不久就要开始了,我们不能在损失主要人员,否则大会时有可能保不住黄家现在的地位。”
黄升天说到这里,神色露出悲痛,他语气愤怒的道:“小安的死我不是无动于衷,我是为了黄家着想,我们要是在这个时候动手,那就正成了天鹰的枪了。”
黄升地听到哥哥这么说,好似明白了一些,抬起头来,黄升天继续道:“你也知道,古武在天鹰那边的负责人是陈广,陈家一直被我们黄家压在头上。这次肯定知道楚天机是快难啃的骨头,所以让我们去对付楚天机,不管我们失败还是成功,对他陈家都只有好处。”
听完黄升天的话,黄升地面上难看缓和不少。起初他还真以为哥哥是不想给自己儿子报仇,但现在看来不是他想的那样。
黄升地稍微想了一下,道:“大哥,安儿和小虎的仇一定得报。”
“哼!”黄升天怒目冷哼,道:“报,必须报,古武大会结束后,我亲自出手,我就信什么人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黄升地见哥哥这么说,只能将心头一切愤怒压了下去。远在海州的楚天机,此刻却在为一件大事做准备。
楚天机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人,长相和他有几分像,在化妆师化妆下,那个人站在远处一眼看去就像楚天机。
楚天机将这个人安排在镇海大厦楼顶房间,只有在吃饭时才会出现在餐厅,同时还有保镖陪同。
另外一边天鹰集团的陈广见黄家不在动手后,好似也知道了黄家不会在出手,渔翁之利的打算破灭,他只能将这个消息报告给神鹰。
楚天机作为一个让天鹰接连受挫的人,天鹰自然不会放过他,神鹰当即又派出一波杀手,其中安排了三个核心杀手,继续前往海州暗杀楚天机。
这一天,澳洲停泊的小码头,一艘渔船缓缓靠岸,随着渔船靠岸,六个头裹黑巾的男子从小渔船内走了下来,随后坐入一张毫不起眼的商务车内。
澳洲金海岸一片树屋的一栋别墅内,裹着黑巾的六个男子从商务车进去其中。刚进入屋子内,几人就将黑巾扯了下来,正是楚天机几人。
“我草,在裹下去,我都想死了!”方子君因为黑巾裹面,弄得面色发红,哀怨的骂了起来。
楚天机也神色尽显疲惫,接连几天都在赶路中度过,从空中转换到地上,地上又转换到水里,如此才潜伏到了这里。
前来澳洲,是因为楚天机要对天鹰进行报复。华夏那个‘楚天机’是他弄的替身,目的就是吸引住天鹰集团注意力。
路通这时打完电话回来,道:“装备后天到达,我们明天还可以休息一天。”
众人皆点头,一天时间正好用来休息,从华夏到澳洲这一路走来,为了不引起更多人注意,几人都被揉捏得不成样。
因为行动要等待装备到来,方子君几人就跑去休息,客厅内就剩下楚天机还有路通。楚天机这时抬起头来道:“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
路通明白楚天机是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微微一笑道:“还耐得住,没啥事。”
当即,楚天机和路通换了一身衣服出门,楚天机为了避免让有心人注意到,特意弄了点东西抹在脸上,让他看上去变得更黑了一些。
澳洲到处都是老外,嘴里操着一口英语,楚天机也很无奈,心道这段时间一定要恶补一下,最少简单的打招呼询问一定要学会。
来之前,楚天机就从路通哪里得到天鹰的一些资料,知晓天鹰在市场上的一些产业。他这次出去,就是想看看挑选中的产业是否和天鹰秘密基地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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