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王四海被儿子气得无话可说,气冲冲的放下电话。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王耀堂真的找到强大的合作伙伴,竟然投资五千万人民币,这样一来,就算是王四海也拿他没办法。
“这样,耀武,你去海州一趟把这小子给带回来。”王四海最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王耀武却道,“爹地,我觉得让耀堂锻炼一下也好,他老是闷在香港,整天无可事事,这也不好。现在不管他能不能成功,总归是有了上进的心思,说不定也能从中学到些什么。”
王四海叹道,“我也希望他学好,可是你不知道嘛?这小子就是个败家子,现在又得罪了人家楚大师,要知道楚大师对我们家有大恩!”
王耀武笑道,“那也没有关系,我觉得这件事就是一件商业竞争,还没到影响我们和楚大师关系的那一步,真的到那一步,我们再出面也不迟。”王耀武说完又道,“爹地,我可是打听过了,这次和耀堂合作投资的人可是大有来头,我觉得耀堂和这个人搞好关系,对我们以后进军江南省的业务,有巨大帮助!”
“是这样。”王四海还是很犹豫,又道,“可是我就怕这小子给楚大师产生冲突。”
王耀武道,“那没有关系,让思颖过去就是,有思颖监督这小子并且起到缓冲作用,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王四海道,“那你跟楚大师打个招呼。”
“好。”
王耀武给楚天机打电话的时候,楚天机已经来到了那个小型稀土矿上。
“哦,有人借他的名义投资,那好吧,让他自己小心点做事,如果他能给电动车厂带来好的一番气象,我当然不会为难他,不过我感觉他不是做事儿的人。”
楚天机和王耀武应付了几声,就收线了。
如果王耀堂真的投资五千万,那他就劝顾婉蓉别争了,金海集团现在拿出五千万来,那真是没啥意义,反正电动车厂也不是他们发展的主要方向。
挂线以后,楚天机和崔海滨站在几个巨大的圆形矿池旁边。
稀土矿的提取和其他不一样,它并不需要炼制。而是用几个大池子,将稀土泡在里边,然后放进电解液,将稀土矿产置换出来,再把稀土母液通过沉淀池沉淀,然后沉淀下来的,就是稀土了。
在巨大的矿池旁,有着几个山洞,这个山洞也是平行的洞,并不像其他矿需要挖如地底很深。
其实稀土要比其他矿好开采,大部分稀土矿都是露天的。眼下这个矿并不是露天,可是也不深,只要进入以后,将大批的矿土给挖掘出来就可以。
崔海滨道,“稀土开采有了配额,开采这玩意需要去省里边批文件,这个矿最大的好处,就是已经有了审批文件。从开采上来说,技术要求并不高,倒是很适应我这种没开过矿的人。”
楚天机点头道,“我也觉得还不错。”
他已经看了周围的环境,这个山头也是东屏山的支脉,不过距离青霞山有一段距离,并不是龙脉上,所以这里就算是开采的在大规模,对龙脉都没有影响。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师傅,这个人就是当初在前矿主手下做过工的,崔海滨把这个人找到,比较适合讲述当初出现了什么情况。
“刘师傅,你说说吧。”
刘师傅用一口东平方言道,“那天出事的就是这个矿洞,那天俺们在开采,刨着刨着就从里边刨出一个白色的大疙瘩,然后小李就用锄头锄了一下,把大疙瘩刨开一块,可是没想到,那一块刨开以后,从肉疙瘩里竟然哗哗流血,那可都是血红血红的,把俺们吓得……”
崔海滨问道,“怎么可能有血,是什么动物嘛?”
刘师傅道,“不是动物,就是一个肉疙瘩,好像一个磨盘大的大肥肉,不会动。”
崔海滨道,“那是什么玩意,还会流血?”
刘师傅道,“是啊,俺们就吓坏了,有人说这是山神!把山神挖出来,还锄了一锄头,俺们都觉得小李要倒霉了,果然那个晚上,他就吊死在矿里了。”
“还有这种事。”崔海滨感觉有点匪夷所思,他又问道,“后来政府不是监测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流血?”
刘师傅道,“政府取样回去监测,说是太岁,俺也不懂太岁是什么,反正俺听说太岁头上动土找死!小李他真是找死!”
“太岁是什么东西?”崔海滨看向楚天机。
楚天机道,“太岁啊,太岁在风水上有很多说法,首先他是一颗星,有人说是灾星,也有人说是善恶星是尊星,我也不敢说太岁是什么星,不过有一点无疑,它是一颗很有力量的星!”
“是这样。”
楚天机又道,“太岁还是一个神,也是很有力量的神,如果你今年生肖和当年的太岁一样,实际上就是本命年。今年是马年,属马的就犯太岁,当谨慎行事;子午相冲,属鼠的就冲太岁,流年不利;属牛的害太岁,运势阻滞;鼠兔的破太岁,也不吉利,不过比前三者略轻。”
崔海滨笑道,“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说法,我就是鼠兔,今年要小心点。”
楚天机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早晚要离开东平发展。”
崔海滨失笑道,“我还真不想走。”
这个时候,刘师傅道,“这位大哥到底是风水大师,一个太岁原来就有这么多说法,怪不得小李这小子要被吊死,他就是没文化,不懂这些,要不然怎么敢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