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在外边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在大华这样的国家,搞地下社会那是死胡同,没有前途的!”唐志豪的老爹听完发生的事情,把他一顿训。
唐志豪苦笑道,“爸,跟地下社会没有关系,再说了,我也没有搞什么违法的事儿,这件事纯粹是因为晓宽而起。”
他之所以把常晓宽提出来,那是因为他爹和常晓宽的爹也很交好。你们老两个能交好,我们小两个就不能交好了?
“晓宽这孩子怎么这样?”唐局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随后开口又道,“你们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们惹不起的人,这个楚天机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惹了。”唐志豪苦道,“爸,你就帮帮我吧。”
“我怎么帮你,这事儿本来就不关咱们家的事,我给你只有八个字:撇清关系,谁系谁解!”老唐说完,啪的放下电话。
唐志豪放下电话,渐渐回过味来。心说老爹果然是混体制这么多年,就是厉害。
仔细梳理一下,这事儿有我唐志豪什么干系?你常晓宽惹下的梁子,你自己不去解决?就算我有亚东的干股,可这个事情是没凭没据的事情,查到我也可以不承认,再说了,我又没有叫你们卖假烟。
想到这里,说不得唐志豪拿起电话,给常晓宽打了一个,“晓宽啊,这事哥摆不平了。”
常晓宽这回知道怕了,一天挨了两顿打不说,这姓楚堤霸道了!一个晚上砸两个店,还把电视台弄去了,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唐哥,你就帮帮我吧。”常晓宽到现在还没敢回家,白天已经被爹妈骂了一顿,现在又弄出事情来了,他爹不知道要怎么样修理他。
唐志豪倒是跟老唐学到了一点,开口道,“晓宽,我已经尽力了,现在我能送给你的只有七个字,解铃还须系铃人。”
好嘛。他爹给他八个字,他就给常晓宽七个字。说完,啪就把电话给挂了。
常晓宽放下电话骂道,“什么玩意儿。”
他当然知道唐志豪的意思,让他常晓宽去给姓楚的负荆请罪,彻底认错。可是他如果真的这样,那以后在富二代的圈子里就没法混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怂人,抬不起头啊。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他发现姓楚的这人,挺油盐不进,挺欺人太甚,如果他低三下四去承认错误,人家还是不依不饶,那他太亏了不是?
说不得,常晓宽低头耷脑的回到家,推门进来就发现爹妈都刺坐着等他呢。
常晓宽本来不想告诉父母的,不过那边烟草专卖局的唐局心里就害怕这小子隐瞒父母,造成的后果更大,所以还是给常晓宽的老爹打了一个电话。
“你这个小畜生,你到底要给我惹多少事情?”常厂长冲上来就是几个大巴掌,打得常晓宽吓得一头钻进母亲怀里。
“都是你这个娘们惯的!什么叫坑爹,他这就叫坑爹,我打死这个坑爹的小畜生!”常厂长推开老婆,拎起常晓宽想要再来几下,这才发现儿子的脸已经被人打得象猪头了。
看见这种情况,常厂长也下不去手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道,“你非要把你爹给弄倒是不是?你好日子不想过是不是?”
常晓宽一下噗通跪下来道,“爸,我错了,可是今天晚上我没惹他,是那个姓楚的他太过分了……”
他这一说,常厂长又怒火冲天,吼道,“要不是你拍人家裙子底下,会惹上他嘛?要不是你在酒吧跟人动手动脚,他还有借口嘛?要不是你卖假烟,事情有这么麻烦嘛?自己行事不检点,到现在都没有认识到错误!”
常晓宽老妈看儿子可怜,拉开儿子道,“好了好了,儿子都这样了,先搽药。”
常晓宽老妈把儿子带进卧室,这里有白天拿回来的药,刚好再用一次。把儿子安顿好,常大妈走出来,埋怨道,“要我说,这个姓楚的也确实过分了,一个晚上砸两个店,他至于嘛?还把电视台的人给叫了去,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想要弄死我们嘛?”
常厂长道,“你懂个屁,人家要的是面子,如果这个事情一发生,我就让晓宽去给人家承认错误,事情还会这样嘛?本来我是想去,被你和你弟弟一阻拦,才会发展成这样。”
常晓宽的妈顿时暴跳如雷的,怒道,“我说常畅,你特么有没有良心?我弟弟帮咱家多少次,他还不是为了晓宽打抱不平?”
“小声点儿!”常厂长声音小了许多,道,“我不是怪海涛,而是他担用来对付这个姓楚的不行。”
“怎么不行?”常晓宽老妈冷哼道,“他不行,这个旅游局长是你给他的?”
“总之这个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你们不要插手了。”
……
荆刚经过这一晚上发泄,感觉好多了,什么苍月空在他脑子里的印象也暗淡了很多。
楚天机一夜睡醒,去派出所上班,这个季节寒风四起,走在外边看那些身体不太好的,羽绒衫都上身了。
不过他一直修炼长春功,抗寒能力还是很强,12月中下旬,他也只是穿着一件警服衬衫和警服秋装,他估计自己已经恢复了当年实力的七成左右。
其实长春功是一个很传奇性的功法,据他的师父袁天罡说,这功法分为上下部,上部强身健体,下部羽化成仙。当然了,这是传说中说法,至少他楚天机在世的时候,没见到谁修炼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