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竟然下起了暴雨,楚天机并没有开他的奔驰车,而是乘坐着陈笑笑的小甲壳虫来到了桃木香。
有了楚天机的一些风水指点,小河南的生意走上了正轨,收入比以前高多了。他现在已经完全脱产,不干活了,招来了两男两女,他整天就在店堂里晃膀子。
楚天机带着陈笑笑跑进店来,小河南赶紧迎上来道,“吆,小天哥,您不打个电话,我拿着伞去车门口候着去。”
楚天机道,“这几步路,淋不着。你这下雨天生意还这么好。”
小河南道,“要不我感谢你呢?小天哥,我现在想想,当初给你的劳务费太少了,要不我再多给点?”
陈笑笑道,“那是当然,别忘了我给你选的店名,这也不是白选的。”
小河南连忙笑道,“我差点忘了小天嫂的功劳,等以后你们办大事,我一定出一份最大的红包!”
楚天机和陈笑笑两人这就要分别呢,听小河南一说,陈笑笑脸色一黯。楚天机骂道,“做了两天小生意牛气了啊,你能出多少红包,把你店给我,我都不稀罕。”
小河南倒是察言观色的好手,看出这两人好像有点什么,连忙道,“那边有个位置,窗口,又安静。”
一会以后,楚天机和陈笑笑两人坐在落地玻璃的后边,看着外边的暴雨之中车来车往,面前火红的炭火把羊肉串烤的滋滋响,诱人的汁液渗出,汇成大滴落在炭火上,发出哧的一声。
陈笑笑不说话,楚天机打开一瓶金奖海州,给陈笑笑少倒了一点,然后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陈笑笑道,“怎么着,看不起我?”
楚天机微微一笑,拿起酒瓶又给陈笑笑倒酒,他们都是用的啤酒杯,陈笑笑不说话他就继续倒,终于陈笑笑喊道,“你疯了,我能喝这么多酒嘛?”
楚天机这才收回酒瓶,拿起一根烤得刚刚好的肉串递过去,道,“在大唐的时候,送别亲友,就会去灞桥折一支柳条,以寄相思之情。我今天也没地方找柳条,就送你一条羊肉串吧,看上去也差不多。”
陈笑笑被他说的扑哧笑道,“人家灞桥折柳,多浪漫美好的事儿,怎么到你这,就变得这么俗呢?”
楚天机道,“大雅和大俗本来就是一线之间。”
“你说话越来越有禅机了,话说你是不是想出家了?”陈笑笑红唇一开,张开雪白的贝齿,咬住一块多汁的羊肉,扯了下来。
楚天机喝了一口酒道,“在和你修炼房中术之前,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
“下流。”陈笑笑送来一个好看的白眼。
正在此刻,挂在烧烤店一侧墙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一侧消息,“本市花鸟市场附近一栋有着百年历史的古民宅被雷电击中,现在外墙坍塌,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专家提醒,这次暴雨来势很强,雷电层高度低,很可能会击中行人,希望市民不要在暴雨之中久留,千万不要在树下避雨……”
楚天机看看电视上放的画面,正是钱串子家的房子,他只是微微一笑。看来放下去的冲天煞有效果了。
陈笑笑看看电视,又问道,“怎么没听你挽留我呢?你是巴不得走是不是?”
楚天机收回视线,笑道,“怎么可能,我没有挽留,我是看了你的面相,这次你看来真的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陈笑笑道,“那你说是哪边。”
“向东。越过太平洋。”
陈笑笑点头,“有个风水师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她说完又问道,“那你再帮我看看,我这次去会有麻烦不?”
楚天机道,“一切顺利。”
陈笑笑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有一耷没一耷的聊着,两人边吃边喝,楚天机突然发现陈笑笑其实有点酒量,并不是她表现的那么不能喝。而且今天,陈笑笑还有意无意的在劝楚天机喝。
楚天机其实只要一运道家长春功,就能化掉酒气。不过他今天心情也不是那么好,所以就要想借着醉酒朦胧的感觉来麻痹自己。当然了,他纵使再醉,神志是清醒的。
不知不觉喝到晚上十点钟,外边的暴雨还在下,楚天机和陈笑笑都已经醉了。尤其是陈笑笑,不但她的脸蛋整个都红扑扑,就连她露在t恤外的胸口,都是一片红色。
“这一夜下完,怕是很多地方要淹了。”小河南走过来,道,“小天哥,你和嫂子都醉了,你们能开车么?”
楚天机虽然也是脸色发红,不过他清醒的很,他扶起陈笑笑道,“能,你就放心吧,我哪次醉过?”
小河南想想,楚天机还真的没醉过,也就把他们送到门外。
楚天机把陈笑笑推进副驾驶,然后他坐上驾驶位,关上车门,道,“还说给我做免费的司机,谁知道最后我成了你的司机。”
陈笑笑咯咯一声娇笑,随后做了一件楚天机完全没想到的事情。只见陈笑笑突然就扑过来,然后咯咯笑着骑在楚天机的身上。甲壳虫车的驾驶位很小,两人完全挤在一起。
楚天机被她弄得愕然,“你干嘛啊,小河南还在外边看着呢。”
陈笑笑道,“我不管,我们都喝醉了,酒后不是能乱来嘛?”
楚天机这时才有点明白,原来陈笑笑今天拉着自己喝,是想和自己“乱”。明白了这些,楚某人有些感动,不过他不会因为感动就不“乱”,他可不是那种“好人”。
“咱们乱来也得找一个地方,这在小河南店门口,就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