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阚科长这一喊,孟士勋不知道如何回答,回头茫然看着走进来的楚天机。
阚科长这才注意到后边跟着的楚天机,他并不认识楚天机,顿时目光注视楚天机道,“你是……”
楚天机走进来道,“我听说有人想要恐吓你,到底什么个情况?”
阚科长楞了一下,心说自己没报警哪来的探员。不过这个人和孟士勋一起进来的,应该是他们请来的说客。
想到这里阚科长目中浮出冷笑,暗道这里是公路口,你们来个探员说和,又有什么用?
“没事,没恐吓我,你什么事吧?”阚科长面色冰冷。
“没恐吓你就好。”楚天机自来熟地站在阚科长办公桌对面,伸出手道,“我叫楚天机,是李建国的朋友。”
阚科长一听楚天机,顿时清楚了,因为他从陈年那听说过楚天机的名字,知道这是李建国的铁杆朋友,也是沙厂的幕后老板。
你是探员怎么样,今天你还就非得给我半成的干股!阚科长也不站起,和楚天机简单握一下手道,“我姓阚。”说完,他又带着嘲讽道,“沙厂的事情已经处理结束了,楚探员你这是……哈哈,也想跟我玩酒瓶啊?”
楚天机招手让孟士勋走过来,开口说道,“阚科长,我这个兄弟不太懂事……”
阚科长还以为楚天机服软了,终于露出笑容道,“我觉得你们的兄弟很懂事,倒是你们不太懂事。”
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楚天机衣袖在他办公桌上一扫,把他桌上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然后啪地一声把一塑料箱酒瓶摔在阚科长桌上。
阚科长怒道,“你干什么?”
楚天机道,“不干什么,我让我的兄弟看看,酒瓶不是这样玩的!”
阚科长道:“楚探员,注意你的身份!这里不是你们警务局!”
楚天机道,“如果在警务局你早就躺下了!交通局是吧,所以我跟你玩酒瓶!”
阚科长冷笑道,“难不成你也要砸自己,你们那祖传的吧?”
“我不是他那样玩法,你不配!”楚天机拿出一个酒瓶,横放在办公桌上,道,“这里有十个酒瓶,每一个都代表沙厂一成的股份,这样,我们每人转一次,如果酒瓶口指着我,沙厂的一成股份白送你!如果十次都指着我,沙厂就完全是你的了!”
阚科长心说那敢情好,不过他相信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问道,“那如果酒瓶口指着我呢?”
“那你就象我这个兄弟一样,让酒瓶在你脑袋上碎了!”楚天机目光一瞪,目露凶光撸起袖子道,“如果你下不了手,兄弟也可以帮你!”
一直坐在那故作镇定的阚科长看这小子大有一酒瓶砸自己脑门上的气势,他终于脸色发白的站起来,怒道,“楚探员,我再次警告你,这里不是警务局,你用这种流氓手段没有用!”
楚天机一把揪住他衣领道,“你敢不敢赌?”
阚科长还要说什么,楚天机铁爪收紧,厉声吼道,“你敢不敢赌?”
阚科长迫于无奈,连忙道,“不敢不敢。”
“不敢赌还要你麻痹的干股。”楚天机一把将他扔回椅子上,开口道:“小子,我今天只是来警告你一下!你可以去警务系统打听一下楚天机,不管是市局还是各分局。”他指着阚科长道,“天海沙厂如果再有一辆车被扣,我都会来找你,下次我保证你不会这么舒舒服服!”
楚天机说完,一挥手,“咱们走。”
孟士勋心里那个解气啊,什么狗屁阚科长,在小天哥面前,根本就不是盘菜,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他捧起一箱酒瓶,跟着楚天机往外走。
走到门口,楚天机还拿了一个酒瓶回去放在阚科长桌上,“给你做个纪念!”
看着楚天机无比嚣张的离开,面色苍白的阚科长这才厉声吼道,“流氓!土匪!这事我跟你没完!”
说起来,大家都是海州体制内的,谁没有几个朋友?阚科长确实有朋友在警务系统,还是110指挥中心的队长。也说不上很牛的关系,就是大家一起联合执法的时候认识,吃吃喝喝。
此刻,急于报复的阚科长连忙给这朋友打电话,“吴队长,我要弄一个人,警务局的,叫楚天机,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吴队长一听,问道,“谁?小楚嘛?”随后他笑了,回了一句,“别说你是交通局的科长,就算是我们警务局的局长,我也帮不了你!”
阚科长这才凝神,惊道,“我看他年纪不大,职级也不高啊。”
吴队长道,“老阚啊,不是我说你,看人可不是这样看的!你知道他背后站着谁嘛,你知道我们新城分局的副局长和旧城分局的侦缉队长就是被这小子一个人给挖倒的嘛?”
阚科长心说完了,自己这回怕是撞上铁板上了,得罪人了。他还不死心,连忙低声问道,“他那么嚣张,跟个土匪似的,他背后到底站着谁?”
吴队长道,“那个我说不好,只是我告诉你,他在海州市,能通天!”
嘟嘟嘟。吴队长那边挂了电话,阚科长这才从吃惊中收回心神,看着面前办公桌上的酒瓶,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
看着楚天机出来,李建国连忙问道,“怎么样?”
楚天机道,“阚科长人很好,他说什么干股,送他他也不敢要。”
倒是孟士勋眉飞色舞道,“建国哥,我算是见识了!小天哥办事,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