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这个,那东西过来我们都得死!”刘基看着那虫潮中央包裹着的尸体凝重的开口,随后他看了我们一眼那意思是让我们先进去。
“我,我不进去,这里面黑不窿洞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进去是死路怎么出来?”鼠头看着那一人多宽的盗洞满脸的害怕。
“是啊刘哥,我也感觉这盗洞有些不靠谱,要不咱们再去看看后面的盗洞,那个盗洞看起来挖的手艺要高点儿!”看着眼前的盗洞我也犹豫地开口,虽然那如水的虫潮和诡异尸体就在眼前让我们惊慌不已,但是要钻这从来没钻过的盗洞我们还是有些犹豫的。
“没时间了!走!”刘基似乎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他仍然死死的盯着那女尸随后转过头瞪了我们一眼。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仍然犹豫的时候那虫潮中忽然发出几声响亮而又阴沉的丝丝声,那声音像是蛇的叫声又像是人故意发出的卷舌声,听起来异常瘆人,而那声音正是从那虫潮抬着的女尸身上发出的声音。
“这,这尼玛是蛇还是人?”听到那声音就连超子也结结巴巴道。
“钻吧超子,”听到这响声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不由的想到刚才恍惚之中看到那尸体诡异的样子,一时间恐惧万分。
“钻,赶快钻,这鬼东西太诡异了!”听到我的话超子也随之回应,随后毫不犹豫的向那盗洞中钻去。
“真,真的要钻这洞啊!”看到超子钻进去鼠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满脸不情愿的模样。
“你要想在这儿喂虫子或者陪那蛇尸可以不钻!”我怒不可遏的瞪了鼠头一眼随后拽着他将他向那洞里塞去。
“别,别,我进还不行?”鼠头一边踉跄着一边哆哆嗦嗦的爬进了那盗洞之内。
“刘哥我进去了,你快点!”看着守在洞口的刘基我犹豫了一下对他开口。
他点了点但是依旧没有看我,这个时候我也不谦让就钻了进去。我知道自己的能耐,让我断后这事凭我的本事还差的远呢。
一头钻进去之后只能看到前面超子微弱的灯光和鼠头向前涌动的身躯,然后就是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这盗洞不像我们打进去时的那洞宽敞,虽说打这盗洞的人的手艺可以,但是在这最多只有两三人宽的洞里往前走那感觉绝对不好。
在这洞里我感觉了一下,大概只能保持着一种半匍匐的状态前行,这样更加耗费体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出去。此刻我并没有着急往前走,而是回头看着洞口等待着刘基进来。
“快走?”这时候刘基一下子就钻进了洞来,听到他的话我赶快向前面努力开始爬行,很快就追上了鼠头。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半匍匐的状态拼了老命往前爬,这绝对不是夸张,这样的运动简直和攀岩没有两样。前面的超子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每爬多久我就听到自己和鼠头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和要断气一样,这个时候我就在想自己真不是这块料,趁早还是回家种地比较实在。
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听到鼠头骂娘的声音,随后前面的他就停了下来。我倒是很想再爬爬,但是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贴到鼠头屁股上的时候也就没了那想法,同时身体也扛不住,于是就停下来休息。
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才会注意我们所处的环境,现在才发现我们的情况其实很不好容纳两三人大小的盗洞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这是正常情况下,一但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我们绝对是进退两难,想逃都没地方逃的。
“刘哥,你确定这盗洞能出去?”这个时候我不由心中不安,于是有些忐忑的问身后的刘基希望他能给我个心安。
“不确定,”刘基的回答依旧那么实在,一点也没考虑我们这些新手的心理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刘哥你可不要开玩笑,要是出不去我们憋死在这里那可真是窝囊,你看咱们这和穿葫芦一样,真要死在这里被后人看到那可有得丢脸了!”听到我和刘基的对话超子也在前面掺和了一句。
这个时候刘基不再吭声又恢复了他之前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回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正在那里闭目养神。
“鼠头,你还行不行?”这时我问了鼠头一句,这一路对他的折磨最厉害,这个时候又经过这么一爬他现在竟然没有抱怨,这不是他的风格呀,我心里想道。结果我这么一开口他竟然没有回我,这下我我就更奇怪了。
“你丫的装什么深沉呢?”我杵了他的屁股一下没好气的开口,但是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这下子我忽然感觉不对,于是招呼超子赶快看看。
呼……嘘……就在我和超子慌神以为鼠头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那里忽然响起这样的声音,这一瞬间我们全都愣住了,我估计这会儿刘基的脸色肯定也会很古怪。这声音不是别的,正是鼠头打呼噜的声响,这家伙还真是可以,这样的环境都能睡着心该有多大!
其实这也正常,这一路下来的消耗对于鼠头这种体质的人来说简直是累虚脱了,这个时候一停下来他可能不由自主的就昏睡了过去。
这次休息大概休息了二十分钟左右,然后后面的刘基就催促我们前进,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清楚不能在这里多停留,因为谁也弄不清楚那些虫子会不会顺着盗洞进来。
基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又开始顺着这盗洞继续爬行,这一走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