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才十多岁,当时我还在替村子里当时的大户放羊。那天放羊的时候天气很暖和,我躺在石头上看着那几只羊不知不觉就迷糊了起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两只羊不见了,这一下我可慌了。
要知道那可是别人家的羊,弄丢了我可赔不起,于是我慌忙将剩下的羊栓好去找。当时我把周围找遍了都没找到,那个地方其实离鬼坳很近,当时我一心害怕弄丢了羊,于是也顾不得老人们所说的鬼坳不可进,就这样我一个人去了鬼坳那里找羊。
刚进去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毕竟鬼坳的传说可是相当吓人的,但是当我在里面走了一段路之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于是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我一个人根据那两只羊留下的粪便一直深入寻找,走了大概有半个钟头左右我忽然看到面前的树林中有两团白影,仔细一看正是那两只走丢的羊。我的心里一松连忙计划走过去将羊赶回来,但是就在我赶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两只羊突然倒在了地上迅速向林子里移动,看到这情况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将羊抓回来。但是当我奋力跑到那林子边缘看到那两只羊的时候却再也不敢去追羊了,我掉头疯了一样跑出了鬼坳,从此再也没进去过。
你们不知道,当时在那林子边缘的时候我看到,看到那两只倒在地上的羊身上竟然有两只灰色的大手,那两只手大概有蒲扇那么大,它就那样凭空拖动着羊迅速移动着,仅仅有两只手而已,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当时的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满叔猛抽了一口旱烟,断断续续的将对于鬼坳的映像讲了出来,看起来仍然心有余悸的样子。
“老汉我现在这把年纪了,半截身体埋在了土里又无儿无女,说白了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老汉我是为你们几个年轻人考虑呀,张老板(鼠头)给我钱让我带你们去那里,本来我是不该多说的,但是你们还年轻,实在没必要去那里面冒险啊!”满叔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继续去摆弄一些看山的工具。
“现在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我看了看鼠头王晨他们开口问道。实话说我这人的性格其实是挺优柔寡断的,一方面不想过太过平淡的生活,另一方面又不敢去冒险,此刻听到这么多关于那墓周围诡异的传说不由的又发了退堂鼓。
“这是什么话,都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又耗时又耗人的,怎么可能不去。”听到我的话鼠头嚷嚷道,同时对着我眼神瞟了瞟王晨和刘基,那意思是告诉我喇嘛都夹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去的。
“呵呵,我们这一行,不能只听别人说的就当做是事实,尤其是在这些农村山野,试问哪个地方没有点儿传说?”王晨呵呵笑了笑开口,随后看向刘基。
“我会去!”刘基淡淡的开口,虽说没有接王晨的话但是却表明了态度。
“再说了,满叔说的话也不一定可信,这样的人,说不准是不是拿了钱又不想去或者是不敢去所以才劝我们的。”王晨朝满叔的方向瞟了一眼淡淡的开口。
“去就去吧!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我看满叔人挺不错的,咱们也不能这样胡乱揣摩人。”我摇了摇头不太能认同王晨的意见,在我看来满叔就是一憨厚的乡下人,不可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是吗?”王晨对着我似笑非笑的开口,转而看向刘基。
“人心,谁能说的清楚!”刘基对于王晨的眼光还是选择性的忽略,但是超子却沉沉的接了一句。
“好了好了,这问题就不要再讨论了,不管怎么说满叔这人是必须给咱们带路的,既然决定要去了那就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出发。”看到我们的争执鼠头不耐烦的打断了我还想继续要说的话,同时起身去和满叔讨论要进那鬼坳的准备工作了。我们看继续争执这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也就各忙各的去,只有刘基好像没什么事做,一个人靠着门前的一棵大树呆呆的闭目养神,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又准备了一下午,第二天早起之后我们就在满叔的带领下开始进入鬼坳。
开始的时候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却也没那么受不了。走到半道的时候鼠头还说这路也没有满叔说的那么恐怖,就连体质不怎么样的他也很轻松,但是很快他的嘴就闭上了。
开始的路虽然崎岖但是却也称的上是路,但是走到后面开始就没有路了,我们完全是跟在满叔后面,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一开始我们是在齐腿的灰蒿丛中穿行,这种草特别容易吸附灰尘,以至于弄得满身都是草灰,时不时还被迷了眼或者呛到,总之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走了一段灰蒿少了,但是又开始钻荆条丛,然后就是各种被荆条挂住或者抽在身上,偶尔那荆条丛中还夹杂着几蓬荆棘,一不留意就会在裸露的皮肤上划上几道血痕,简直痛苦不堪。走到后来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再继续钻下去,我们只能拿出实现准备好的砍材刀一边砍出一条路,一边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真的走的是昏天暗地,入眼的算是各种类型的草木和一些缠绕的藤蔓,鼻子里也都是那种难闻的刺激性气味,全身上下不是草木灰就是那种极易附着在毛发上的类似于苍耳的一些东西,这样的路就算是从小爱在山上玩的我都快要受不了了。走到后来我极其怀疑满叔是否还能确定方位,因为这样的环境中想要认清楚自己所走的地方是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