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偷偷听里面的动静很久了,这么久的时间里躺在床上的刘基丝毫没有任何动作,即使那么多人围着他但是他依然不曾有什么举动,甚至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我都不知道里面床上那个人是他。
王晨那伙人基本将那张床堵住,我只能从他们的缝隙之中知道里面是躺了一个人,要不是现在听到刘基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里面那个人就是他。
只是有一点我非常奇怪,既然他在里面为什么现在看到的就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知觉的人躺在那里一样,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刘基的声音了,难不成是他被绑在了那床上不能动弹?
我的心里胡乱猜测着,但是猜测归猜测,现在我仍然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暴露了自己。
虽然我现在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但是能知道一点东西算一点,将来若是发生什么事至少也知道某些东西,再不济谈判的时候也有一点资本,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只能静观其变仔细听里面的对话,只是刘基说了那样的一句话之后里面的人似乎忽然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大半天再也没人说任何的话,我的这个位置视线不是太好,又不敢大动怕被发现,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靠耳朵听,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继续引导,看看能不能让他说出那墓中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有他才能得到。”在短暂的沉默了几分钟之后里面又开始有人说话,听这说话的声音应该是之前那个阻止王晨和另外一人争吵的人的声音,若是没有什么意外他应该是现在在屋子里这伙人的带头人。
“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你才能得到?”听到那带头人的话之后那个柔和的不像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我都觉得特别古怪,似乎这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奇特的东西可以让人的的思维出现短暂的迷糊一般。
这个时候局势已经不像是我刚清醒那样模糊了,到现在为止我大概已经听出刘基似乎并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而这伙人似乎用了什么手段想要从他身上得到那个巨瞳墓中隐藏的秘密。
果然,他们将我们弄在这里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秘密,我只知道那个秘密可能是刘伯温寻找长生之中的一些线索,但是这线索是什么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可能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刘基了。
之前我听到里面的人说什么引导和催眠,起初我并不是太在意,因为我现在是清醒的,现在看起来我的清醒很可能是有原因的,在这之前说不准我也曾经遭受过一样的待遇。
这么想来是极有可能的,或许我们之前经历的并不是什么幻象反倒有可能是一种催眠的手段,在这种手段之下我们很可能会在那语气柔和的仿佛充满魔力的人的引导之下不自觉的说出一些东西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知道我们在那幻象之中可能发生了什么。
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算的上优点的可能就是我的推断和思考能力似乎要比一般人强一些,在高中和大学之时除了本身的专业之外我学的最好的就是政治里面的哲学论证,这极有可能和我喜欢胡思乱想的个性有关系。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教我们政治哲学的老师遇到一些问题还经常找我探讨,那个时候倒是惹了不少青睐的目光,我第一个也就是唯一一个女朋友就是那个时候被我吸引然后和我在一起的,只是后来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我记得最后分开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对我说过一番话,大致意思就是有的时候我实在是太过理性和心思细腻,这种性格比一般人要强烈太多,强烈到我可以轻易的猜出她的一些想法和想要做的事。
本来这是好事,至少证明我也可以充分了解一个人,可以很默契的配合她。但是她说我是了解她了,但是她却愈发对我不了解,我的想法和我的爱好都可以可能的配合她,但是她对我来说完全像是一无所知一样。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她的一些做法和心思我有什么看法,她都完全摸不清楚,这样一来两个人没办法相处下去,勉强生活在一起只会枯燥乏味,倒不如彼此放开来的实在,于是就这样我被她放开了。
我知道或许我确实是有一定的问题,但是对于她我确实是付出了真心的,为了她我甚至可以变得妥协了很多的东西,到头来却仍然是这样一个局面,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从那以后我对感情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感,总觉得是自己的性格有很大的问题,所以后来在大学里轻易也没有找一个女朋友。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在当时考古系根本没有几个女的,古汉语文学系倒是不少,但都是那种我一看就害怕的女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开放程度让人咋舌,为了我的小心脏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找一个。
说起来在大学的时候我们也有政治哲学这门课程,和高中的政治老师一样,那个老师对我也是非常喜欢,动不动还请我吃饭喝酒,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怀疑自己若是去学哲学或者政治是不是将来有可能成为一个满口矛盾是相互的或者是要以辩证法看世界的哲学家。
当时我还和我妈提过这个问题,结果换来的是我妈一记白眼和无情的嘲讽。按照我母亲大人的话,我要是能成为哲学家那天恐怕都要塌下来了,这话说我的非常窝火,同时也打消了做哲学家这样的打算。
不过高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