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哭着跪在老夫人的脚边:“祖母,我错了,祖母。”
“你对自己的大堂姐出手还不够,又对自己的亲弟弟出手,白芨,你今年几岁了?”
“七岁。”
“七岁就这样歹毒,你刚才听到卢娘子的话吗,你弟弟因为你扎的这一针,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完全治好了。”
“我,我给弟弟治,我照顾弟弟,我照顾弟弟一辈子。”
老夫人倒是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发顶摸了两下。
越是表现的平静,后面等着的,越是严厉。
白旗山知道母亲的性子,这个时候,倒是想要开口提白芨求个情,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能因为偏袒一个,就让另一个白白遭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