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谁也不愿意,好在张雨秋还有点脑子,没有撒泼打滚,无奈的应了一声。
凭着潇家的权势,他就算不想答应,那又怎样?
“欧阳,送张小姐出去!”潇宇临有些烦躁,到底是谁针对他们潇家?
在场的人没有天真的以为张雨秋会明目张胆地送来一个钟,先不说潇家她得罪不起,就算可以,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在礼物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目送着张雨秋的身影,羽夜稀眼眸微眯。
“哥,你往龙飞逸那边查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潇宇临和苍寂影互相对视一眼,他们死磕在张雨秋身上,却忽略了龙飞逸,忽略了龙飞逸的第二个身份。
在a市,有胆子跟四大家族作对的,除了龙飞逸,没有第二人。
潇均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解决去。他老了,没心情再去掺和年轻人的事。
从流莹怀中接过流诺,携着羽情上楼,哄宝贝孙女睡觉去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今晚最郁闷的当属羽夜稀了。本想着使点苦肉计,让张雨秋身败名裂来着,没想到被一破钟破坏了,心里别提多呕了。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没想到她也有幸体验了一把。
果真不美丽。
于是,羽夜稀有点火大,“要是找到幕后之人,一定要通知我啊!”
本来好好的一个宴会,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好在流诺年龄小,不知道钟的意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宴会匆匆结束,宁致远送张毕晨回家,秦飞凌也来接linna。
车上,宁致远安慰张小白兔,“放心吧,凭潇家的实力,查出幕后黑手还是很容易的。”
“哦!”张毕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宁致远见张毕晨不想说话,便保持沉默,认真地当起了司机的角色。
“呀!”可哪知张毕晨突然一惊一乍地,好看的眸子尽是担忧,宁致远把车停在路边问,“怎么了?”
张毕晨说,“你说这是不是你们四个人的仇人,仇人不敢来招惹你们,而来报复你们的家人?”
“有可能。”
“那完了!”张毕晨突然像泄气的皮球,怏怏地靠在座位上,哭丧着脸。
“那我以后岂不是每天生活在担惊受怕中?”
宁致远,“……”
他突然很无语。
果然,这丫头跟羽夜稀呆久了,脑子都不往正常方面想了。
宁大市长突然没有说话的yù_wàng了。
他看了张毕晨一眼,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一路上张小白兔喋喋不休,全都是那种有的没的的想法,宁大市长非常无奈。
为了自己的耳朵不在受荼毒,他猛然停车,拉过张小白兔,直接以吻封缄。一记法式热吻,张毕晨果然闭嘴。
绯红的双颊仿佛天边晚霞,看的宁大市长心猿意马。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yù_wàng,“若是不场合不对,真想吃了你。”
于是,小白兔彻底不说话了。
怪得不羽夜稀天天说苍寂三少是个混蛋加流氓,原来淡漠优雅如谪仙的宁大市长也是如此。
于是,张小白兔得出一个结论,无论男人外表看起来有多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自命清高,其实骨子里全是伪君子一个,披着人皮的狼,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
张毕晨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堪忧。
羽夜稀和苍寂影两人并没有回蔚山兰苑,而是留在了潇家。
羽夜稀独坐窗前,望着深沉如墨的夜色,桃花眼中暗光流转,思绪万千。
若说季诺涵和冷未央到a市是个意外,那么媚狐呢?
媚狐死都不愿意说出背后主使之人,还有今晚的钟……
前段时间季诺涵对她的告诫……
羽夜稀虽然不是道上的人,但她也不是傻子,只怕a市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安宁了。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上蓦然一痛。
“嘶!”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羽夜稀这才回过神来。
“痛!轻点!谋杀亲妻啊!”羽夜稀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苍寂影傲娇冷哼,“痛死活该!”
嘴上依然恶毒,但手上的动作轻了不少,有种小心翼翼地感觉,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搪瓷娃娃。
苍寂影一边帮她处理伤口一边数落她,“你是猪吗?不就是一个张什么玩意儿么,用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你脑残还真是抬你了,羽夜稀,你就是一白痴……”
“什么张什么玩意儿,人家有名字的。”羽夜稀打趣道,“你说若是张雨秋得知她心目的男神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会不会气的抽风啊?”
苍寂影突然手上用力,“嘶!”羽夜稀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嗔怪道,“混蛋!轻点,疼死了!”
“疼死活该!”
羽夜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怎么就发现苍寂影还有当八婆的潜质呢。
虽然被数落了一顿,羽小姐心情十分好,她的亲亲老公关心她,这感觉,真特么窝心。
羽夜稀突然矫情起来,抱着苍寂影的脖子亲了两口。
“要是我是猪,你就是头蠢猪!”
“哼!”苍寂影冷冷哼了声,把医疗箱收拾好,他怕再待下去会化身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