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女人晕过去了。”
羽澈看了一眼说,“把她弄醒,算账么,清醒时才算的清楚。”
烈焰特工,“……”
“舅舅,一会儿你把过程拍下来,等回去给妈咪看看,亲儿子帮她报仇了。”羽澈要求道,免得他妈咪再说他不是亲儿子。
潇宇临无语地揉揉羽澈的头顶,万分感慨。
摊上这么一个奇葩外甥,他真真有点无力啊!
而那两个特工,神通广大地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桶水,还是散发着异味,难闻令人作呕的水。
烈焰特工一桶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泼在林雪雁身上,林雪雁这才幽幽转醒。
然而,肿得堪比猪头的脸红肿得有些吓人,微微一动,便是尖锐的疼痛,剥皮拆骨般的疼。
“嘶——”林雪雁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羽澈手上戴上烈焰特工递来的白手套,捡起地上的瑞士军刀,那是林雪雁从宁战身上拿来的。
“林小姐,滋味不错吧?”羽澈把玩着军刀,一个五岁的孩童,却无端给人一种铁血的感觉。
“你……呜……”林雪雁想要说话,终是因为脸颊肿胀而难以开口,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只是那仿若淬毒的眸子,恰似毒蛇一样,狰狞如野兽。
不对,野兽是有攻击力的,而她此刻只能垂死挣扎,就像浅水滩中的即将渴死的鱼,奋力挣扎之后依然逃脱不了死亡之神的召唤。
而,羽澈,就是在她前往地狱的路上送她一程,让她走得更快更痛苦。
瑞士军刀在夜色中泛着幽冷的寒光,锋利的刀锋仿若野兽的獠牙,散发着致命的冷光,那也是羽澈的狠和嗜血。
羽澈从没说过他是天使,相反的,在他的心中住了一个魔,只要触及他的底线,触碰了他的逆鳞,地狱大门随时都会大开。
他的底线和他的逆鳞就是他妈咪,羽夜稀。
林雪雁既然敢对羽夜稀动手,那么就要有被羽澈报复的觉悟。
羽澈蹲下,与林雪雁平视,潋滟的桃花眼中清澈优雅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见的黑暗和冰封万里的冷漠。
他说出的话,完全不是一个五岁的稚童所能说出来的。
他说,“林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唔……唔……”林雪雁十分激动,“唔”了好几声,终是只发出几个单音节。
她的嗓子已经被打坏了,根本无法说话了。
“说不出来是吗?那就听我说。”羽澈手中的瑞士军刀虚虚一晃,冷光乍现,“不过,由我来说,那么你可就要承受一定的代价了。”
瑞士军刀轻轻地落在了林雪雁那肿得像猪头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减轻了她脸上辣辣的热。
“你不是想用这把刀来毁了我妈咪么,作为儿子,我就帮她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不过,可是要算利息的。十倍,怎么样?”羽澈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你在妈咪身上划一刀,那么在你身上划十道,怎么样?”
“不……”林雪雁艰难出声,终于憋出一个单音节词来,眸中的狰狞和狠毒退却,换上恐惧。
她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天使般优雅美好的孩子,会说到做到。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定然会在你身上画一幅画。”
“不……”林雪雁瞳孔无限放大,恐惧仿佛如潮水般外涌。
她错了,她不该报复,不该听从夏洛特。道尔的建议,更不该来招惹羽夜稀。
这孩子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五年前,你利用我妈咪,试图拆散我爹地和妈咪,我说的对吗?”羽澈优雅地笑,清澈如冰泉,而说出的话跟优雅地表情南辕北辙。
“啊——”凄厉地喊叫声响彻夜空,不远处地鸟兽惊飞。
羽澈下手极快,出其不意,几乎还没人反应过来,一道血红的痕迹已经在林雪雁的脸上蜿蜒,血流如注。
“有一次我爹地带着香槟玫瑰向我妈咪道歉,你明明知道爹地不是去找你的,为什么还要过去?”
话音未落,刀锋寒光一闪,血珠滴落,而刀锋上却不见一滴血迹。
“五年前,你勾结龙飞逸,害得我妈咪差点葬身大海,爹地妈咪五年分离,该怎么算?”
说罢,羽澈手腕一扬,林雪雁痛苦喊叫。
刀割皮肉,皮开肉绽的声音和林雪雁凄厉而痛苦的哀嚎声,在寂静的深夜中尤显得瘆人,令人毛骨悚然。
烈焰特工呆滞,他们已经可以算是心肠冷硬,狠辣无情了,可跟羽澈比起来,那简直不堪一提。
这孩子,将来必定不可限量限量,比苍寂三少更出色,黑暗世界的主宰,必定是他!
烈焰特工是既心酸又欣慰。
“学医这么多年,第一次实战上场,你该感到荣幸。”羽澈说着,手腕翻飞间,一朵栩栩如生的血色莲花绽放在林雪雁的脸上,只是肿胀如猪头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罢了。
然而,林雪雁早已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羽澈扔下瑞士军刀,雪白的手套纤尘不染,身上不沾一滴血迹。
他对着干那两个呆滞的烈焰特工招手,“把她弄醒,然后送到非洲地下黑暗市场中,永远不能出来,要是让我知道她逃出来了,那么你们就去代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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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代替她。”
“是!”那两个烈焰特工条件反射似的答应,看向羽澈的眸光十分复杂,敬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