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若不是七爷突然的出现,我们三个人这次真的要被那群怪物算计死了。
我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看着黑暗中那些怪物消失的那条路,直到七爷叫了一声“猪头”,这才回过神儿来,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见梁若伊跟七爷已经打开了手电筒,清晰地照在了猪头的脸上。
猪头嘴里一直哼哼着,似是很痛苦,我定睛看去,看到猪头此时的脸蛋,也顿时吓了一跳:那怪物的手上可是有着无数的毛刺的,这一点我之前见识过,刚才那怪物狠狠一巴掌拍在了猪头的脸上,虽然一来猪头已经尽了全力去躲闪,二来梁若伊也拼了命去救,可是仍旧伤到了猪头。
猪头现在的左脸上,整个一血肉模糊,甚至有一道一寸左右的伤口已经洞穿了脸颊,我能够隐隐约约透过那个血洞,看到猪头那条还在不断发颤的舌头……
这个场景,让我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我靠!”七爷见状爆了句粗口,急忙伸手在背包里翻着药箱,梁若伊也开始给猪头处理伤口,两个人手忙脚乱了一通,给猪头的伤口缝了几针,这才将其包扎好……
“呵!”我看着猪头那原本就肥兮兮的脸现在包的跟个灌汤包似的,忍不住笑了一声,猪头抬头瞪了我一眼,嘴巴“嘶嘶”地抽着凉气。
“七爷,您从哪边过来的?”梁若伊白了我一眼,示意我别闹,扭头问七爷道。
“这边!”七爷拿着手电筒走到了石室中,往右侧一照。
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在右侧的一个角落中,还有一座很小的石洞,看样子七爷的确对这里很了解,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
“七爷,您应该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吧?”我迟疑了下,还是张嘴直接问道。
七爷一怔,随即笑道:“我也是猜测。当然了,最好不过的,就是这里面能够找到我们需要的日月莲。”
我搭眼看着七爷:“七爷,还有一个问题,我们顾家,到底需要什么东西来防止早衰?我想,当年父亲顾文中,应该是告诉过你吧?”
“这个?”七爷皱了皱眉头:“你二叔没有对你说起过?”
我摇头:“没有。”
“这就奇怪了。”七爷喃喃道:“当时文中兄没有对我说具体什么东西,不过从他的话音中我能听出来,那日月莲,应该也是有用的。我还记得当时文中兄将那些东西写写画画都记在了本子上,原本我想着应该是给你二叔了,照你这样说来,难不成是没有给你二叔?”
我动了动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心里倒是有数,二叔对我的确隐瞒了好多事情,不过此时我也不好说。
“算了,你这次回去,好好问问你二叔。”七爷苦笑道:“不过,我倒是相信文中兄可能真的买来得及将那东西给你二叔,没有的话,赶紧去找找,可能会在惠民县的老房子中。”
惠民县的老房子?那房子我倒是住了好多年,可是从高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前几次回惠民县,也没有再去过……
我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七爷。之前猪头告诉我,在这里看到了一座龙血墨玉的水池,说里面的龙血墨玉是液状物。”
“哦?”七爷顿时两眼冒光,扭头瞅着还在捂着脸哼哼唧唧的猪头:“猪头,真的?!”
猪头点点头,嘴里透着风模糊地说道:“唔,真的。”
“在哪儿?”七爷追问。
猪头摇摇头:“忘了……”
我忽然想起之前跟梁若伊也曾经看到过一次,问道:“七爷,那池子里,真的是龙血墨玉?”
“应该是的!”七爷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也不确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可是想想看,那块唐朝时出现的龙血墨玉,不可能只有一块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采矿人没有再挖出来,很可能就跟龙血墨玉本身隐藏很深有关,你想想看,一千多年前,那位采矿人是在泥石流暴发,自己差点没了性命的情况下才发现那块龙血墨玉的,一定不会在很容易找到的地方。这是其一,其二,葛伟当年说这里有日月莲,应该也不是无中生有。”
我忽然想起了一人,说道:“七爷,当年对葛伟说这里有日月莲的人,会不会是那位当归先生?”
“这都是猜测。”七爷笑了笑:“当归先生如果真的是当年的双胞胎兄弟之一,那就真有可能了,这二人缩骨功已趋化境,想要易容都可是随手拈来,根本用不到多余的道具,不过问题是,这位当归先生跟葛伟是什么关系?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葛伟在来到金粟山之后,对我们说有人告诉他金粟山是墨玉的家,所以他才会来的,那个人,据葛伟说也是一个老头儿,会不会也是那位当归先生呢?”
“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这位当归先生,易容之后去我们家古董行,我愣是没有看出来,直到数天之后第二次见他,才在他的身法上瞅到一丝端倪,后来他又跟了我们几次,还在我们家古董行徘徊了数日,不过就算如此,我仍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位当归先生。还有,您之前对我说过,有关秀儿前辈的猜测,我也在想,他们会不会也来金粟山插一手?”
“呵!”七爷说起这件事情咧了下嘴角:“那群台湾人,就够徐泽明受的了,没想到他还真有余力再派出一队人马……”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