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过去,一把领住苗三脑后的皮,分开两位。
苗三落地,前爪举起,人立起舞,高呼口号:忠君爱国,诚实守信,为人厚道,愿意加班!
圣亲王眼镜碎了一地;我倒!你个狗奴才,闹得哪样?
苗三低身:非狗奴才也!猫奴才苗三在呼喊西梁河派的帮规!
桥上咳了一声:这是我们掌门亲自拟定的,苗三日后不得再泄漏给外人,要保守帮派的机密。
廖化把哼哼唧唧的太九托在手上,现在每发生一件事,廖化便能回忆一些旧事。
廖化问:那我们来救这小孩子好不好?
太九哼哼唧唧:救他?有何机缘?
廖化看看梨玄: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如果方便,照顾他的弟妹和儿子!
太九晃晃脖子,自己不知从哪里掏出点药膏,揉揉:嗯!我也记起来了,算是约定的缘分。 那药呢?谁出?
廖化看看:我昏迷的时候的药粉,你还有没有?
太九想想:我得检查一下!
回头对大黑:你过来!把翅膀放出来,围个圆圈,挡住我!你也闭上眼睛。
大黑意念发动,一丈的白羽之翅,合拢成圆,闭上双眼。
太九对廖化;帮我看着,别叫人看到了,财不露白!
廖化点头。
太九把袍子往上一掀,没有内裤,廖化就看见他肚皮上有个缝,像个袋子,不停地往外拿东西,乱七八糟的,陀螺,笛子,各种瓶瓶罐罐,堆满飞毯。
胡药悄磨叽地上去,苗三在圣亲王丢过眼色后,也偷偷地摸过来了,连小黑都忍不住好奇。
廖化头也不转,飞快手指轮弹,三个家伙都是鼻头中指,哀嚎一声,飞出去三丈远,抱着鼻头,哗哗地流眼泪去了。
终于,找到了,留下那个小瓶。其他东西往回装,廖化憋了半天,说:原来龙是有袋类动物。
太九脖子一僵:瞎扯!龙里面就我一个有!
拉下衣服,叫大黑收了翅膀,可以睁眼。
胡药眼泪汪汪地过来,揉着鼻子:太九!你不会撒尿或泥丸吧!
大黑证明:肯定不是!我没闻着,也没听见!
太九拿着药瓶:药有了!廖化你给他接脉!要不然吃了药也白吃。
廖化一愣:我不会啊!该如何去做?
太九单手捧着下巴:简单!就是针灸之法。那个小孩的经脉或堵,或无,或偏行。就像挖河治理水患。第一堵的地方疏通,第二没有的地方给他挖出运河,第三走偏路的地方给他堵上,不过一般干完前两个,后面那个就自然解决了。
平成公主有些疑惑:太九长老,你说得虽有道理,可是太医们和外请的一些大夫都说无法下针,廖家少君又从未做过,这可有风险。
太九翻个白眼:没有风险的办法,就是让他死去好了。
平成公主无语,圣亲王叹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至少,这是头一个说能治好的大夫。
太九跳到廖化肩上:毛巾去拿针来!
飞毯一闪不见,一闪出现,金老师给做的那套白金组合出现。
大家都不禁上前,过来观看。
皇浦习武,粗通跌打治疗,练体洗骨之法,不禁出声:这是什么针?这么粗,这材质从未见过,可否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