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就想走?”独孤夜殇将景汐钥死死的搂在怀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语气中满是调戏的意味。
景汐钥爬不起身,一双紫眸瞪着独孤夜殇。
这面具男是谁?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景汐钥美丽的丹凤眼一眯,很小心的观察着带着金色面具的独孤夜殇。
“你是谁?”景汐钥冷声开口。
“丫头,我是你相公。”独孤夜殇温柔的回答。一手搂着景汐钥,一手很轻佻的把玩着景汐钥耳边的碎发。
景汐钥唇角一抽,心中骂道,相你妹。
景汐钥绝色的小脸随即杨起妩媚的笑。
“相公,人家的腰好痛,能不能放开人家啦!”景汐钥声音嗲嗲的说着。
独孤夜殇浑身一抖,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好说话。”独孤夜殇声音不觉的冷了几分。这声音让他响起龙渊那些女人们。
就在这时,景汐钥趁独孤夜殇不注意,曲起小腿,膝盖就朝独孤夜殇的第三条腿撞去。
“唔……”搂在景汐钥腰间的双手一松,独孤夜殇捂着下体,脸上冒着冷汗。
景汐钥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环胸,眼里带着嘲讽,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打滚的独孤夜殇。
“我还说是谁呢,没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夜王。”景汐钥小脸上带着骇人的冷意。
刚才就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想,竟然是宫宴上的紫袍男子,夜王。
“丫头,你这是谋杀亲夫,要是踢坏了,你下辈子还有幸福吗?”独孤夜殇捂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瞪着景汐钥道。这丫头真狠,那个地方不管你修为怎么样,都会疼的要死。
“这就是调戏我的下场。”景汐钥这时已经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了。看来使劲轻了,还以为可以断子绝孙呢。
“相公调戏娘子是天经地义的。”独孤夜殇一步步的小心翼翼的挪到椅子上坐着。
“那是你说的,我是,只有我调戏的,没人能调戏我。”景汐钥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这世上调戏她的人还没出生,只能她调戏别人。
独孤夜殇听到这句话,气的一拍桌子,冷冷的开口。
“你想调戏谁?”这死丫头,竟然还想调戏别人,难道她不知道,她从小就被贴上了独孤家的标志了吗?
“反正不是调戏你。”景汐钥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饿了,吃饭去。”景汐钥不等独孤夜殇开口,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开门走了。
独孤夜殇看着景汐钥的背影,衣袖一挥,好好的金楠木床就变成了粉末。
哼!你调戏一个我就杀一个,你摸了他那里,我就剁了那里。
景汐钥刚跨出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眉头一挑。这脾气真不好,动不动就搞破坏,她可是知道那屋内的每件摆设都很珍贵,真是太败家了。
从此独孤夜殇,不,夜王在景汐钥心中就是败家。
“哇!”景汐钥出了房门,就被吓了一跳。
院中,坐着几人,每个人都看着景汐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墨逸轩。
“嫂子,你怎么从房内出来的?你不是消失了吗?”墨逸轩顶着一张猪头脸问道。
“对啊,小姐,你不是消失了吗?”怜儿关心的开口。
“景小姐,你不知道你消失这几天,主子没吃没睡的担心了几天。”袁伯一开口,就帮着独孤夜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