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兽如此难得,就该很值钱吧,我的这个能值多少?”
“价格真说不好,但不会低。这样吧,我知道你急用钱,我先给你拿10万。”
什么玩意?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沫,我的乖乖,10万啊!许多同校的师兄毕业后,月薪不过二、三千块,10万块差不多相当于三、四年的收入了。
我被10万块砸的都说不出来话了,胡万里却以为我对价钱不满意,忙又说道:“10万算是我的订金,一旦出手价格理想,我再给你补上一部分差价。”
我差点没一跟头跌倒在地,10万块还只是订金,丫丫的,猎魔人这行当来钱倒是快。
我浑浑噩噩的拎着从胡万里那拿到的10万块,迷迷糊糊的走了好长一段,才缓过神:我靠,啥时到大街上了,这么多人,给我抢了怎么办。
打了一辆车兴冲冲地往医院赶,路上买了三条中华,给子豪买了一大堆高档营养品。
王哲看着我像暴发户式地拎着一堆东西进来,眼睛都直了,他哪知道,哥的心里此刻的感觉与那暴发户没啥区别,有钱的感觉就是好啊。
我把钱的来历告诉了王哲和子豪,俩人都惊讶的合不上嘴:这玩意这么值钱。
王哲还算好些,虽然现在兜里一分没有,但毕竟是生意人家出来的,还不怎么激动。
子豪就不同了,一个病身子躺床上都动不了,还在那激动的嚷嚷着:这生意做得呀!
这小子是穷疯了,忘了自己这条命就差点死在那值钱玩意上。 兜里有钱,心中不慌,子豪后续治疗的医药费和我们后面调查的活动经费有了着落,我心里安稳多了。
晚上,我到馆子叫了几个好菜,买了几瓶好酒,三个人喝酒,胡侃到半夜,把护士都招来了:医院不能大声喧哗。
我们只好草草了结瓶里的酒,末了,子豪有些遗憾的说:可惜自己拼了命,却没看清猴兽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
这小子命不好,几次碰到猴兽都是在晚上,当然看不清,等我们打死它带回来,子豪却伤的太重没能到屋外看看它的样子。
钱到,药到,药到有效,接下来的日子里,子豪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我看着子豪见好,心情也好,可王哲除了我拿回钱的那天,乐了一下以为,转过天,就又是一脸的苦瓜像。
心事他就是放不下,我也担心老爹,但把担心、苦闷,放在脸上有用吗?没用!还不如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才能更加清楚的判断事态,做出正确抉择,尽快找到他们。
这些日子,我除了与王哲倒班照顾子豪以外,就是到“万里器械店”找胡万里瞎侃。
在城里本就没什么熟人,在医院里呆的闷的慌,没什么地方可去,也只能到他这转转,心里还抱着万一能从他这里听到点与猴兽有关的消息就更好了。
特别是这玩意能不能被人豢养这一条,我很在意。
可惜的是,关于猴兽,胡万里知道的实在是有限。
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往他这跑,原因无他,他这里有太多猎魔人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那么离奇,那么惊艳,当然令人惊悚的居多。
但我愿意听,故事里除了猎魔人本身以为,更可以说是世间万物,无所不包:什么山峭鬼怪、僵尸恶兽,狐媚猫妖,林林总总,举不胜举。
一来二去,和胡万里混的熟了,有时还在一起喝两口,借着酒劲,他讲的更精彩,而我也喜欢听,特别是涉及那些鬼怪的时候。
因为我在快餐店是碰到过鬼的,所以对与鬼相关的都很在意,毕竟等这边事了,我还得回去上班,说不得又要和鬼打交道。
胡万里只当我是好奇心重:“林小子,你别觉着好玩,撞鬼绝对是要命的事儿,还是别盼着遇到!”
我心里苦笑,讪讪的答应了。
日子在闲聊中飞快的度过了半个月,中途,王哲提出他自己回村子去,看看老宅的情况,我没同意,怕他出意外。
这一天子豪办理了出院手续,伤虽没全好,但余伤只要回去接着吃药就行了。拆了包扎,我看到他的双臂和两个大腿都留下了骇人的疤痕,我心里欠疚带着感激。
回去之前,我又去了一次“万里器械店”,还是要买一些装备的,总感觉这次回小村,可能会比之前更加危险。
铁制护具肯定要是的,对付猴兽时要不是有这些东西,恐怕我们三个早成了它的腹中之物了。
攻击类的我选了三把军刺,不说别的,单是那深深的血槽就让我满意。
说来奇怪,军刺拿在手,我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可我明明没当过兵。
此时,小傻子吹着我给他特意买的泡泡糖,穿着我送他的新衣服,乐得手舞足蹈,我和王哲在穿护具,子豪回家报平安去了,而王哲无视老宅隐藏的危险,急着要去老宅。
我看太阳还有段时间才会落山,也就同意了。
我们俩个没有特意隐藏身形,开玩笑,子豪知道我们的事,李伯现在必然也知道个大概了,要还是偷偷摸摸的,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老宅和前几天没什么区别,只是昨夜的一场雨,让屋子看上去更加残破了。
我和王哲跳过大门,一边谨慎的盯着两边园子,防止可能从蒿草里冲出来的猴兽,一边小心地查看院内情况,没什么异常。
我忽然想起,无论是我,还是王哲,每一次来老宅就只在前院看过,后院却是谁也没去过。
上一次,我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