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嘟嚷着进了屋,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路过那怪物的时候,我重新给它掩藏好,掩藏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个猜测:“这怪物与那制造阴谋的人是什么关系?难不成它只不过是那些人豢养用来夺人性命的工具?”
能够豢养出这么恐怖东西的人又是多么可怕?他制造了这么一个庞大的阴谋,目的倒底是什么?
我们只不过刚开始调查,就好像是在一团乱麻中刚理出个头,甚至有可能都不算理出头绪,仅此而已,就差点丢了性命,继续查下去说不定还得遇到多么凶险的事。
第二天清晨,我和王哲用碗口粗小树还有麻绳做了一个担架,俩人抬着子豪,离开了村子。
临走时,我们想怎么也应该告诉李伯一声,但怎么告诉呢?
我们现在有些相信子豪,但不知能不能相信李伯,毕竟子豪是子豪,李伯是李伯,暂且不说他站在哪一边,但从他是子豪父亲上的这一点,告诉他实话,只能让他担心,最后我们在李伯家的门口留下一张纸条:我到城里去逛逛--子豪!
小村交通闭塞的缺点,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我们抬着子豪,走出十多里地,楞是一个车也没碰到,最后竟然还是做的公交车,好在公交车够长,要不还真放不下担架。
到了城里,我们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住进了最大的一家医院,子豪的双腿已经肿胀,主治大夫看到他的伤势,有些惊愕:这是被什么动物袭击了伤的这么重!
赶紧安排住院打针消炎,重新清洗包扎伤口,还打了一针狂犬疫苗,我也赶紧缠着医生打了一针,谁知道那个怪物有没有狂犬病啊,防备一下总是没错的。
王哲没有打,反正他连皮都没破。
医生说子豪得住些日子,我们当然没有异议,可是问题来了。住院就得需要费用,我从东北来时身上带的钱,这些日子花的差不多了,刚才又给子豪交了医药费、处置费,现在兜里比脸都干净了。
王哲都不用问,当初我见到他时,他就和一个乞丐没什么两样。
这可怎么办?我突然想起我买防具的店老板来,他好像是说过,要是有稀罕物想出手,可以去找他,他有门路高价收!
我和王哲商量了一下,那怪物的尸体,不能就那么扔着,否则会腐烂的,如今又是用钱之际,别无他法,就把怪物尸体卖了吧,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计议已定,王哲在医院照顾子豪,我出门打了一辆车,就奔那家店去。
店老板看见我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满脸笑容的将我让到店里,又是看座,又是沏茶的,把我弄的倒有些不自在。
店老板一边忙活,一边和我搭话:“小兄弟,又来照顾我的生意啦!不知这一次想买些什么?”
我脸一红,不知怎么接话。
店老板把茶杯放在我的面前,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小兄弟有什么需要直说就行,买卖都是生意嘛!”
呀呵!和聪明人做事就是不累,一眼就知道我是来卖货的,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用不好意思了:
“老板,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说过,对一些稀罕物感兴趣!”
“对对对……小兄弟,怎么样上次我说你们是要抓个稀罕物你还不承认,只要是稀罕物,我这都要。不知那是个什么?”
“嗯!我也说不上来那算是什么东西,要是能说上来,还算得上是稀罕物吗?”
“哈哈……小兄弟说话有意思,不错,越是不认识的,越是稀罕物,那东西在哪我看看。”
“老板,那东西不瞒你说,本是个活物,但现在已经死了,就是个尸体了!”
我言下之意很简单,不知他对怪物尸体感不感兴趣,心里还真怕他只收活物,那子豪的住院费还真是个麻烦。
“没关系!只要你的东西够稀奇,不管是活,还是死,是高科技的,还是上古神物,我这都照单全收。”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那价钱?”
“东西在哪?看货定价!”
“这次来走的急,没带过来。”
“那带照片了吧?”
“没有!”
“哎呀!小兄弟,你这样就不好了,你是来消遣我,还是真的不专业,吃这碗饭,怎么连最基本的都不会,东西不方便带,好歹也要弄个相片嘛,要不买家怎么给价啊!”
我还吃这碗饭?这碗饭是哪碗饭?还不专业,我这是第一次好不好。
我怕他再接着絮叨,赶紧用话拦下他:“嗯,你就说你一般收别人的货,大体多少钱吧!”
店老板沉吟了一下:“这倒不一定,从我这走的货最低都是上万的,多的几十万,上百万也不是一个两个。价钱的高低就看你货的稀奇程度了。”
那怪物要说稀奇程度完全没问题,心里有了底,就起身告辞,和店老板约好,这几天就带货过来。
回到医院,天已经黑了,只好在医院走廊对付了一宿,第二天和王哲打了声招呼,买了一个大号蛇皮袋子,我就一个人回去搬怪物尸体。
小傻子也在家,我要他帮我撑着蛇皮袋口,好把怪物尸体往里装,小傻子看到它,有些害怕,我心一动问了一句:“这是你看到的鬼吗?”
小傻子听到鬼,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但却摇了摇头。
我心一沉,眼睛往老宅的方向看了一眼,暗道:宅子里还有别的东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