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冥玄汐又岂肯轻易屈服?
明明那声“是”冲到唇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知道前世发生的事情后,她对于左曜越来越无法拒绝。可强烈的自尊和骄/傲却令她不肯承认。
“不是!”冥玄汐冷冰冰地迸出两个字。
左曜眸色一黯,转眼又射出精冷的光芒:“朕就不信,你真的不动心!明明那么陶醉,偏要口是心非,那就让朕看看你这张小/嘴到底有多硬气。”
他再次如老鹰俯冲而下,捕获娇融欲滴的菱唇。这一次,不再怜香惜玉,那已经被考验过无数遍的耐性突然消失了,心底压抑的渴念在怒气的刺激下,一古脑儿倾泻出来。
他深入探索,辗转吮吸,唇舌化为有力的攻歼武器,占领檀口内的每个角落。可是,他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却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她的身子依旧冷冰冰,这真使他气恼。
一气之下,那惯性的咬啮又开始了,如果愉悦和陶醉不能降服她,那么痛呢。他想要让她痛,想要用痛来唤醒她的麻木,唤醒她的冰冷,唤醒她的无动于衷……
越是徒劳无功,越是要让她痛。他那惯用的咬吻/又开始了肆无忌惮横行了。冥玄汐挣不脱,干脆也狠心反咬,从互相深吻/到互相咬啮,这其中,多少爱恨纠/缠,已然牵扯不清。
初夏的风暖暖地拂过,偶尔撩开纱缦,里面的画面乍现。待外边的人要定睛瞅个仔细,风一过,那纱缦又垂下掩合,无奈地转移视线,恼人的夏风又把纱缦轻轻掀起一角,待回神,又不得见。
如此这般往复,将人的心撩得痒痒的。
此时此刻,守护在龙辇四周的守卫,包括梅琅就有这种感受。
可是陷入烦燥之中的左曜却是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冥玄汐一个,他想要征服的也就只有冥玄汐一个。他想要她屈服于他,他不信她的心里没有他,他非扒开她的心看看不/可。
心倒是没有扒开,但她的衣服却被他扒开了。他心急火燎,怒气冲冲。咬吻/已不再满足于他心底的渴望,冲动之下,他已经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想用行动去证实她属于他。
管她是冥玄汐,还是梅姑,他就是属于他的,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
冥玄汐面对左曜突然如来的狂躁与欲/望,也吓了一跳。掰扯较量之间,丝帛撕裂之声格外刺耳,几乎把所有就近的随护将士都吓了一跳。
这其中,也包括了骑在高头骏马上,与龙辇并辔而行的梅琅。
梅琅与前头的沈浪立即竖起耳朵,俊庞微微变色。
不会吧?这个看似冷冽如冰山的天子,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路途之中,就行这档子事。这也太悚人听闻了吧。
梅琅心里突然想到还没有把冥玄汐就是梅姑的事告诉左曜。如今,灵果已经差不多全部找到,是不是可以将这事告诉左曜了呢?
不过……
梅琅无奈地勾唇苦笑,看此情形,告不告诉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呀。是不是梅姑,左曜似乎都要定了,没有什么差/别呀。
可是在龙辇内的冥玄汐却觉得差别可大了,她毕竟还没有恢复记忆,对南宫傲也依旧有着天然的依恋感,她怎么能容忍左曜如此不尊重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
然而左曜服下两季灵果之后,今非昔比,功力又比以往更胜两倍,力大无穷似的,让冥玄汐一时半会儿还真反抗不过来,被他撕裂了衣衫,露出光洁的香肩和一条肤如凝脂的玉臂。
左曜用嘴啃咬住她的香肩,继续下一步动作。
那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往下探去……
“嘭——”
失重感突如其来,正在热情似火,牵扯不清的左曜和冥玄汐突然像一团雪球似的向前滚了出去。
“陛下——”
沈浪和梅琅大吃一惊,根本来不/及反应去救人。眼睁睁地看着龙辇中的两人滚了出去,飞过前头跪倒的八匹马背,疾甩出去,幸而被一株大树干拦阻了去路,重重地沿着树干摔在了地面。
这还算是幸运的,在危急中,左曜死命抱着冥玄汐,微一点足,才得以飞过急跪的骏马,否则,摔在马蹄下,难免要受伤了。
梅琅和马凌疾速飞到左曜和冥玄汐身边察看伤情,沈浪则紧急勒停受惊奔跑的马匹,查看出事的原由。
马凌怒道:“沈大人,梅将军,你们是怎么搞的,从哪里备来这种龙辇让陛下坐?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沈浪道:“慎郡王别急,这绝对不是骏马的缘故。骏马会马失前蹄,完全是外力所致!”
“哦!”马凌冲上来问,“是谁胆敢这么做?何方刺客?给本郡王站出来!”
“是我!”叶萌萌一掀轿帘,从马车上轻盈地跳了下来。
紧接着,还有小灵儿、左苹和蝶舞。
除了小灵儿一脸担忧地看着左曜之外,其余人都横眉怒目的。
马凌一怔,随即喝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就算你是南昭国的皇后娘娘,那陛下算来也是你的表弟,又来南昭帮你们的忙,你何故要害他?”
萌萌冷笑:“何故?好意思问?你们看看冥玄汐那裙衫俱裂的样子,难道还要问这个可笑愚蠢的问题吗?”
马凌、梅琅、沈浪随即向冥玄汐望去,都微微叹息,勾起唇来,隐隐含笑,都有作罢之意了。
萌萌白了左曜与冥玄汐一眼:“你们既然知道我是南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