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淳眼睛一亮,但很快就摇头道:
“蔡公也就罢了,加上我们,可就多有不便了。况且承业虽然巨富,多我们几个也吃不穷你,但毕竟你有家眷,还要顾及生意,不妥不妥。”
“子叔这就是见外了,”李昌忽然摆出不悦的样子道:
“某庄园何其巨大,前院后-庭就是各放百匹凉州大马,也是绰绰有余,何况人乎?至于家眷,某是来西域创业的,除了心腹家丁、护院,一房夫人都没带,平时都是随便暖房丫头伺候,何来不便!”
邯郸淳有些心动,目光闪处,忽然想到一人:
“那莲儿呢,她似乎已经年方二八了。”
你个老匹夫,非得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么?
李昌顿时气结,却又不敢露出半点不对,强笑道:
“如此说,承业这一番好意,算是打水漂啰……”
邯郸淳狡猾地一笑,马上摇头道:
“此事还须问过蔡公,而且最好云上也愿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