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哥似乎觉得有趣,一直带着笑意,冲熊微微点了点头,和白昼说:“那我们上去吧。”
三个人鱼贯走上楼梯,有守在门口的汉服美女为他们打开了雕龙琢凤的房门,辛哥做了个有请的手势,率先走了进去,又停下身子恭请白昼二人的进入。
白昼不动声色地在熊微微手腕捏了一下,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不要惹人注目。
熊微微没吭声,只是跟着白昼往里走去。
奢靡的环境中,古琴的音律袅袅飘荡在空中,一时如小溪淙淙,一时如高山流水,悦耳动听。
整个房间中,一切都仿古而造,长毛的地毯,古朴的矮桌,华丽的登台,有一穿着鹅黄汉服的秀美女孩跪坐在一侧,手指灵巧而美妙的拨动着琴弦。
她的右手上方,或跪或坐着三四个汉服女子,相貌不同,却个个都颜面姣好,身段玲珑,而她们之间,侧卧一人,那人的头枕着其中一个紫衣女孩子的大腿上,另一个绿意女孩儿正用一只纤纤玉指,拈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珠儿送进侧卧那人的嘴中。
另一个白衣的女孩儿,倒着桌上的美酒,就势娇软地靠近那人的怀中,轻声漫语,娇笑连连地劝着酒。
那人也不推辞,拉着美人凑过去亲了一口,哈哈而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若不是那人穿的是现代装束,熊微微真的有种穿越回古代,亲眼看到将相王侯的奢靡生活一样。
这装扮,氛围,背景,无一处不是大写的钱才能创造出来的。
那个叫被称为辛哥的男人主动开口:“三爷,昼少到了。”
那人一听,拨开身前的美女,似是抬眼向外瞄了一眼。因为背着光影,他又是侧躺着,熊微微看不太清他的五官,但能感受到两道如刀锋一般的目光横扫而来,她只觉神经微微一颤,那股压迫之力似乎又像忽然退散了一样,只剩下一阵略带嘶哑的笑声。
被辛哥尊称为三爷的男人,一个翻身,从妙龄女子的怀中坐直了身躯,向前伸出手:“昼少,上次是我的不是,因为碰到棘手的事,不得不临时失约。今天正好到横店办事,听说你也在横店拍戏,所以赶紧请你过来,算是我的赔罪了。”
他说的懒洋洋的,竟是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男人,有着帅气的五官和结实高瘦的身材。只是他的眉宇之间斜着划过一道细长的刀疤,一直衍从额际延伸到耳后,这样一来,他笑着的时候,脸两侧的肌肉产生的倾斜就不太一致,以致于给人一种邪气的感觉。
白昼面对这位大名鼎鼎的贺家老三,虽然不怕却不得不防,尤其身后还跟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胆,偏偏还是个尤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酬着那个喜欢美色和酒气,做事只看心情的男人。
贺三虽然生于现代,还是个在黑白缝隙之间求生存的强悍人物,本人却令人大跌眼镜的崇尚古风。甚至曾经有人脑洞大开的调侃他,估计是从古代穿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