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墨非然的奇思妙想,让熊微微很是无语,不过她忽地灵光一闪,觉得说不定白昼是个十分关键的所在。
从白昼断断续续的谈话中,熊微微多少能感觉到他对墨非然的一些敌意,尤其他所讲过的他小时候的一些事,再加上墨清璇给她讲的过去,这么一综合起来,那小孩肯定是应该知道墨非然和他自己的关系的。
多半白昼是把墨非然当做与自己争抢父爱的对手了,他那样莫名地接近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有了说法。
只是奇怪的是,白昼怎么知道她和墨非然在一起呢?熊微微认真地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她和墨非然之间还是太接近了啊?所以外人一眼就能看穿?
唉,不管怎么样,反正无论承不承认,这也都算是一家人了,白昼知道就知道吧。她倒是可以借着身为长嫂的身份,把这叛逆的小叔子好好收拾一下,消了他对墨非然的恶念,对于他们一家人最后的团圆应该算是扫清一个障碍吧。
她这边心里细细规划着,墨非然洗了澡出来,身上还带着些许氤氲水汽,看起来活~色~生~香的。熊微微钻在被窝里,被那美色吸引了目光,咬着嘴唇坏笑。
墨非然长眸之中,笑意微澜,毫不客气地一掀被子钻了进去,立刻香香软软的一团就钻进了怀里。
他手指捻动,她低声娇嗔:“关灯!”
“不,要看。”他倾覆过去,低笑。
她脸色微红,白了他一眼,拉住被子将两个全都密密盖住。
轻软的被面下,犹如海面上的小舟,时而上下,时而晃动。
“阿然。”细细的喘。
“嗯?”微微的哑。
“妈妈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宝宝,要不——嗯——我们生一个吧。”
“你自己还是孩子……”
“我是孩子,你还对我这样那样——啊,墨非然!”
“宝贝,能不能专心点?”
娇软的声音还待反驳,却又似乎被什么胶合住,只剩满室旖旎的余音。
……
熊微微本来以为墨非然不过就是说说,没想到他却是认真的,每天她白天和白昼在舞蹈学院学习好的探戈舞步,每晚回到家,墨非然都要缠着她从头至尾的重新再来一遍。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她可以当做多练习一遍,何况墨非然跳得又那么好,和他共舞亦是享受。
连续三天,她以为白昼多少回又给她出点什么状况,没想到他竟然中规中矩地,除了认真的合作跳舞,什么意外都没发生。
那个尤贝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性情转变了,虽然谈不上对她多尊重,但是以前动不动就拿话刺她的行为倒是真没有了,一心投入到和搭档宗泽的舞蹈练习中。
熊微微还真觉得有点不适应。
“把你的脏手拿开!”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音乐声中响起,虽然不是喊出来的,但是却十分有穿透力。
所有在舞蹈练习中的男女星们都纷纷停住舞步,将目光转向靠左边的一组。
花明媚微蹙娥眉,美丽的脸上不带一丝温度,她个子修长,穿上高跟鞋,与她身前搭档的男星几乎一般高,这让她平视他的视线有一种不屑的鄙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