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外面一阵凉嗖嗖的冷风在我们四人互目对视愣在那儿的一瞬间内突然破窗而入,一下子就吹走了清晨的安逸,强行给我们增添了不少刺凉。
我不敢想象为什么那里会发生死人事件,这件事的发生也让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名老先生以及他所说的话。
“难道这就是老先生太乙星盘所说马上就会的应验?”
我来不及多想就立马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下,五分钟后,我们便跟着老陈再次乘车去了昨晚来的那个村庄。
在路上,老陈还在不停的跟我们说道着关于村子那边的具体情况。
他说村子是今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发现尸体的,至于死者是谁侦查人员也没说,只是说死者死因是被吓死的,而且从死亡时间上来看,大约是两三天前的事情。
“两三天前?”我坐在后面皱了皱眉。
老陈点上烟抽了一口:“是啊,从尸体的僵硬程度上看确实是已经两三天左右的时间了,尸体是在村南头靠近老龙湾方向的一处山沟里发现的,由于那里地形险要,所以人们一开始也没有注意。直到今天早晨一些村民上山砍柴时,结果才误打误撞的发现了。”
听老陈的口气,我推算了下可能那名被吓死的人跟之前他说的案例一样,都是无缘无故的受到某种东西的惊吓所以才会导致突然性死亡。
不过我对这些东西并不太懂,所以一切还是等到了那边再作打算吧…
车行驶的飞快,一路上我们也几乎没有什么障碍就横冲直撞的直奔昨天的那个村子。
老陈说那个村子叫下田村,是本地少有的靠山吃山的贫困村。我倒是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在意的,现在自己的心思一直随着飞奔的汽车天马行空,胡思乱想。
……
三十分钟后,我们跋山涉水的翻过了不知多少山头才终于到了那个下田村。
再次来到昨天晚上我站着的老槐树这里,我发现那位老先生已经不在,就连他昨晚用拐杖所画太乙星盘的那片地面上也已经没有了任何踪迹。相反,这里白天所看的景象要比傍晚时分看到的更为荒凉。
也许是在看到这里仅仅隔了一夜就物是人非的缘故,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恍惚感。
这座村子依旧是那么空落落的十分荒凉,我站在村头向村子里望去,结果去没发现一个人影。或许他们都去了老陈所说的那个事发地点,因而这里才会变得如此空荡。
我们跟着老陈向村东南前行,此时的路跟我们从山上逃出时的方向差不多,都指向了老龙湾那边。
在走了大约十分钟的上山路后,我能看到远处有一群人正围拢在半山腰的一处巨大山沟旁,他们面目带着惶恐和伤心的唏嘘着,似乎是在为村儿里那人的死感到悲伤。
在这些人群前面还有好几名老陈的同事在那儿负责调查取证和收集线索,他们各自忙碌着,似乎淡忘了周围村民们的存在…
“老马,这里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在跟着老陈穿过人群来到山沟旁边,老陈就连忙问起了身旁正在指挥诸多干警的老马。
这位叫老马的一见老陈带着我们几个陌生人来到这里,就很好奇的打量了下。不过他并没有太注意我们,毕竟现在眼前还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哎…又是一起同样的案件了…”这个身形瘦削肤色很黑的老马忍不住的叹了一声。
我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他正在为这件事发愁。
老陈接着又问:“死者呢?是谁你查清楚了没有?”
老马嗯了一声,“查清楚了,死者就是这下田村的一位老人。”
“老人?”
不知为何,当这位叫老马的说完这句话的一刹那,我就立马皱了皱眉,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惊悸感。
他瞅了瞅我:“所长,他们是谁?”
“他们是我请来的师傅,你可别小看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懂阴阳风水道道的先生呢。”老陈不忘夸赞起了我们来。
而且我能看的出,老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赞许我们,这倒是让我有些没想到。
“哦?”老马依旧用那种久经沙场极为犀利的眼神扫了我一眼,但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而是转过头来跟老陈一块在指挥自己的同事要将尸体收敛好,然后准备送到县里头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向眼前这巨大的深沟里看去,这山沟可以说得有个四五米深,里面更是长满了枯萎的野草,让人看去不禁有一种荒凉感。
在我们背后的村民一直在唏唏嘘嘘的不停感慨,有的人甚至是因为自己村子村民的突然离去感到悲伤,甚至潸然泪下。
我很好奇的也跟着老陈慢慢的走下了这个巨大的山沟。
从刚才那个叫老马的说那番话时我就有些好奇,尤其是他说死者是一名老人后,不知为何,我的额头上开始泛出了冷汗。
天色阴沉昏暗,似乎是在映衬着此时有些略显诡异的画面。
周围时而又凉风哭嚎,仿佛进入了深秋,让我一不小心打了个寒颤。
而这些自然环境的诡异我还没觉得什么,接下来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来到那名已经入殓好的死者身旁时,我竟然意外的在那名死者身边发现了一根拐杖。
而这根拐杖我清楚的记得是昨天晚上那名算命老先生的!
“难道?”我一下子被莫名涌来的刺骨寒风冰冻在了那,周围的寒意彻底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