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现在,也总算是告一段落。
虽然这东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可还是让我以及马东他们都看的是触目惊心,心里面直惊颤,像是刚刚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在我吩咐完后,马东手脚麻利的赶紧把这东西给用麻袋装好,然后按照我说的将其用石灰粉包裹然后埋在了附近的树底下。
等这一切都处理完,时间已经到了将近将近八点钟。
坐在沙发上,我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口气。看着茶几上这个已经破旧不堪完全散了架子的罗盘,自己虽说有些不舍,毕竟这罗盘可是自己的心爱之物,可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我还是舍小顾大不再有什么顾虑了。
而且此时此刻,如果不出乎我所料的话,医院那边的情况现在也已经安稳了才对。
失去了五鬼夺煞的力量影响,那么何父何母也就没有了危急其性命的隐患,那么相对而言算得上化险为夷躲过一劫了…
马东泡上一壶热茶,香气瞬间扑鼻,也驱散了我刚刚身体的寒意。
大家的脸上也都渐渐露出了笑容,马东更是心怀舅舅跟舅妈的安危,于是主动给医院那边打了个电话,看看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不出我所料,电话那头马东的父母也都用惊讶的语气说他们两个的呼吸已经平稳,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就连身上的那一大块红斑也是渐渐消退下去。
看样子,众人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能彻底放下了…
不过回过头来仔细想想这件事,却是给我一种细思恐极的感觉。五鬼夺煞,从一开始我能联想到这个也绝非偶然或者巧合。自己之所以能够判定马东的舅妈他们两个中的是这种大凶的风水格局,有很大的原因是在今天上午在南山树林中那儿时听朱乾元说的。
但是,问题出就出在这里。
从朱乾元跟马东姑妈与朱乾元的苟且谈话来看,我现在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是朱乾元所为的。
可我现在又不好当面跟马东他详说,与这些相比,我更怕马东这个急性子的家伙肯定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到时候打草惊蛇的话反而会弄巧成拙。
只不过我到现在都想不清楚马东的姑妈跟朱乾元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而且从这件事中我更是怀疑何美静以及石勇的死也有可能是他所为,毕竟要找一个懂得风水的高手再加上跟这件事有联系的人也就只剩下朱乾元这么一个了。
在离开马东舅妈的家后,我们几个就先去找了一家饭馆填饱肚子再说。
从今天中午到现在自己真算得上是一口饭也没吃过,等忙完了这些,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剧烈的饥饿感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离去,马东倒是心系他舅舅跟舅妈的安危,并没有跟我们一块。
他先去了医院也好,正好我也可以跟许小兰和猴子以及程珊珊说出自己一直不敢当着马东面说的困惑。
……
“什么?朱师傅?”
在饭馆里,菜刚一上来,听到我这么说后,程珊珊是第一个面目惊呆把饭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吃就惊怔住的人。
我见她这样也是早有预料到了,毕竟朱乾元在她的眼里一直是保持那种大师形象的。
“你可别胡说!”
程珊珊仍旧对我的话不相信。
“阿成,你确定吗?”坐在我身旁的许小兰瞪大眼睛一脸正经的看着我,她虽没见过朱乾元,可听我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当然!”我点了点头,这种没有把握的事自己肯定不会轻易乱说。而且尽管现在自己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就凭再说南山树林里朱乾元跟马东舅妈说的那些话来看,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诶呀…想不到啊成哥…想不到居然是他!”我的话同样也让猴子也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端起酒杯大口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就摆出一副相当震惊和匪夷所思的姿势。
我随后跟着把酒饮尽,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接着道:“我这么说你们几个肯定一时半会儿不敢相信的,不过没办法,从种种迹象表明有些事你们不相信不行,就拿这件事儿来说,这可是明摆着显而易见的了。”
“我不相信!”程珊珊直言不讳的毫不客气反驳道,“朱师傅的为人我清楚,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的。而且动机呢?他跟马东一家无仇无怨犯得着非得闹出人命?”
“是啊,珊珊妹子说的没错,即便是朱乾元跟马东舅妈有什么恩怨仇恨,也不至于这样吧…”
猴子倒是觉得程珊珊此时说的合乎常理,并也接着这话发起了牢骚:“想来想去,他都没有理由弄出这些事儿的呀…”
对于我说的这些,猴子跟程珊珊是纷纷不认同我的看法。
许小兰徘徊的目光在我们身上不停打转,此时的她似乎被我们这两种不同看法给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信谁的。
她没有见过朱乾元,自然也没有亲耳听到他们在南山树林深处的谈话。
可是,眼下猴子跟程珊珊可是听过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
我道:“你们忘了在树林那听到的内容吗?就是朱乾元跟一个女的在苟且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我重新倒上一杯酒,这喝了一杯多后身体已经热乎起来,格外的舒服。
我提醒了下他们,自己在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把那女的身份告诉他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