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着某地口音的胖老板话音落了地,但是却没有得到村长的回应,他先是紧锁了眉头,然后顺着村长的视线望过去。
“啊!辣(那)是森(什)么?”
没等村长说话,他就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一路小跑的冲到了被石板压着的魔鱼的尸体旁,因为他太胖,走路的速度偶又快,所以魔鱼上叠着的石块受到震动落下来了几块,这人下的倒退了好几步,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村长,大声斥责道:“张先僧(生),鱼王已经死了,你要我怎么跟我滴(的)老板交代!”
村长没管他的话,先是抬起头看着已经破碎了的石门和鱼王肠胃里已经被酸野腐蚀掉脸皮的守门人的脑袋,随后他接过身边站着的高个子男人手里端着的冲锋枪,三点一线,瞄准,射击,几声枪响之后,一直吊在空中的红袍男人杨二狗就从拴着他的绳子上摔落下来,从高空中衰落的杨二狗骨节和地面直接相撞,在枪声过后又发出了骨节碎裂的清脆声响。
被搁置在竹篮子里的婴儿不知道是和父亲心有灵犀,伤感于村长不仅杀害了自己的爸爸,还让他现在死无全尸,还是因为纯粹的被枪声吓到,憋着小嘴/喊着眼泪,就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在这样的时候,如果孩子哭了,那简直就是他们仨迈向地狱之门的序曲,
村长藐视了一眼他的尸体,随后径自的走道池子前,正如他在直升机上看到的那样,池子里的水已经结了冰,还有冰下被暂时冰冻住的魔鱼。他抬起手快速的朝着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信做了一个手势,胖老板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贴身保镖什么时候这么听村长的话了,但是长期浸淫在商场里的人,一个个都长了一颗心眼像莲藕那么多的心脏,知道局势对自己不利后,哪胖老板赶紧悄悄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村长一言不发的奖他的手机夺在手机,扬手一挥,那手机就在空中做了一个抛物线,然后落在了光滑的冰面上,势能转变为动能,手机嗖嗖的在冰面上滑了挺远的距离,然后分崩离析,胖老板看着村长严肃的脸,不敢再说一个字儿,那保镖冲着村长点了点头,随后端起手里的冲锋枪机警的向周围堆积着东西的视觉死角走去。
“张老板,里(你)这是干什么?”胖老板显然是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还另生枝节,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他就派一个小弟过来盯盯梢算了,哪还需要自己以身试险呢?都怪这个张老板,要不是他蛊惑自己说现在不看,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他怎么会来这种简直像原始社会一样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呢?
村长一挥胳膊就挡开了胖老板对他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身后的后腰拿出别在裤腰带上的手枪。他的直觉显然十分的准,尽管褚一刀和赫连明月已经隐藏的相当好,但是及其熟悉这里的村长显然知道哪里只是花架子,而哪里可以真正的藏下人。
褚一刀三人屏息静气,透过一点点的缝隙看着村长缓步却坚定的走过来,心都被提了起来,他可是有杀伤性武器的呀!
“头儿!快来看!”
就在村长的枪刚上膛的时候,那保镖扯着嗓子冲着村长喊了一声,村长顿下步子,迟疑的望了一眼褚一刀他们三人所隐藏的位置,表情上显示他犹然想往这面走看个究竟。就在这两两僵持的时候,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腰侧有一个软绵绵/热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赫连明月不敢外动身子,生怕弄出一点点的声音,只好用余光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七魂吓出了三魄!一只长得特别肥硕的老鼠正费力的从她的身旁挤出去,看样子倒是一点都不怕人,它不怕人,但是赫连明月害怕它啊!虽然极力克制,但是一声尖叫也本能的差点从嘴里破出,幸好,褚一刀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一点点的响动让村长更加明确了心里所想,他一点点的逼近,就在这时,一只耗子猛地从褚一刀他们藏身的地方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村长看见这只耗子,放下枪低声骂了一句,随后将手枪重新揣回了自己的裤腰里。
走到保镖的跟前,村长看着被啃的不像样的半具骨头,掀起眼皮淡定的吐出了一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么个玩意儿?”
看着村长半点不拿人命当事儿的样子,那保镖心里也开始打鼓了。他本来是胖老板手下的小弟,为了钱一直憋着气当孙子,直到上个礼拜,他回家的时候竟然发现女朋友正睡在自个老板的怀里,俩人间或的打着鼾,睡的可香了,给胖老板做了一天的跑腿的保镖当时就愤怒了,心想拿枪崩了这孙子,但不知道为啥还是默默的为他们关上了门,不过心里却是发誓这个仇他早晚都会报的。所以,在来到这以后,当村长用钱来向他抛出橄榄枝以后,他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反正都是当孙子,又没有血缘关系,给谁当不是当呢?保镖也知道自己存在的重要性,胖老板惜命,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许村长带手下,哪知道村长和自己早就通了气儿了。
不过现在,保镖一点浑身通畅的感觉都没有了,眼前的这个并没比睡自己女朋友的老板好上多少。
“张老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呀?”胖老板也不敢拿着他港台腔装腔作势的了,板着舌头凑到村长旁边耐心的问。
村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歪过头问胖老板,“咱们说一头鱼多少钱来着?”
胖老板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