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
郭美虽然一直混在北京,但她是无锡人。
她姓郭,那个收药材的商人也姓郭!
吴珉杀了郭美的祖先,郭美也就不存在了,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世界真美好……
不然,她明明在车后座躺着,不可能转眼就在人间蒸发。
可是,有这么巧吗?
吴珉去了100年前,恰巧遇到了郭美的祖先?陕西周至县和无锡市,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北,相距1300多公里!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就像一个剧组,演员来自四面八方,但是他们组合在一起,演的却是同一出戏。
孟小帅说:“和被困在罗布泊上比,郭美也算幸运的了。”
接着,我对章回和白欣欣讲了我们的情况,我讲到了那个满头白发的安春红,讲到了她背包里装的那个地球,讲到了她在我梦里一点点沙化,直到消失……
白欣欣的眼睛瞪得像两个铃铛。
章回在角落里若有所思。
我说:“我觉得我们真正进入mí_hún地,就是看到那个写着古佉卢文的木牌之后。你们知道那一天是什么日子吗?”
没人说话。
我接着说:“很巧,那天是4月22日,地球日。”
中午的时候,季风拿来了食物,有些沉重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必须要面对现实。现在我们一共7个人,吃的已经不多了,从今天起每顿饭每个人只能发5块饼干。”
白欣欣说:“是不是应该按照体重分配吃的啊?”
季风说:“你的意思是,你6块,我4块?”
白欣欣就不说话了。
季风把饼干发放到每个人手中,没人吃,都拿在了手里。接着季风就出去了。
章回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去那片老营房。”
大家散去之后,我和浆汁儿躺在帐篷里,我发现浆汁儿有点心事重重。
我问她:“你在想什么?”
浆汁儿说:“我在想那个木木……”
我说:“还有那个二当家的王豫民吧?”
浆汁儿说:“你说,夫妻生生世世都是夫妻吗?”
我说:“我是个怀疑论者,不懂有神论的规则。还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呢。”
浆汁儿说:“对了,我看过你写你女儿的书,书名叫《爸爸的小情人》。”
我说:“他们也许是夫妻,也许是母子,也许是父女,也许是朋友——就像你和吴珉。”
浆汁儿小声说:“也许吧。”
后来,浆汁儿蔫蔫地睡着了。太热了,我睡不着,忽然想起好长时间没看到季风了,赶紧爬起来,走出了帐篷。
我去另外两个帐篷看了看,孟小帅和吴珉在一个帐篷里睡着,章回和白欣欣在一个帐篷里睡着,季风不见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大圈,都没看到她的影子。
我知道了,她给大家发完饼干之后就离开了。
毫无疑问,她去了古墓。
这个倔犟的女孩。
如果令狐山不想和我们谈判,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动手杀人,结局九死一生。
本来,我们的人已经聚齐,明天就要离开这个湖,不管前途怎么样,大家生在一起死在一起。现在她走了,打乱了所有计划。
望着古墓方向,我的心悬起来。
下午三点多钟,大家陆续起来了。
他们听说季风去了古墓,孟小帅第一个叫起来:“周老大,你为什么放她走哇!”
我沮丧地摇了摇头。
章回走过来,低声说:“我去一趟古墓吧。”
我说:“不行,现在谁都不能再轻举妄动。”
章回没有再坚持。
季风的离开,让大家有事可做了,那就是——等待。
我们6个人坐在帐篷前,望着古墓方向,期待沙漠上出现她的身影。
沙漠空寂。
吴珉突然说:“周老大,咱俩开个辩论会吧。”
我不解地看了看他:“辩论什么?”
吴珉说:“你和我,谁和浆汁儿结婚更合适。”
我愣了愣,然后说:“无聊。”
其他人都不说话。
吴珉并不放弃,接着说:“当总统还要竞选呢,当新郎也应该有个竞争。孟小帅、章回、白欣欣当听众,浆汁儿最后裁决。”
孟小帅“嘿嘿嘿”地笑起来:“有意思!周老大,你别总板着脸啊,反正闲着没事儿,你就和他玩玩呗!你俩一辩论,可以让浆汁儿更心明眼亮。”
浆汁儿竟然没表态。
我对吴珉说:“虽然你巧舌如簧,甚至有点厚颜无耻,但是我告诉你,这种事是不需要辩论的,爱情只靠直觉。”
吴珉说:“你不要偷换概念。爱情靠直觉,不需要辩论,这没错儿,但我们不是爱情辩论会,而是婚姻辩论会,婚姻是需要辩论的。你不要骗小孩。”
我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斗口舌的。”
吴珉说:“唉,我又不具备什么竞争力,你怕什么呢?”
孟小帅唯恐天下不乱,她摇晃着我的胳膊,央求说:“周老大,在我心里你可是个大英雄,现在有人来抢你心爱的女孩了,你怎么能退缩呢?必须反戈一击啊!”
我看了看吴珉,说:“你说吧。”
吴珉说:“谢谢你给我平起平坐的机会。”
然后,他把脸转向浆汁儿,说:“浆汁儿,他不适合你。你知道他是个作家,拥有很多粉丝,偶像是需